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用个杯子换件宝物,也值了。
我想起裤兜里从女树身上掰下来的玩意儿。
这一掏出来,我才看清楚,我滴个娘亲,竟是个玉娃娃,那玉娃娃只有我一根中指那么长,穿衣戴帽,样子十分斯文,那感觉就像在哪见过。但是我仔细想了想也没想起来在哪见过。倒是觉得,这要是个古董,肯定得值不少钱。至少比那铜镜要看起来值钱多了。
就在我发梦的时候,王静突然说:“啊!我想起来了,这个是山海经里记载的怪人,叫什么氏来着。”
看她想的纠结,我真想安慰她,想不出来就算了。就算想出来了,也没用。
可是她却灵光一闪一样的说:“相柳氏!对,传闻相柳氏经过的地方都会被破坏,成为沼泽和溪流!”
对于王静的话,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竟然会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且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真的,那么!我一回头,就见那高大的门槛竟然真像泡了什么硫磺什么什么玩意儿,反正就像中了化骨绵掌一样,变成了一滩稀泥。这尼玛是搞啥玩意儿。
我面如死灰,心中只能祈求,蓝荣彬你快来救我们啊!这桌子比那门槛还不结实,它那口水流一流,我们这就立马变饭桌上的烤乳猪。随便它伸个头来,缺胳膊少腿免不了。
王静显然也看到那大蛇的动静了,不过我知道,在它的眼里,那蛇也就是平常的青蓝色,因为我有生眼,所以才看得到它在泛蓝光。
就在我们坐着等死的时候,门口那蛇人突然停止了它的动作。
我一愣,不是蓝荣彬来了吧。
想到这,我立即趴在桌子的边缘,努力的朝着门外看,果然就见蓝荣彬手持王静的那柄短剑如同天降神兵一样英姿飒爽的站在大门口。
可是那蛇人可不是这么看它的,几乎对于他的存在充当看不见,一个劲的往着屋里翻滚。也就是这个时候,它终于翻涌到了屋子里。
一进屋子里,我就看着它双手撑着地,九个脑袋各有不同的表情的堆在一起,但是那些表情却毫无生气,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说不出的恐怖感蔓延了我整个身心。
因为不管它什么表情,反正那双双小三角眼全是往着桌子边看扫过来的。完了,它们这才是真正的针对我了。
就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屋外突然传来李松凝的声音:“马建文,你手上拿的中什么东西?”
听她这么一说,我立即看向自己拿着东西的手。这一看,就发现那玉小人不知何时竟闪起深红色的光来,那光如同血雾一样紧紧的包裹着那只玉小人。
我突然记起凹槽上的壁画。那壁画不就正是雕刻许多这样的小人么?
难道它就是这僬侥国里的小人?
我又仔细的想了一想,这才记起来,那壁画上描述的是一堆的小人围着一头九头蛇人,似乎是在和它玩耍一样。
不对,这九头蛇人所到之处皆为沼泽和溪流,不可能和这些种值农产品的小人有瓜葛。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我对着门口的李松凝说:“是个小玉人!”
李松凝一听立即道:“你收好它!我们这就去救你。”
说罢,我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见松凝竟然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大门口,然后突然一伸手,不知掐了个什么诀随后大叫一声:“定!”
那刚将一条桌腿融掉的相柳氏竟然停了下来,再看时,就见它如同一尊石雕一样定在那里,连发丝都不曾被风吹动一下。
我了个去,李松凝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不早露出来?这吖头竟然还留一手?
想到这,我不禁有点沮丧。
“快下来啊!”
门口的李松凝突然大叫一声,我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有蛇人的那边肯定是不能走的,不然就要掉沼泽里去了。
看着桌子的另一边,那边正好有张椅子,我便先将王静送了下来,自己也跳了下来。
这来来回回好一会折腾,这才来到大门口。
看着被相柳氏祸害的不成形的门槛,我也只能念声“南无阿弥陀佛”算是给它超度了,感谢它的救命之恩。
快速的从没有沾有那唾液的石板上翻下来。
李松凝的脸色异常苍白,我几乎是下意识就奔了过去,我才跑到她面前,她“咚”的一声就栽倒在地上,好在我伸手及时,她摔的倒不是特别严重,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有招不使,感情这是绝世大招,一天只能一发的。
有些无奈的将她抱起,但是这才发现,蓝荣彬这小子刚刚和天兵天降一样的出现,一点力都没有出,这就不见了?
四下一看,才发现,他竟然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高台上。而在他面前放的则是一个泥塑,那泥塑捏的不是很精细,但是却是能看出有九个头,蛇的身。
更让我不解的是,喂,大哥,那蛇在屋子里你不去确,你插着这一陀泥巴是几个意思?
见我们抱着李松凝走了过来,蓝荣彬才像缓过神来一样,目光有点涣散的说:“快走!”
说话间还不忘拿走我手里的小玉人。
啊喂,说好了,这虚洞里谁捡到的东西就归谁,你这是要明抢么?
好吧,看到你刚刚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先不和你计较!
跟着蓝荣彬一路往着来时的路小跑着。
为毛知道这是来时的路,因为这九头蛇人所经之地全化成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