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没人的时候,宁婳儿总算是能够躲在一边歇口气了,要她一直洗杯子,她的双手都要废掉了。
不过此时看着后面一屋子的人都在地上洗杯子,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面独自偷懒,她还是真有些过意不去。
刚刚郝溢鸣计算了一下,她一共打碎了三十多个杯子。
郝溢鸣说这三十个杯子都算在她的身上,以后每个周末都要过来餐厅帮忙,什么时候把打杯子的损失还够了,她就可以解脱了件。
宁婳儿坐在椅子上来回的看着,想下去帮个忙,一想到自己洗杯子的技术,干脆又打消了这种念头。
要是在打杯子,她就有可能卖身给郝溢鸣了,要留在餐厅洗一辈子的杯子。
郝溢鸣说杯子是国外进口的,每个都很值钱,她洗一个周末才还一个杯子钱,这么算,没有一年她是换不上郝溢鸣的杯子钱了。
眼看着快四点钟了,郝溢鸣从一群人里面直起腰去洗了洗手,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把宁婳儿从椅子上抱了起来龊。
未免宁婳儿被地上到处的脏水弄上,直接给抱到了外面。
出去郝溢鸣看了一眼账目,打了个招呼带着宁婳儿出门。
下到半山腰郝溢鸣去提了车,出来车子加上速度,还没用上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郝家。
到门口宁婳儿想下车,给郝溢鸣抬起手拉住了,宁婳儿还不等反应,又给郝溢鸣按到了下面,进了门郝溢鸣直接把车子开进了车库里面。
下了车把外套给宁婳儿盖在身上,两个人悄无声息的进了别墅里面。
宁婳儿一进门就跑回了楼上,楼下的郝溢鸣看看没人才要回去,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赵管家从外面进来。
“三少爷,这么晚您才回来?”赵管家是听见声音了,才从床上起来过来看看。
不管是什么人这时候回来了,他都要过来看一眼才能放心,也算是个尽责的老管家了。
“朋友有点事,您可别告诉郝总,不然我可跟您没完。”郝溢鸣一脸的威胁,赵管家能说什么,郝溢鸣是少爷,他是个伺候人的佣人,话说多了是要给记恨的。
老爷这个年纪了,总会有老的一天。
三少爷的脾气他清楚,但也不保以后不是个记仇的人。
“不敢。”赵管家说完低了低头,郝溢鸣迈步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关上才松了一口气。
脱了衣服上床躺了一会,刚眯上眼睛要睡接到宁婳儿的电话。
睁开眼翻身又坐了起来:“几点了还不睡?”
“我的项链丢了。”宁婳儿也是洗澡了才发现,自己的项链丢了,这才给郝溢鸣打了个电话。
郝溢鸣顿觉头疼,山高路远你说你丢到哪了?
还能翻山越岭的去找?
姑奶奶能不能再长点脑子?这都几点了?
“睡吧,明天给你找。”电话里郝溢鸣真不愿意说她什么,随即挂断了。
手机扔下起身去浴室里面冲了个不冷不热的澡,出来天也真的是快亮了,坐到床上郝溢鸣就剩下呼吸了,眯着眼睛,身体哐当一声仰躺在床上,是在是困了,就睡一会也行。
宁婳儿那边一直都没睡,困得脑袋一直朝着一个地方敲,也还是不肯就这么睡。
项链是她妈妈给她的,她一直都当成是宝贝,眼下要是丢了,她可真是罪过。
早上了,宁婳儿终于还是熬不住了,坐着坐着躺倒床上睡了过去。
郝恩希从起来就在收拾了,一直也等不到郝溢鸣和宁婳儿出来有点心急,赖床还有一起的。
平常就知道婳儿喜欢赖床在,怎么三哥也开始赖床了,再不起上学就要晚了。
郝恩希先去叫的郝溢鸣的房门,郝溢鸣半天才从床上起来去门口,门开了人还有点脑子不清醒,俨然是没睡醒的人。
身体朝着门框上靠着,郝溢鸣睨着郝恩希:“你敲的门?”
“几点了你还不起来,真怀疑三哥是不是作完偷偷跑出去玩了,不然怎么这么晚还不起来?”郝恩希转身就走,叫醒一个还有一个。
郝溢鸣这才清醒过来,转身去浴室里面洗了个冷水脸,刷刷牙换上衣服从房间里面出来。
下了楼郝恩希从三楼下来,宁婳儿也忙着洗漱了一番,收拾了自己的几件衣服从楼上下来。
见了面郝溢鸣一如平常的样子,嘴上没有把门的,转身去吃早餐。
坐在了郝溢鸣才知道,楼下早就坐了两个郝家的少爷。
“大哥,二哥。”坐下郝溢鸣分别和郝溢庭和郝溢丰打了个招呼。
郝溢丰的脸上始终挂着温润的笑容,郝溢鸣和他打招呼,他也打了个招呼。
“这么晚了才起来,晚上干什么坏事了?”郝溢丰一边端起汤碗喝汤,一边问郝溢鸣,吹了吹喝了一小口,眼眸却盯着对面已经坐下的宁婳儿。
此时
的宁婳儿,要是看不到郝溢丰郝溢庭兄弟两个人,心情还能平静一点,一看见两个人整个人就有点魂不守舍,丢了魂一样,手足无措的有些惶恐不安。
低着头宁婳儿手里握着一双筷子,都觉得筷子上面长刺,扎的她手里直疼。
“婳儿,你不舒服?”郝恩希再胖关系,给婳儿把汤送到面前。
婳儿茫然的看了一眼郝恩希,忙着喝了一口汤,汤有些烫,把她给烫的起身退了一步。
顿时,对面的郝溢鸣站了起来,起身绕过了桌子,走到宁婳儿的身边握住了宁婳儿的肩膀。
“水。”郝溢鸣大声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