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6年,俄国诱逼清政府接受《中俄密约》,随即索取了修筑中东铁路及其支线等特权。1897年底,俄国舰队擅自闯进z国旅顺口;翌年3月,沙皇政府以军事压力为后盾,强行向z国政府“租借”旅顺、大连及其附近海域,霸占整个辽东半岛,从而在远东取得了梦寐以求的不冻港。
八国联军侵华、《辛丑条约》签订之后,其他帝国主义侵略军陆续撤出,但是占领中国东北的俄军仍赖着不走,图谋永远独霸东北,实现其所谓“黄俄罗斯计划”。俄国的阴谋引起z国东北和全国人民的强烈义愤,英日等帝国主义从本身的利益出发,也坚决反对。1902年4月8日沙皇政府不得不签订《交收东三省条约》,被迫同意分三期撤兵,1年半撤完。但是,1903年8月俄国又悍然成立以旅顺为中心的远东总督区,任命阿列克塞耶夫为总督,实际上把东北当成了俄国领土,接着又重占奉天。这样,俄国摆出一副独占z国东北并且不惜为此一战的架势。
同时,对南满垂涎已久的日本统治集团看到,“每拖延一天,甚至一小时,都会增强俄国取胜的机会”。因此在英美支持下加紧备战,同时对俄国展开外交攻势。在日俄谈判过程中,日方不断提高要价,始则要求俄国承认其对朝鲜的“保护”,继而要求打入“南满”,最后又要求在“北满”及其他地区的权利。尽管沙皇政府玩弄外交手腕,故意拖延谈判,以争取时间,但日本统治集团决心利用当时有利的国际形势和俄国准备不足的致命弱点,于1904年2月6日正式与俄国断交,2月8日夜间不宣而战。从此爆发了日俄两国统治集团长期准备的帝国主义掠夺战争。
但是,日俄战争主要是在z国领土上进行的。腐朽透顶的清政府,竟置国家主权和人民生命财产于不顾,听任日俄两国铁蹄践踏我东北锦绣河山。1904年2月12日,清政府无耻宣布“局外中立”,划辽河以东地区为日俄两军“交战区”,并严令地方军政长官对人民群众“加意严防”,“切实弹压”。 日俄战争期间,z国东北是双方陆上交锋的战场,当地人民蒙受极大的灾难,生命财产遭到空前的浩劫。海上,旅顺、大连两处优质港口更成了日俄两国的血战之地。于是旅顺、大连的东北民众遭殃了,旅顺的工厂被炸毁,房屋被炸毁,就连寺庙也未能幸免。耕牛被抢走,粮食被抢光,流离失所的难民有几十万人。日、俄都强拉z国百姓为他们运送弹药,服劳役,许多人冤死在两国侵略者的炮火之下,更有成批的z国平民被日俄双方当作“间谍”,惨遭杀害。 “自旅顺迤北,直至边墙内外,凡属俄日大军经过处,大都因粮于民。菽黍高粱,均被芟割,以作马料。纵横千里,几同赤地。”“盖州海城各属被扰者有300村,计遭难者8400家,约共男女5万多名。” “烽燧所至,村舍为墟,小民转徙流离哭号于路者,以数十万计。”甚至连日本人办的《盛京时报》也不得不承认,东北人民“陷于枪烟弹雨之中,死于炮林雷阵之上者数万生灵,血飞肉溅,产破家倾,父子兄弟哭于途,夫妇亲朋呼于路,痛心疾首,惨不忍闻。”日军攻占旅顺后,对城内进行了4天3夜的抢劫、屠杀和qiáng_jiān,全城死难者高达2余万人,只有埋尸的36人幸免于难。
据英国人艾伦的《龙旗翻卷之下》记载:“日本兵追逐逃难的百姓,用枪杆和刺刀对付所有的人;对跌倒的人更是凶狠地乱刺。在街上行走,脚下到处可踩着死尸。”“天黑了,屠杀还在继续进行着。枪声、呼喊声、尖叫声和呻吟声,到处回荡。街道上呈现出一幅可怕的景象:地上浸透了血水,遍地躺卧着肢体残缺的尸体;有些小胡同,简直被死尸堵住了。死者大都是城里人。”“日军用刺刀穿透妇女的胸膛,将不满两岁的幼儿串起来,故意地举向高空,让人观看”。
星不科科情技考术克考方地球 的确旅顺、大连的收复,意义非比寻常!
据美国《纽约世界》记者克里曼描述:“我见一人跪在兵前,叩头求命。兵一手以枪尾刀插入其头于地,一手以剑斩断其身首。有一人缩身于角头,日兵一队放枪弹碎其身。有一老人跪于街中,日兵斩之,几成两段。有一难民在屋脊上,亦被弹打死。有一人由屋脊跌下街心,兵以枪尾刀刺插十余次。”“战后第三日,天正黎明,我为枪弹之声惊醒,日人又肆屠戮。我出外看见一武弁带兵一队追逐三人,有一人手抱着一无衣服的婴孩,其人急走,将婴孩跌落。一点钟后,我见该孩已死,两人被枪弹打倒。其第三人即孩子之父,失足一蹶,一兵手执枪尾刀者即刻擒住其背。我走上前,示以手臂上所缠白布红十字,欲救之,但不能阻止。兵将刀连插伏地之人颈项三四下,然后去,任其在地延喘待死。”“次日(11月24日)我与威利阿士至一天井处,看见一具死尸。即见两兵屈身于死尸之旁,甚为诧异。一兵手执一刀,此两人已将尸首剖腹,刳出其心” “我经过各街,到处见尸体均残毁如野兽所啮。被杀之店铺生意人,堆积叠在道旁,眼中之泪,伤痕之血,都已冰结成块。甚至有知灵性之犬狗,见主人尸首之僵硬,不禁悲鸣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