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来了六个男人,把马千带出“监狱”,在门口上给马千绑上了双手。这一刻,马千思想斗争了好几次,反击还是不反击。最终理性战胜了冲动,还是静观其变吧!“提审地点”就在亚莱的房子,屋内点着黄色的蜡烛,这种带有特殊香料的蜡烛的气味闻着让人有点骚动。烛光把屋子里的光线弄得有点迷离,把马千推进屋后男人们没有进来,而是在外面关上了门。
亚莱依然坐在兽皮上,只披了一张黑色的兽皮,此时的她像一只母黑豹一般紧盯着马千。如果亚莱的眼睛不是闪着黑光,而是闪出绿光的话,还真以为她是那只黑色的母豹。马千有点不自然,本来他对这美女印象很好,被捞牛一顿描述后,再看这个女人总觉得阴森恐怖。
女人起身,来到马千的身边给马千松了绑,看来她对自己的武力有十足的信心,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猎物,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她的手心的。
女人抚摸马千的身体,马千有点矛盾,明知她是一个杀人的魔王,自己偏又不能做出反抗。
女人的尺度很大,一年多没有接触过女人的马千哪禁得住这么强的挑逗,这一刻,yù_wàng战胜了一切,肾上腺素控制了马千的思维,他粗暴的迎合了亚莱。亚莱是一个尤物,是一个让所有男人无法抗据的母豹子。
马千与亚莱就像一只黄色的虎和一只黑色的豹,两个相拥着倒在了黑色的兽皮之上。强健的亚莱明完占据了主动,两人强撼的身体交织在一起,猛烈的冲击让亚莱有了升天的感觉,女人的喊叫声震耳欲聋。马千积郁体内一年多的**在这一刻全部爆发,持续一个小时的疯狂风暴之后,终于风平浪静。
亚莱像豹子一样伏在马千的身体上,与他喃喃耳语,这种山赛的土话马千听不懂。有一个想法在他的脑中形成,没准可以救回捞牛一命,于是他就不停的用手比划自己的嘴和亚莱的耳朵,看见亚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示意俩人之间应该找个桥梁即一个翻译。亚莱一脸茫然,马千穿上衣服拉亚莱来到“监狱”,示意里面那个奄奄一息的捞牛可以完成翻译的工作。
亚莱叫人抬出捞牛,问捞牛“你能听懂我说话?”,捞牛点点头,“那么你能说他的话吗?”,她指着马千说,捞牛又点了点头。
亚莱兴奋异常,只披着一只貂皮的女人现在神彩飞扬。她马上安排人在前排房子中安排一间让捞牛居住,并找人给他看病吃药。马千看了一眼捞牛,觉得这样安排太完美了,只要捞牛康复了,就可以一起逃出这座野人山了。在捞牛被人抬出很远后,马千看见捞牛在身后竖起了大拇指。
马千理所当然地住进了亚莱的房间,亚莱对马千的身体和他的能力满意极了,她恨不能时刻缠着马千。而马千则心惊不已,如果自己不是吃了粉蚂蝗的话,凭原来自己那个怂样,可能早就被喂蜘蛛了,怎么能把亚莱弄得这么满意。
整夜亚莱都缠着马千,这个山寨女王力大无比,单独动手,马千还真没有把握打败她,这女人还有一个特点,睡觉很轻,总是处于警觉状态,看来想在她睡觉时逃跑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马千看到了捞牛,捞牛因为受到了照顾并吃了草药的缘故,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能够自己慢慢走路了,身体依然很弱不能做剧烈的动作。捞牛本身没有受伤,可能只是受凉的原因,只要养上两三天就可以康复,到那时就可以一起想办法冲出这座山寨了。
有了捞牛的翻译,亚莱与马千的交流好了很多,再也不是单纯的ròu_tǐ交流了。马千依然与捞牛保持距离,外人看不出两人是相识,都认为他们是在“监狱”中短暂相识的。
亚莱带马千转了一下寨子,讲解了一下这个上千年的山寨的历史,但没有提到用蛊术养蜘蛛的事情。下午,马千路过监狱时,发现里面少了一个阿拉伯人,这个阿拉伯人可能已经成为了捞牛的替代品,葬身蜘蛛毒腹了。看来自己被抓上山与昨天晚上献身这个女王都是有意义的,不然就再也见不到捞牛了。
寨子里的男人都对马千保持距离,并对他投来敌意的目光,看来亚莱不仅是女王,她还是所有男人的女神,她就是这里的明星,所有男人都梦想着拜倒她的身下。不知这个高傲的女人会不会与寨子里的男人一起同欢,还是她只喜欢这种“外来的新鲜味道”。寨子里的女人一般都不正眼看马千,也不知是害怕亚莱的淫威,还是为她们的男人们感觉悲哀。倒是孩子们保持了天真,围着马千与亚莱跑前跑后,高兴异常。
一天下来,马千知道寨子有900多人,男女各300多人,孩子们200多个。寨子里有少量的土地,都在丛林之中,马千看过了那些土地,都是用最原始的方法耕种,估计也根本产不出什么粮食。看来他们养盅挣钱也是一种生存之法,只是用人喂盅就把这种很高尚的生存之道弄得邪恶了。
又一夜来临,又一夜的“狂风暴雨”,马千累得气喘吁吁,亚莱更是梨花带雨,她那坚毅的眼神已变得柔顺似水。如果她不是一个魔女,马千觉得自己会爱上她,这个女人的脸与身体,包括性格都是他喜欢的类型。
有时马千也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这女人精通盅术,是不是她是通过盅术把自己变得如此年青漂亮,而实际上她是一个丑八怪或者老太婆。想到这马千浑身一冷,他看向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