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厢。
就连中间插进来说话的妈妈都没有理会。
进了包厢,无双大喇喇的躺在床上,扭头看向站在窗前的凤楚歌,挑眉,“我说,你对这里听熟悉的啊。”
“那是,也不看老子是谁!”凤楚歌颇为自恋,朝着无双抛了个媚眼,“怎么,爱上老子了?”
朝着那不要脸的男人翻了个白眼,无双啐,“呸,你个不要脸的。”
“臭小子,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子徒弟的份上,老子早就抽你了。”
“谢谢帅哥您手下留情。”无双乐了,在床榻上翻了个滚,歪着身子,“说吧,带我来着有什么事?”
“德行!”走到床榻旁,踢了踢那脚,凤楚歌翻白眼,“老子今天就是找你喝酒的。”
见着凤楚歌不说,无双也懒得问,掀掀眼皮,在屋里扫视一圈,开口,“酒呢?”
凤楚歌拉起无双,“起来。”
无双起身,就见凤楚歌在床榻上一阵翻腾,将被子掀起,露出床板,邦邦敲响几身,抬头对无双呲牙一笑,“诺,这呢。”
无双凑过去,见凤楚歌移开床板,露出坛坛酒缸。
耸耸鼻子,一阵酒香传入鼻中,不尝便先醉,无双看向凤楚歌,“哪来的?”
凤楚歌嘿嘿笑了两声,凤眸流转带着得意,“老子自有办法。”
懒得搭理不着调的师傅,无双掀开一坛酒,指肚点了点酒尝了尝,眯眼,“皇宫的酒!”
这话说的是一个肯定。
见无双伸手进去,凤楚歌便心疼的哇哇大叫,大骂孽徒,待听到无双的话,顿了一下,睁大眼睛看向她,“你怎么知道?”哎呦,神了。
“嗤,帅哥你眼高于顶,普通的酒哪能入了您眼,就这酒香,这纯度,除了皇宫,还有哪?”
凤楚歌哈哈大笑几身,“不错,不愧是老子徒弟,就是了解老子!没错,这就是皇宫的酒。”
掀开一坛酒递给无双,凤楚歌满目得意。
接过酒坛,仰头喝了一口,顿时清冽的酒香充满口腔,咽下去更是回味无穷,看了看手中的酒坛,再看看床板下的众多酒坛,无双眯起眼,“你不会把皇宫好酒给搬空了吧?”
凤楚歌也是仰头喝了一口,听闻无双的话眨眨眼,大手一挥,“不会,老子有那么缺德吗!”不过是搬空了上好的贡酒罢了。
好酒就是用来品尝的,这些酒放在皇宫无人问津当真是暴殄天物,他不过是替天行道。
对凤楚歌性子极为了解,无双深知对于凤楚歌对喜爱的东西霸道的很,尤其是美酒,看着床板底下众多酒坛,默默替楚子律默哀,若是楚子律发现自家酒窖里的好酒被般空了不知作何感想。
她才不信凤楚歌那套无辜说法,那丫遇到酒那就是一个强盗,怎么着也得想办法弄过来,不论对方什么身份,若是被他看上了,是偷是抢总得弄过来!
不过……
眯着眼看了眼喝酒眉飞色舞的凤楚歌,无双勾起唇角,仰头灌了一口酒,管他呢,跟她又没什么关系!
“来。”无双将酒坛举到凤楚歌面前,“干!”
凤楚歌也是将酒坛伸出,碰了一下,哈哈大笑,“干!”
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空酒坛越来越多,床榻上的二人喝酒比较豪迈,直接拿酒坛干,喝到最后,二人都是不耐烦放酒坛,喝完就随手一扔,不知喝了多少,二人周围摆满了空酒坛,撒满了酒坛碎片。
“啪!”
“啪!”
喝完酒,二人又是将酒坛一扔,纷纷打了个酒嗝。
酒坛遍地,酒香肆意飘荡在房内,无双擦了擦嘴,面色红润,看着同样毫无醉意的凤楚歌,巴拉着又拿出一坛酒,掀开,举到他面前,挑眉,“干!”
凤楚歌打了个酒嗝,看着面容瑰丽的无双,也是拿起酒,嘿嘿笑,“不愧是老子徒弟,各方面都像老子!”
“别给自个儿脸上贴金了。”碰了下酒坛,举起酒坛往嘴里灌,因喝的太极酒水自嘴角流了出来,顺着修长白皙的脖子流下去,侵湿了衣襟。
见着无双如此,郎书玉嘿嘿笑了两声,也是举起酒坛仰头灌喝起来。
吞下酒,凤楚歌看着无双,“你还说你丫的不像老子,当初老子捡到你的时候,你丫的会喝酒吗?被老子连喝三杯放倒了三天。”
翻了个白眼,又灌了一口酒,无双嗤笑,“你还好意思说,你说说看,爷当时才多大,爷那时才四岁,四岁啊,你丫就追着爷跟你喝酒,硬和爷喝了一天,你丫害臊不?三杯?亏的你好意思说。”
“老子说错了?就是三杯!”抱着酒坛,凤楚歌凤眼波澜,“你丫的敢否认?”
“否认个屁!”,三杯是没错,可这丧净天良的竟然让她喝了一天,他只喝了三杯。
不喝?可以,那就试毒吧。当时这话是眼前这丧净天良的师傅说出来的原话。
可怜她因为方方穿越过来,还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这贱人拉着喝酒,这一喝就是一天,四岁的身体喝一天的酒,就算她好酒量也差点死过去有没有!
现在反过来嘲笑她,也只有这不要脸的贱人说的出口。
“来,继续喝!”举起酒坛到凤楚歌面前,“一口干,敢不敢!”
“屁!”凤楚歌抱着酒坛一口一口喝着,对着无双翻了个白眼,“老子是文雅人,那般粗俗喝酒有损老子英俊形象!”
闻言,无双笑笑,看看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喝着酒的凤楚歌,手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