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边说着,边也从口袋里取出一只瓶子。竟然也是只噬尸虫,我说你们一下子怎么都成了养虫专业户了,还有你们这些虫哪来的,之前我们分配东西的时候,怎么连这些虫影都不曾见到,这会,拿出来一只又一只,就和玩似的。逗我呢吧!
这么想着,就见之前已经收上苞的花再一次开放了,我想,应该是那虫子被消化完了,才会这样吧。
果然那花一绽放开,里边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而就在这个时候,王静将自己手头上的那虫子一甩,我差点就拍手叫道:“好手法。”
就见那虫子一个漂亮的弧度,一下子就往着那尸香魔芋所在的位置飞去,只是明显力道不足,所以并不可能沾到那花身。
我知道王静是故意的这么做的,所谓实践是检验一切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绝对适用现在。
在众人长达三秒的屏息中,那虫子离那花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突然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去了一般。快速的就被收到了那花身中间,接着那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收起花身。
看着那地上超大的灯笼,我倒抽了一口气,吞了口口水。
不得不怀疑,白痴是种病,还是一种传染病啊。
下意识的就离肉片站远了一点,心中默念,物以类聚,鸟以群居,白痴就该独居!
“天!那玩意儿竟然有触手。”
王静叹息了一声。我们相相相窥,肉片道:“什么是触手?”
王静道:“所谓的触手,即为肉眼不可视的手,即称之为触手。”
我们点了点头。
“那这东西还是尸香魔芋吗?”
此时问这问题的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它的结果。
可是很遗罕,这问题问出来半天,也没人吭声,很显然,我们这行人里边,似乎并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几乎是同时,我们全部人的目光都被它吸引了过去。
只见我们来时的那片地方,竟然开始像之前的生阵一样,塌陷了起来。
速度不快,但是也不慢,就按现在的情形,如果我们再不想出主意怎么过这片诡异的尸香魔芋丛林,那么就要被这地陷,陷到冥火里燃烧成灰。
前进是死,站在原地也是死。
“怎么回事?”
李松凝问这个问题显得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她还是问了出来。正当我寻思着,现在哪是想这问题的时候。
王静开口了:“师姐她们很有可能已经出了死阵了。”
这句话一出,我大概就算知道些什么了。
看来和之前想的一样,那条路就是唯一的捷径,之前在生阵时,也是如此,我们一旦出了生阵,那生阵就开始不停的坍陷。
按这个来说,答案就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那我们怎么办?”
肉片很紧张,总结一点,肉超多的人,块头越大的人,更容易怕疼,也更容易怕死。比如肉片。
“看来我们得先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呆着,对了,平衡台,造平衡台!建文,你现在立即用古灵在地上画太极八卦,画好以后,将血分别点到八封的两边,哪边泛红光,即为平衡台。”
蓝荣彬说完以后,拿出他的九宵冲到了那片尸香魔芋所以在的地方。
我来不及多看,心中惦记着他吩咐给我的事。
也不管自己办不办的到。
太极八封还是比较容易画的,就是一个圆,再分成两半不就得了。
这么想着,我以自己所在的位置为中心,想也没有想,拿着古灵朝着四周尽最大的能力画出了一个超大的圆。
以我个人的理解能力来说,蓝荣彬所说的平衡台极有可能是这个圆的一半,而我们现在有六个人,真要站,那不画个大点的圆,肯定是站不够的。
所以我只能画最大,一定不能画最小。
就在我开始画圆的时候,我发现李叔、李松凝,就连王静都不知何时也围了过来,他们三人都是生眼,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看着那坍陷的地方离我们开始越来越近,我手上的活也就越干越慌张。
另一边的蓝荣彬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画好了圆,我但开始分太极。
边上的三人不知何时,非常有默契的坐到了我画的圆外边,以打坐的形势坐着,双手合十,嘴中更是念念有词,更可笑的是,他们明明是三人平均将这圆分了个奔驰标一样的距离,念的东西却出奇的整齐。
可是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听懂他们在念什么。
很快,我就将阴阳也分好了,不过可能是第一次事的原故,所以我画的并不怎么像。
但是就现在这情形,也没有什么条件让我找个巨形圆规来画,能凑合着,就凑合着吧。
画好太极圈,我没有耽误,一咬牙,拿起古灵便往手掌上划去。这一划,口子有点深,疼的我龇牙咧嘴。
好在血流的够多,我一点也不敢浪费,立即走到那两边太极之内。将血按蓝荣彬所说的一样,一边点了一些。
放过血以后,我整个人都感觉莫名的疲惫,好像大把的热量正在向体外流失。
眼睛都开始发花起来。
好在很快,我就发现靠着地陷这边的太极半圆里的血点开始泛起红光来。
我想举起手让他们过来,可是身体太虚弱了,只能微微的抬手点了一下泛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