厉盛维晚上将近十二点才回来,一身酒气,脚步虚浮,看来没少喝。
推门进来就看到那春晓心神不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怎么还不睡?”他沉声问道,吐出浓浓的酒气。
那春晓起身来扶他,他却把那春晓按回沙发上坐好,“要静养,不要乱动。”
他还没忘这茬呢,不过从他的语气里可以听出来,他醉了。
“盛维哥,邱珍珍八点多钟给我打来电话,说她遇到麻烦了……”那春晓也不管现在厉盛维还有几分清醒,把邱珍珍打来求救电话的事情和他说了。
听完之后,厉盛维先去洗了个脸,回来坐到她身边,问道:“你没去?”
“你不让我出门,我就没去,不过我报警了。”那春晓紧张地说道,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厉盛维满意地点点头,伸手要去拍她的肩膀,不过因为头有些晕,手没拍到肩膀上,拍了个空,惯性的作用身子朝前栽去,竟直接把那春晓压在身下。
两个人呼吸可闻,对视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厉盛维并没有起身,双手支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垂头静静地看着她。那春晓也没有推他,专注又羞涩的回视他。
两个人达成默契,就这样说起话来。
“你做的很好,一会儿我就给派出所打电话,问一下情况。”厉盛维哑声说道:“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先动动脑想一想自己有没有能力处理,哪怕有一点可能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存在都不要冲动,告诉我,交给我来处理。”
他其实还想说,她可以依靠他,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交给他处理。他不怕麻烦,他愿意为她鞍前马后。不过他觉得这话说出来有损他高大伟岸又威严的形象,话都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春晓轻轻点点头。应下他的话。只是他们挨得太近,他说话的时候浓重地酒气都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的鼻间都是他的味道,她竟觉得自己也有些醺醺然。
她觉得嘴巴有些干。下意识地伸舌头去舔自己嘴唇。
她不知道这个动作对一个身体和心理都很成熟的且对她还有欲|望的男人是多大的冲击,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的唇,好似饥饿的流浪汉盯着橱窗里的面包,真想毫不顾忌地吃了它。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两唇相贴的一刻。两个人的身子具是一震。他们都是第一次接吻,都很生涩、笨拙。他一点一点的摸索试探,凭借男人的直觉,终于找到了点门道。
她有些无措,脑袋一片空白,除了任他为所欲为外什么都做不了,或者说,她也什么都不想做。
他的舌细细描摹她的唇,好像一支画笔,把她的唇形一点一点勾了出来。他并不满足于此。试探似的,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去,她因为紧张牙齿紧紧地咬合着,他也便不着急,舌头从她的齿面扫过,慢慢的,一点一点勾画。
在他细致的柔情里,她终于放松下来,贝齿轻启,给他可乘之机。
他们都是初次体验这般美妙的滋味。都有些情难自禁。不知道什么时候,厉盛维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襟,开始不规矩起来。
“盛维哥……”那春晓羞涩难当,忍不住拔高声量唤他。试图唤醒他,让他放过她。
“嘘”,厉盛维给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迷离又深邃的眼眸像是山大王巡视自己的山头似的,从她细腻的脖颈一点一点向下扫过,最后停留在他手掌停留的地方。他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身子不断向下,干燥的唇舌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春晓洞悉他的目的,有些紧张害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就在他的唇要碰到她的那一刻,一阵“嗡嗡”声让两个人都清醒过来。
厉盛维有些慌乱地从那春晓身上弹起来,因为动作太大再加上脑袋晕晕,差一点直接从沙发上栽下去。他的眼睛再不敢往她身上多看一眼,那春晓也羞窘的不行,她现在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而他却衣装整齐。
她忙拉下衣服,坐起身来。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厉盛维下巴点了点茶几上的手机,艰涩地说道:“刚才是你的手机响了。”
那春晓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慌慌张张地去拿手机。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
她拨过去,很快接通,嗯嗯啊啊应了几声便挂断了电话。
“是派出所的电话,说他们去酒吧根本没找到邱珍珍,突击检查也没有发现异常。”那春晓蹙眉说道。一通电话之后,方才的尴尬气氛也消散了不少。
厉盛维头有些痛,伸手揉了揉,正这时候,一只滚烫的小手覆上他的手背,他抬头去看,那春晓正笑着看他,“我给你按一按。”
说着,她起身走到他身后,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
不知道她按的真的管用还是因为按的人是她,总之不多一会儿,厉盛维就觉得通体舒畅,没有一点不适了。
他拉着那春晓的手,把她拉到身边坐下,然后就一直握着她的手,还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
“你要是还不放心,就给邱珍珍打个电话,听她怎么说。”厉盛维轻声道。
那春晓轻轻应了一声,用一只手拨动手机,电话很快接通,传来邱珍珍无助的哽咽声,“春晓,你怎么不来救我啊,你知不知道,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被……”
后面的话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