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北辙霸道而激烈的亲吻下,乔凝思的身子都软了,差点顺着门滑下去时,池北辙才弯起手臂用力将她揉入胸膛。
他俯身把下巴放在乔凝思的肩膀上,贴着乔凝思的耳朵,第一次像是一个不开心的孩子一样闷闷地说:“结婚这一年多,你从来没有给我做过一顿饭,尤其还是花费几个小时去煲汤。”
乔凝思还没有从刚刚的激情中缓过来,脑子依旧有些浑浑噩噩的,她迟钝地问:“什么意思?”
池北辙彻底怒了,黑着一张俊脸推开乔凝思就往书房里走。
乔凝思怔怔地站在原地,眨了一下眼睛终于反应过来,在池北辙没有关上门之前,她冲过去又一下子抱住池北辙的腰,语气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狂喜,“阿辙,你吃醋了对吗?!因为我给付朝桓煲汤,你就不高兴了是不是?”
池北辙:“……”
乔凝思会不会觉得他太小气了?就这么一点事,还能闹上几天脾气。
乔凝思并非情商低,她只是不敢想、不敢奢望,在池北辙这样优秀而完美的男人面前,她显得是那么一无是处,从骨子里就特别自卑,更何况池北辙还那么深爱着白倾念。
而她和池北辙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交易,即便池北辙很宠她、对她好得不可思议,她也能感受到池北辙的在乎,可她就是从来不敢想池北辙会嫉妒另外一个男人。
这是喜欢她的表现吧?
乔凝思还是不敢确定。
池北辙的内心挣扎了很久,终于转过身用一手握住乔凝思的脸,用他一贯的方式,低沉而霸道地说:“男人都有很强的占有欲,而你乔凝思是我的妻子,那怎么还能对另外一个男人好得过分?”
其实池北辙心里很清楚自己是吃醋了,他嫉妒付朝桓,甚至冲动幼稚到几次都想把付朝桓揍一顿,可他不想让乔凝思觉得他是一个如此没有胸怀的男人。
毕竟付朝桓救了乔凝思,不能仅仅因为乔凝思对付朝桓好一点,他就把付朝桓视为情敌,欲除之而后快了。
而在乔凝思的认知里,就算池北辙对她只是占有欲,她心里也很甜蜜了,不想让池北辙误会,乔凝思认真地对池北辙解释,“我只是把付朝桓当成朋友,除了因为他救我一命而感激外,其实我对他更多的是同情和怜悯,哪怕他不愿意接受。”
“可我还是觉得他没有亲人和朋友,就连女朋友如今也下落不明,受伤了没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他孤零零的特别可怜。对于叶承涵失踪一事,表面他看上去很从容冷静,但我知道其实他心里很不好受。”
池北辙当然知道付朝桓确实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而乔凝思能在短短几天内如此了解性子怪异的付朝桓,应该是因为乔凝思是一个心理医生的缘故,很多时候她都能看穿一个人的内心。
“我不是不给你做饭,而是你从来不给我这个机会。”乔凝思说着,凑过去在池北辙的下巴上亲了一下,颇有些埋怨的意味,“这一年来你让我养尊处优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时给过我下厨展现自己的机会?”
“你太惯着我,好不容易你出差了,我才偷偷摸摸给自己做了一顿饭,然后顺便把一半的鸡汤分给付朝桓,你就不高兴,这样欺负我?”
乔凝思也是在此刻明白过来,为什么那天晚上池北辙会问她是不是对救命恩人都要以身相许,原来他是在害怕她会因此而爱上付朝桓,这个表面强大内心却脆弱的男人,又让她心疼了。
而乔凝思的解释让池北辙顿时心情愉悦,难得乔凝思如此有耐心地哄着他,果然衬出他的小气和不可理喻。
池北辙用两条强壮的手臂圈住乔凝思的细腰,俯身与乔凝思额头相抵,他炙热的唇摩挲着乔凝思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小题大做,池北辙转移话题,很突兀地问:“你以为书房里有很多白倾念的照片,我每次进来都是在想念她?”
乔凝思表面上满不在乎的,“不是吗?”
“原来你这样误会我。”池北辙在乔凝思娇嫩的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事实上那些照片在他和乔凝思结婚的一个月后,他就让林敏南全都清理走,而换成了其他的。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决定好好待乔凝思,不让乔凝思因为白倾念的存在而感到委屈,就算是在医院上班,他也有意和白倾念保持距离。
池北辙搂着乔凝思的腰走过去,这个书房乔凝思也只进来过一次,才发现不知何时书桌后面的那面墙上挂了一幅油画。
画得是夕阳下的大海,虽然乔凝思不太懂艺术,但至少觉得这幅画很壮丽,让她这个外行都震撼了,想来必定是出自某大家之手。
乔凝思转过头问池北辙,“是不是很珍贵?”
她条件反射地以为但凡被池北辙所珍爱的,应该都和白倾念有关。
池北辙点点头,目光落在那一抹红色痕迹上,和如血的残阳几乎融为一体,平常人根本看出来,池北辙勾了勾唇,很满意单权的画作,“对于我来说它是无价之宝。”
说着他凑过去贴在乔凝思的耳边,呼着灼热的气息,声线邪魅沙哑,“因为这是你的处.子之血。”
“凝凝,从我夺去你清白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对你负责一辈子,所以无论怎么样,你也逃不掉了。现在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我也不会允许你喜欢上其他男人,除了身体外,在未来的时间里,你最好把你自己的心也给我。”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