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凝思的眼睛里都染上笑意,“好。”
随后她圈住池北辙的脖子,主动地亲吻池北辙的唇,虽然身体上已经很累了,但精神和情感上却是特别激烈澎湃,她什么都不想做,就只愿和池北辙每分每秒融合在一起,哪怕是死在这张大床上。
乔凝思看到池北辙刚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一件利落地抛到地上去,她缠住池北辙戏谑地说:“你可能又要让那个朋友等了。”
池北辙擒住乔凝思的唇,回应淹没在唇齿间,“没事,让他继续等,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后来乔凝思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睡得正香呢,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是郝荼菲打来的,乔凝思也就不掩饰自己的烦躁了,“这么一大早的,你找我做什么?”
郝荼菲此刻正站在门外,闻言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池太太,我应该提醒你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两点钟,唐大少爷还没有你这么懒。昨晚或是说昨晚到现在,你和你家池先生到底有多激烈?”
乔凝思:“……”
半个小时乔凝思洗漱好去开门,郝荼菲上上下下打量她一遍,最后把目光放在乔凝思的腿上,“你还能走路,看样子你家池先生的功力也就一般嘛。”
这女人向来猥琐得很,乔凝思懒得理郝荼菲,伸手一把将她推开,抬腿跟上已经走在前面的唐卓尧,勾着唇嘲笑着说:“我们去参加什么画展?”
“真没有想到你还有艺术细胞,身为一个医者不去参加医师座谈会,而是对画展有浓厚的兴趣,我真是越来越想炒你鱿鱼了。”
闻言,唐大少爷云淡风轻地回答乔凝思,“前提是你得有那个本事才行,昨天在电梯里池北辙已经承认我是你的哥哥了,他以后巴结着我还来不及,可能会炒我鱿鱼吗?”
乔凝思气得咬牙,看到唐卓尧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忍不住伸出腿就踹过去一脚。
果不其然,有严重洁癖的唐大少爷面色一下子白了,二话不说返回房间把裤子换掉,乔凝思和郝荼菲对着他的背影幸灾乐祸。
郝荼菲在乔凝思的肩上拍了一下,满是崇拜地说:“也就只有你敢招惹唐大少爷了。”
乔凝思没有艺术细胞,对画展的兴趣也就不大,但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幅一幅画时,还是惊叹画家的高超功力,艺术和音乐都能让人的心灵变得沉静从容下来。
过了一会,乔凝思注意到一幅油画的右下角签着穆郁修的名字,这才知道原来穆郁修不仅会弹钢琴,竟然也能画画,而能在这个画展上出现的都是一些名家、画神级别的,由此可见穆郁修的功力不一般。
原来池北辙的这个好兄弟是全能型的,不像池北辙艺术细胞和音乐细胞都没有,果然人这一对比,乔凝思才知道这个世上比池北辙更出众、更完美的男人太多了。
可她还是最喜欢池北辙,就像昨晚说的,池北辙是独一无二的,在她的心中,任何男人都无法与池北辙相比。
乔凝思笑了笑,一个人继续往前走,见唐卓尧他们几个人都站在一幅画前,乔凝思也好奇地凑过去,看到墙上的那幅夕阳海景图时,乔凝思的脑子“轰”一下炸开了。
这不就是池北辙最初放在书房,后来又装裱在办公室内室的那幅画吗?那里面有块布是她的处.子之血,池北辙最为珍视的东西,怎么会放在这里展览?
而唐卓尧眯起的绿褐色眸子里熠熠生辉,勾着唇对身侧的作者单权说:“所有的画中我最看重这幅,出个价让给我。”
“这个……”单权蹙起眉头,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乔凝思上前一步,背对着那幅画,冷着脸色严肃地说:“不行,这幅画不能卖,就算要卖,也只能卖给我。”
唐卓尧睨着乔凝思,不以为然地问:“为什么?你根本不懂得欣赏画,不要毁了艺术,而且你是要跟我比谁更有钱吗?”
“那我们来出价吧,如果你出得比我高,这幅画我就让给你。有必要说一下,按照拍卖的规矩,概不赊账,先交钱后拿东西。”
“你……”乔凝思气结,其他人也都在这时凑过来看热闹,乔凝思一想到这幅画的深意,一张脸就红得滴血,又不能说出来。
而偏偏作者本人很赞同唐卓尧的提议,乔凝思窘迫地处在人群中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都怪池北辙,那男人怎么能这样?
恰在这时,从外侧传来乔凝思正骂着的男人的声音,“这幅画当然只能卖给我的太太,因为它本身就是属于我太太的。”
乔凝思身子一颤,猛地抬头看过去。
几个人让出一条路来,池北辙大步走上前,伸手搂住了乔凝思的腰,两人一起站在唐卓尧几人面前,池北辙唇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现在唐大少爷还要这幅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