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韵柔一直在追究玄幕刚才怎么叫杨木qín_shòu,杨木只能以玄幕脑子不好使为借口来糊弄她。
当董韵柔给杨木打开门时玄幕的表情不知含有多少个问号,一时之间把董韵柔换了几种叫法。
先是“董小姐”,后是“杨木他女朋友”,再后来“嫂子”,把董韵柔叫的非常尴尬,更可恶的是临走时还不忘叫杨木一声“qín_shòu”。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董韵柔给听见了。跟杨木起身送走玄幕后,她就继续埋头仔细翻阅着从公司拿回来的资料。
很少见她把工作带回家里来做,这说明最近她公司的事情确实很麻烦。看到她身心疲惫的样子杨木想了想说到:
“我打算明天回去看看我爸妈,可能要些日子,棒棒结婚的时候你要有时间我们就一起去吧。”
董韵柔抬起头看了一会儿杨木后就低下头继续翻阅资料,快速的翻了几页后说到:
“那好吧,代我向叔叔阿姨问好。”
“嗯。我走了要记得准时吃饭,不要只顾着工作把身体累垮了。”
董韵柔用力的点了点头,一滴泪水将纸张打湿后就迅速的翻了过去。杨木说的“可能要些日子”犹如一把刀子一样捅在她的胸口,他终究是选择了向他的父母低头。
本来就没有想要跟她撇清关系的念头,对于董韵柔的这些微妙变化他又怎么会察觉。他想着只要董韵柔度过了这次危机,他就可以像刘擎宇说的那样卑鄙的再回来。
翌日在去的火车站的路上接到了玄幕的电话,他说他想接下酒吧,但是还有一些想法想跟杨木商量一下。
在火车站旁边的一个快餐店等来了火急火燎的玄幕,看杨木急着要走他也就开门见山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酒吧转给我,两百万。但是现在还是以你的名义保持现在的经营模式不变,在这期间所有的支出都算我的,到时候我给你转两百万就行了。”
玄幕给的倒是一个公道价,当初棒棒开这个酒吧加上去年和杨木一起重新装修也就是两百万左右,但是对于想要自己留下来继续经营这一点他做不到。
“实话跟你说吧,这个酒吧怎么经营其实我不在乎,但是我人必须得离开这个城市,是必须,而且是越快越好。”
杨木无奈的表情使得玄幕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根据自己得来的信息杨木也就是和刘擎宇那个富家公子打个价格战而已,应该不会上升到杨木非走不可的这个地步。
“什么情况?”
“你昨晚不说我是qín_shòu吗?所有的问题都出现在了这上面。”
玄幕联想到董韵柔和杨木已经同居以及近段时间闹的轰轰烈烈的天鹏集团入资公共服务业的事情顿时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玄幕快速的想了一下然后严肃的向杨木问到:
“你确定你的离开能够换回刘擎宇对她的手下留情?”
“除此之外我别无它法。”
“你要想清楚,在这么大的利益面前任何情感都是虚无缥缈的,更何况刘擎宇以及他的父亲对天鹏集团已经窥视很久。”
“我就暂时把他当个人来看。”
“这种事情不是靠自觉,也不是靠赌博,是要靠冷静的思考。”
“他要真的那样我留下也是于事无补。”
“至少你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或许你还可以做点其它的事情。”
此时杨木眼睛里一亮,对于玄幕说的其它的事情他很是感兴趣。对于刘擎宇到底是不是人的问题,其实自己更倾向于他不是人,但是所谓病急乱投医杨木才选择了试一试。
“想办法拖住刘擎宇,让他没有那么大的胃口一口吃下天鹏集团。至于董韵柔那边,我想短时间内是不会出问题的。”
杨木犹豫了,且不说自己没有办法拖住刘擎宇,要是刘擎宇真的对董韵柔袖手旁观那么她又该怎么办?
“你好好想一下,怎么拖住刘擎宇我相信你会想到办法。只要你留下来拖住刘擎宇我就有办法让董韵柔的天鹏集团屹立不倒。”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让我留下来对我来说和赌博没有什么区别?”
在这么重大的问题上杨木必须得慎重,虽然知道玄幕的身份不富即贵但是应该也不会达到董韵柔那个高度,所以他要的是足够的实力。
“本地最大的三家建筑公司已经被董韵柔和刘擎宇占据了两席,剩下的那个位置就是我家老爷子的。”
杨木快速的在脑海里搜索信息,依稀记得是去年还是去年的去年的是有这么一条新闻,说的是富家公子离家出走被人发现开豪车捡垃圾。
杨木再看了看玄幕,此时他的脸上尽是自信的笑容,散给他一支烟点上后说到:
“你得容我想想,毕竟刘擎宇这个人也是诡计多端,昨天他已经将天鹏集团旗下几个工地停工的消息给抖了出去,现在董韵柔的压力很大。”
“行,你可以回老家慢慢想,两天之后给我答复。刘擎宇稍微有点良心想帮董韵柔也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所以你想好了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让他的计划落空。”
杨木轻轻的点了点头,呼出一大口烟雾挡住自己的视线,快餐店外面的行人脚步匆匆,模模糊糊的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仿佛现在看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模糊,眼神触碰不到实质的东西。
火车徐徐启动,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高楼大厦杨木笑了,笑它们平时的自以为是,笑它们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