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如潮水淹没了她,她大叫一声不要!,猛地坐了起来,她怔怔地看着前方,残阳似血,将休息室染得血红一片,她急促的喘着气,梦里那样撕心裂肺的绝望还未消失,她顾不得几近虚脱的身体,掀开被子就要下**。
在外面审批文件的贺东辰听到她不安的大叫声,飞奔进来,推开门见她满头大汗的坐在**上,他快步走过来,就被刚下**的云嬗一把抱住。她声音轻颤着,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贺东辰皱了皱眉头,没见过云嬗这样害怕的模样,不过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还是让他心情很是愉悦,他拍着她的背,低声道:做恶梦了么?梦是反的,别自己吓自己。
云嬗松懈下来,整个人就虚软得直往**上跌,梦中的情形还在脑海里回荡,她紧紧抓住他,贺东辰被她扯得栽倒在**上,怕压坏了她,他连忙伸手撑着**,看她倒在**上,他眉眼含笑的调侃道: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云嬗瞧他笑得坏坏的,再不是梦里那种他毫无生气躺在地上满身流血的情形,思及此,她多少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哪怕这只是一个梦,也让她感到莫名的不安。
她伸手圈住他的后颈,将他往下拉,双腿环在他腰上,也学他的模样坏坏的挑眉,对啊,想得心都疼了,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
瞧身下人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没脸没皮,贺东辰倒是开心,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一开始还很温柔,哪知受了惊吓的云嬗,要的不是他的温柔,而是一场欢畅淋漓的欢爱,动作自是大胆无比。
贺东辰被她撩得缴械投降,又顾忌她可能怀孕了,不敢欺负得狠,终是觉得没能满足。
结束时,云嬗几乎是挂在他手臂上,被他抱进了浴室。两人坐在浴缸里,贺东辰撩起水,细致的帮她清洗身体,哑声道:刚才梦见了什么,吓成那样?
云嬗抿了抿唇,她是真的吓坏了,忍不住往男人怀里钻了钻,贺东辰被她磨蹭着起了反应,倒吸了口凉气。连忙按住她娇软的身体,低声道:再磨蹭,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云嬗顿时脸红,扭头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脸去,刚梦中情形说与他听,贺东辰轻笑道:是梦,再说白天做的梦都是反的,别胡思乱想。
云嬗点了点头,将头倚在他肩窝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往身上浇水,此刻倒也顾不上娇羞了,她道:贺东辰,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贺东辰皱眉,你指的是什么?
你觉得我指的是什么?云嬗偏头看他,其实总感觉他有事情瞒着她,可又说不清是什么事,因着这个噩梦,她心里骤生一股不安。
贺东辰两指并拢,连忙指天发誓,道:我在外面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云嬗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哑然失笑,这人以为她是怕他在外面有**么?他每日和她回家,晚上又把多余的精力都发泄在她身上,她再怎么样,也不会疑心他在这方面的忠诚。
她伸手拉下他的手,笑道:我服了你了,我又没有问你这个。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贺东辰瞧着她笑逐颜开的模样,知道自己取悦了她,他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她在他怀里轻颤着,他拥着她靠在浴缸上,道:过几日我们去看看房子,等云姨病好了,就把云姨接过去,你那房子终归是太小了。
云嬗脸上的笑意渐渐凝住,昨晚母亲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怕是不会那么容易答应搬进去,她道:再说吧。
贺东辰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再多说,免得破坏这好好的气氛。
泡了一会儿澡,祛了身体的疲乏,贺东辰拿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擦干,然后抱着她回了休息室。自从上次她在休息室里睡着后,贺东辰的休息室里也准备了两三套她的衣服,以免他临时想干点什么,又要叫季林去准备衣服。
他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水还没擦干。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过来,连****都准备妥当,他从衣架上取下**,云嬗看着他结实的胸腹间满是水珠,伸手欲拿过**自己穿,他却不让,她脸红的瞪他,快去把身上的水擦干,免得着凉了。
贺东辰摇了摇头,先给你把衣服穿上。
云嬗看他拿着她的**,她脸红得快要滴血,瞧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手上忍不住一直在揩油吃嫩豆腐,她努力忽视他的行为带来的羞涩反应,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道:以前你和……,嗯,你也这样帮她穿衣服?
贺东辰正吃嫩豆腐吃得开心,忽然听闻她问起之前的事,手指一颤,就听她低吟了一声,垂眸瞧她脸红耳赤的模样,就算他以前做过,这会儿也不能承认,他严肃道:没有!
云嬗本来只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免产生一些羞耻的反应,瞧他严肃的模样,直觉他在撒谎,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真的没有?
这句话,大有抗拒从严的意思,贺东辰吓得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女人都是无法理喻的生物,他要是承认了,说不定她要几天不让他**,只得用无比坚定的语气道:真的没有。
云嬗收了目光,其实也不是吃醋,毕竟哪个男人没有点过去,可是一想到曾经有个女人,也像她这般拥有过他,她心里就忍不住冒起了酸泡泡。
贺东辰细观自家女人的神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