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玩这种猜谜游戏,她开门见山就道:“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林承铮玩味的咀嚼着她的话,也不再绕圈子:“是这样的,莫法官,我的衣服最后还是没有洗干净,您是不是……”
一说到衣服,莫玉华就想起了林承铮,一拍方向盘大喝一声:“是你啊。姓林的。”她用力太大,方向盘上的喇叭被她按得猛响,首当其冲的便是那边的林承铮的耳朵饱受了摧残,又听到她那么说,不由的反问,“法官说话都这么豪放?”说豪放已经是客气了,应该说那么不客气才对。
“因人而异。”莫玉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所以小心翼翼的开车。
“这么说我让你很开心?”林承铮大言不惭的道。
莫玉华翻了个白眼:“您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往自己脸上贴难道还往别人脸上贴。”
“说的有道理。”莫玉华深以为然,于是同意。
林承铮大蛇随棍上:“既然如此,那你应该对赔我一件衣服也没有异议了,毕竟我赔了你个甜筒,下班后我去找你。”然后果断的收线,不给莫玉华考虑与反悔的时间。
一个甜筒换一件衣服?莫玉华她又不是傻瓜,最后没忍住,骂了一声,但又忍不住笑出来。可是前面的堵车还是那么令人讨厌。如果她有一双翅膀就好了,可以飞跃重重车流,如果她会遁地就好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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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墨的电话还是打不通,穆雨宁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着。斤序狂弟。
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如果再找不到他,是不是意味着真的只有法庭上见了?应楚汉阳的邀约,晚上,她还是准时出现在了帝皇包厢内。
这算是一次正式的会晤吗?让她这个当律师的心底有点数。其实从一开始接这个案子她的心里压力就挺重的,尤其是对手还是苏子墨的时候,如果输了,可是说是应当的,可是她想赢,又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事情,必须正大光明的赢一次才能得到所有人的肯定不是吗?
她坐在位置上,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楚汉阳身边的人开始敬她酒。
她婉拒,说自己不会。可是他们却不依不饶。
楚汉阳似乎也有意刁难她,没有帮她。骑虎难下,穆雨宁被逼急了,仰头喝下了一杯,白酒,灼烧着她的喉咙。生生的疼。
呛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又有人朝她敬酒,她忍着,与他们讲道理,自己酒量不好,而且律师不能喝醉,这样会影响自己的专业。
可是他们欺人太甚。她想甩手而去,然而楚汉阳一双深沉的眼让她不能这么做。他们是她的委托人,她可以很有尊严的拂袖而去,然而下面的事情呢。她不能如此莽撞。于是她积极搜寻着对策。
她庆幸,自己没有拍桌子,真的,因为楚汉阳终于出声了。
这时穆雨宁才明白其实楚汉阳是有意在测试她。可是他的信任难道就只有那么一点吗?明天都要开庭了今天却还在试验她?她摇头苦笑:“楚经理,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做准备换了我呢?”
其他人都出去了。包厢内只剩下楚汉阳和她。
“我不是没有想过。”楚汉阳挺老实的承认。
这让穆雨宁心情多少有点好转,毕竟这才是真实的。
“那现在又是为什么呢。”
楚汉阳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是输是赢我心中多少有数。”他轻笑起来,一张隐匿在黑暗中的脸居然也有如此生动的时刻,穆雨宁有点看痴了,不明白他到底玩什么把戏。
酒意上来,她有点醉了。摇晃着站起来说:“我去上洗手间。”
楚汉阳还好心的提醒她:“洗手间在那边。”
穆雨宁的头咚的一声撞在门上,尴尬的咧了咧嘴,才摇摇晃晃往旁边走。
几杯酒下肚,苏子墨便感觉有点热了,包厢内全部是烟味,他有点头疼,便找了个借口出来,谁知道刚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浑身酒气的女人与自己擦肩而过。
穆雨宁低头走路,脚步踉跄,可是试了好几次都迈不动步子了,她不解,又使劲几次,结果还是一样的。
她有点恼了,跺了跺脚,可是身后却有一股力道将她往回扯。
苏子墨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一个手用力的拽着她:“你跟我来。”
穆雨宁便倒退着往回走。好几次差点摔倒,幸好身后有个人肉垫子。倒着走让她的头更晕了,不过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那边的中庭。这里有个很大的水池。沁凉的水珠四溅开来,穆雨宁站在水池旁边,不少水沫浸染了她,她有点发憷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恨不得吞了自己的男人。
酒意醒了大半。
苏子墨瞪着她,恶狠狠的道:“你能耐了啊,学会喝酒了。”
穆雨宁恍若身处梦中,只是紧紧的盯着他,眼睛都一眨不眨。
苏子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以为自己将她骂傻了,原本高涨的怒火隐隐消退了一点,看着她的样子也有点心疼。于是伸出右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她的眼睛终于眨了一下。他刚松一口气,脸皮就被人狠狠掐住。
他疼得叫了一声,怒目相向的瞪着她,穆雨宁嘴一扁,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
喝醉了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苏子墨只能站在那里说好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