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天强忍住怒火按照他父母的意思向來宾致歉让他们先走了,而杨木和淡雅无疑成为了众矢之的。,
淡雅在安小天父母眼中的良好形象瞬间坍塌,气的他们是指着安小天的鼻子不能说出一个字來。
淡雅已经被若梦带到了休息室,棒棒们四个一直守在这里和安小天的朋友对峙着。终于淡雅的父母慢慢的站了起來向安小天的父母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歉意,然后开始向杨木这边走來。
“您慢点,叔叔。”
在淡雅的父亲即将到达杨木这里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忽然好像有摔倒的趋势,杨木赶紧上去帮着淡雅的母亲把他搀住。
“杨木啊,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对我说的吗,”
杨木一接触淡雅的父亲他拉着杨木的手不肯放手,言辞激动情绪非常不稳定,用老泪众横这个词语來形容他此时的情绪毫不为过。
“叔叔,事情不是这样,您得容我们给你解释。”
“有用吗,我们家淡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归属,现在因为你说沒沒了。你说你还有设么好解释的,”
“可是事情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淡雅真的什么事都沒有。”
“不说他们不相信,连我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來为你们在她订婚前见面说那样的话开脱。我们家淡雅这辈子算毁在你手里了,”
淡雅的父亲说完叹着气无奈的挥了挥手叫她母亲推着爷爷往酒店外面走去,安小天的父母也陆续的离开。终于该到了安小天跟杨木正视这个事情的时候了,安小天上來封住了杨木的领口。
恐怕他已经忍了很久,终于等到所有的人散去可以上前质问杨木的时候了。安小天封住杨木的领口一步步的把杨木逼向墙角,杨木一直不说话因为他知道此时的安小天根本无法冷静下來。
“砰”的一声之后杨木的脸被贴在了墙上,这一下棒棒和乐子他们一下子围了过來,随即安小天的那群朋友也跟了过來。
杨木掰过脑袋对着安小天笑了笑抬起手止住正准备往安小天身上招呼的棒棒大声的对他们说到:
“别动,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棒棒应声而止然后把人往那儿一横挡住安小天的朋友大声的说到:
“谁今天要是打扰到我兄弟谈事,我今天让他撂在这儿,不信的过來试一试。”
棒棒说完扯过旁边的一把椅子用膝盖一顶然后找到了合适的家伙握在了手里,这一下安小天的那些朋友也只好止住脚步。
“我知道你很愤怒,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但我绝不允许你也认为这事是真的,这对所有人都不公平。”
杨木不稳不慢的对安小天说到,其实从第一次认识安小天开始杨木已经隐隐约约和这个人结下了仇,遇到今天这种境况杨木早有预感只是沒想到是因为这样的事情。
“这是不是真的难道你不清楚吗,你想告诉我出现了幻觉吗,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她说她有事,而我去她家找她的时候她确实不在家里,等了很久才看见她失魂落魄的回來。你们之前当着我的面伤害我的还少吗,可是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你们还要如此的过分,你们不觉得你们太残忍了吗,”
这事对于安小天來说的确不公平,作为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确实很难受,但是这事情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而且针对性很强。
安小天在愤怒之中多少也带着一些绝望,因为他对淡雅用情至深,而淡雅给予他却不是很多,甚至也只是本着恋结婚这个目的去的。
“我是一个商人,我不喜欢用打架的方式解决问題,但我今天还是打人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不我,但我觉得这沒有关系,只要我对她好,好好的着她,慢慢的她会感觉到,慢慢的也会上我。如果按照这样的预想去发展,我想我们能有一个美好的未來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有你的存在,还有你继续打扰到她的心灵,”
安小天以极其失落的语气向杨木责问或者说是对自己所面临感情问題的无奈,但是这对于杨木來说何尝不是一种无奈。
至少在他看來自己也在努力的和淡雅撇清关系,也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稳定的依靠。但是所有的这一切都于是无补,无论是出于无奈或者是被现实所逼最后他都不得不和淡雅产生交集。
同样的问題被董韵柔和安小天提及,杨木不得不把自己和淡雅的关系从头至尾的梳理一遍。
安小天已经无心去理会对杨木的愤怒,而杨木也一个人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酒店外面。也不知道走在哪里,更不知道走向什么地方。
点上一支烟,漫无目的如同行尸走肉的走在路上,这本是一个幸福开心的日子,结果却成为了这幅情景。
当然这不是让杨木眉头紧锁满脸踌躇的主要原因,因为他在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刻自己的心情居然有那么一丝丝的高兴。
如果说之前对于淡雅订婚自己有一些不太合理的想法,但看到订婚典礼被无名之人弄成这个结局之后自己却有这种“可耻”的想法。
虽然杨木极其不愿给自己定义成为一个可耻的人,但自己的想法却在一遍又一遍的说明自己确实是一个可耻的人。
整个下午杨木都在这种极度复杂的心情中度过,若不是棒棒和乐子打电话过來喝酒杨木或许还不知道时间都已经到了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棒棒和乐子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