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哥,别跟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在酒桌上明明说好的我不干涉你的公事,可今天事情临头我居然没有做到,是我错了。”若兰叹了口气道。自己不应该阻拦他束缚他,他有困难自己应该想办法帮他解决的。
看着善解人意的若兰,展昭下意识地将她轻拥进怀里。房间里满是温馨,竹儿识趣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二人。
躺在马车里的展昭没有丝毫的不适,点了五床被子的马车柔软无比,赶车的张伯技术也很好,官道虽然不平,却没有丝毫的颠簸,展昭躺在上面很舒服。
眼看快进开封城,马车却停住了。
“张伯怎么了?”展昭掀开帘子问道。
“呵呵,姑爷,无事,遇到了个小贼,您先躺会儿,一会儿就好。”张伯说着一跃跳下马车,展昭讶然的看着,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看姿势功夫不弱。
“你是何人?为何拦住去路?”张伯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开口问道。
“车上的是展昭吧,将他留下,我饶你不死,你可以滚了。”那人嚣张的说道。
“呵呵,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一看你就知道不是很么好货。”张伯嘲讽道。
“你找死。”那人挥刀而上与张伯打在一起。
展昭担心张伯有闪失,掀开帘子向外注视。没看一会儿,他就有点着急,展昭看出张伯的武功是不错,但还远远达不到自己的程度,他一个人恐怕很难拿下那个歹人。这该如何是好?
正在他焦急万分之时,却见张伯从容面对,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事朝着那人的腿上比了一下,只见从那事物中一下射出十几支细针,此针细如牛毛快如闪电,全部射入那人小腿中。
“啊……”那人一声惨叫,抱着腿倒在地上。
“好啊,你暗器带毒……”那人气的想撕了张伯,怎奈此时全身乏力,动弹不得。
张伯呵呵一笑,心说小子你跟我斗还嫩点。他以前是保镖的,这暗器是师傅传下来的,平时不用,除非押镖时遇上劫道的,他的功夫摆不平时,才会用到。
没想到时隔二十年居然又用上了这个东西,想着将那人提到车前,放到自己赶车的座位旁边,他可不想让此人与展昭坐在一起。
三人一辆车来到开封府大门外,张伯上前跟那两个衙役解释清楚。
衙役一听是展昭受了伤那还了得,顿时出来四五个人,又搀扶展昭的,有押解犯人的,张伯见无事,便悄悄地赶了马车离开。
展昭回头找时早已没了终影。
展昭回到开封府已经三天了,案子破了凶手伏法。自己的伤口也已结痂脱落,肌肤上只留下一道粉痕,想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如初,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公孙策在见到展昭的伤口时,对若兰的医术赞不绝口,在看到那两张方子更是视若珍宝,展昭自是不会吝啬,将方子无偿送给公孙策,把公孙策一连兴奋了好几天。
“昭哥,你来了。”展昭伤好后来找若兰道谢。
“兰妹,为何不见苗贤弟?”展昭好奇的问道,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苗文了,也不知他都干什么去了?
“我哥哥啊,爹带他收租去了,他猜你这两天要来,便叫我在家等你。昭哥,听哥哥说你学吹箫了,不知学得怎样, 上次就想问你,结果你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说两句话。”若兰话中不无遗憾地说道。
展昭一时尴尬,人家救了自己不说道谢反而问起他人,这如何说得过去,待要说点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苗若兰此时心里却想,若是老是以男装出现,时间一久岂不是要把兰妹给忘了,所以经常让兰妹出现一下也好培养一下感情。
“还好,小姐赠得良萧,展昭又岂能浪费。嗯……上次……谢谢你。”展昭不好意思的道。
“不如我教你吧,如何?”若兰将头凑到他面前好意说道。
“既如此有劳小姐了。”展昭定定看着若兰温和的说道。越和她相处越为她痴迷,展昭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苗若兰挨在展昭身边,教展昭学萧,因挨得太近,苗若兰的发丝被风吹到展昭的鼻间,展昭只觉得痒痒的,一直痒到心底。
“昭哥,你脸怎么红了?”等一下,上次在幽兰阁展昭脸也红过,好像是因为.....是那样吗?试试就知道了。
“昭哥,你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啊。”说着有意挨着展昭坐了下来,伸出一只手附在展昭额上,“咦,不热啊,那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咳,我......”展昭一时无话可说。
嘻嘻,果然是真的,昭哥是害羞的,“昭哥,你要没事我们继续吧。”苗若兰故意逗他,说着站起来整个人依在展昭身上,假借教展昭学萧暗地里却留意展昭的神情,果然,展昭的脸更红了,而且有羞涩之意。
呵呵,昭哥的脸皮居然这么薄,太有意思了。
“昭哥,你脸红该不会是因为害羞吧。”苗若兰低声在展昭耳边说道,口中的热气喷在展昭耳上,展昭脑子嗡的一声,瞬时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是痴痴的看着若兰。
看到他如此呆萌的样子,苗若兰再也忍不住“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展昭立即清醒过来,见若兰一手掩口,一手掩腹,显得越发娇娆爱怜。
展昭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将头垂下,尴尬不已。苗若兰笑过之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