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早一步离开了,他只好一个人大着胆子走进了房子……”

“他描述房子的场景和我们当时所见并没什么区别,但是炉台上燃着一支红色的蜡烛,就在那里,他看见了尸体——”

华生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当时兰斯诉说这件事的表情,眼色沉重下去,“兰斯先生说,他立刻走了出去,吹响了警笛,接着摩诃和另外两个警察就赶了过来。”

“‘没有其他任何人吗?’福尔摩斯问他,他告诉我们,正经人早就回家了——”

诺拉眉梢一动,“|正经人?”

华生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看来你也发现啦,的确,还有一个醉汉——兰斯先生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像那么烂醉如泥的人,他走出屋子的时候,他正倚着栏杆站在门口,扯开嗓子唱着克伦巴吟的小调一类的曲子,站都站不稳了,让人头疼。”

“福尔摩斯仔细询问了醉汉的衣服,模样,身高——”

“让我猜猜,高个,红脸,健壮的男人,是吗?”诺拉说。

华生点点头,“的确,穿着一件咖啡色的外套,福尔摩斯询问他是否拿有马鞭,兰斯否认了……”

“他肯定是将马鞭放在车上了。”福尔摩斯忽然开口道,语气笃定,“那个与死者一起乘马车的人。”

华生摸了摸鼻子,“我可不敢轻易赞同您的话,也许他真的只是一个路过的醉汉。”

福尔摩斯却笑了,笑容里充满某种意味深长的笃定,“不,他不是路过,而是回到了现场,想要去找一个东西,一个非常关键的东西。”

“戒指。”诺拉接话道。

“戒指。”福尔摩斯微微颔首,眯起眼睛,灰蓝色的眼睛里光芒既犀利又明亮,“和您打赌,医生,他一定会上钩的,鉴于他没有拿到想要的东西。”

“一个男人?为什么想要一个女式戒指?”华生苦苦思考。

“谁知道呢,”福尔摩斯轻轻耸肩,“也许是他母亲的遗物,也许来自他重要人物的赠送,不管如何,它一定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而这将成为我们找到凶手的关键点。”

“你是说……”诺拉领悟出了他的意思,“招领启事?”

“well,我再次重复,和聪明人说话总是那么舒心。”福尔摩斯站起身,拿出小提琴,一本正经地宣布,“既然正事告一段落了,那么接下来每日里的艺术熏陶必不可少了,不是吗?”

“福尔摩斯!”来自贝克街的怒吼。


状态提示:第10章 十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