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忽然下起来大雨,噼里啪啦的雨水打在屋檐上,四处溅起水花。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狂风暴雨毫无理智而言,漂浮在海洋上的一叶帆船,在汹涌的波涛中,被猛烈的撞击着。
高高的浪潮一下接着一下,水浪拍打着岩石,一下快过一下。
浪涛翻滚中。那一叶小舟被波浪猛烈的撞击着,暴风雨越来越猛烈,越来越高,小船被海浪席卷着,猛然爬上了水浪的最高峰,然后被重重的抛下。
狂风,惊涛,席卷着小船,仿佛快被这雨夜撕裂一般。
忽然,一道闪电,击中了帆船的小帆,那火焰瞬间吞噬了海上的小船,炙热让小船在浪潮中狠狠的颤抖着,直到那船帆被烧成了一片灰烬。
短暂的沉寂后,那雨势更大了,暴风雨再次来袭,浪变更高了,浪潮的每一次袭来都越来越快了。
小船几乎被那火焰所燃尽,只留下一根浮木,随着汹涌澎湃的波涛上下翻滚,激烈对撞。
浪花狠狠的拍击着海岸,那深深的海沟瞬间被水所填满。
水无孔不入 ,不给海沟留下一丝的缝隙,只是狠狠的钻向更深的地方。
暴风雨中,海上的狂啸愈演愈烈,为了防止被波浪掀翻,那浮木上的人只能死死的抓住手中的浮木。
夜还很长,似乎还很长。
……
“她还真的是命大啊!注射了那么多东西竟然还能醒得过来。”
“没事!”林摆摆手,在心里一阵冷笑,就算醒了又如何?“反正已经变成个傻子。根本不足为惧。只要她不会影响我的计划,留她几日又何妨?”
看林并不在意,北辰溟也就把白霜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只是想到白家主宅,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还真没有想到,你会让他们去到白家老宅,难道就不担心……”
“我想让她们将白家的事情揭露出来。”林的目光望向窗外,白家?哪里是白家,他们其实是姓漠,冷漠的漠。她恨,恨漠白家的一切,漠家的那些秘密,被发现了什么又如何?她想要的也只有毁掉这肮脏的一切。如果不是她不可以,她又何必假他人之手?她会一点点的摧毁漠天成苦心建立起的一切,白家的揭秘只是漠家瓦解分崩的开始。
她厌恶着一切,也厌恶着自己身上流淌的血。当这一切在眼前毁灭,她也会将这身脏血也还回去。
眸光流转间,她将自己的计划再次思考一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抬头,漆黑的眸子对上北辰,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不管发生什么。”哪怕我会毁灭现在的一切。
“那是必然的啊!”北辰溟对林,温柔的笑笑,当目光触及林手臂上还在出血的伤口时,心揪到了一起,“你的手臂,我再帮你包扎一下吧!”
林看看已经被包扎过的手臂,笑了,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
看林一点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北辰溟有点生气。“你为什么一定要陪他们一起放血呢!身上带着伤,很容易暴露的。况且人那么多,你又何必……”
北辰溟不知道,别人的血不行!只能林的血,只能漠家人的血脉才可以。如果没有莫家人嫡系的血,那个石棺是永远也打不开的。
北辰溟从来都是从林挖出的另一条小路进入的漠家主宅,他并没有开启过石棺,林也不会允许他开启,因为如果他用自己的血去尝试了,他会发现一个埋藏许久的关于他的秘密。
……
如果说醒来的第一个感谢的话,木笑月或许最深刻的就是,自己的耐磕打努力真的是爆棚啊!
早晨的风微微有些凉,木笑月缩了缩身体,却感觉到浑身的酸痛,睫毛颤动一下,想要动一动。
谁知道身体刚一动,就感觉到了异样,脸色微微一红,“你,你出来!”
寒宇睁开惺忪的睡眼,将怀里的人重新往里按按,在木笑月的耳边哑声道,“外面冷,你看风多大呀!这里面太温暖了,舒服的我不想出来。”
“你!你不要动!”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某物忽然胀大了两圈,木笑月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好!我不动。”
可是,有谁能告诉她,身边越来越炙热的滚烫,是怎么回事!
寒宇在木笑月的脸颊上亲一口,“请你吃棒棒糖好不好?”
“嗯,不,嗯,嗯,好!”
“是好还是不好啊?”寒宇又是坏心眼的狠狠顶了两下,“昨天不是很喜欢吃吗?小嘴儿含的那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说着,寒宇的腰又是猛的一送,笑了,眉头微微一挑,“果然!还是喜欢的。”
“我,嗯,嗯,我,嗯!”
寒宇在木笑月的嘴上亲亲啄一口,“你的第二张嘴怎么这么贪吃啊!怎么喂都喂不饱!”
此时的木笑月满脸绯色,就连漏出来的皮肤都染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大口喘着气,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用一双满是水雾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自己眼前作乱的男人。
木笑月绝望的看看窗外渐渐飞白的天,只能用嗯,嗯,嗯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
一声低吼在耳边响起,木笑月感觉到眼前一片空白。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相连的姿势,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眼中的晕眩慢慢消失,木笑月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司徒寒宇,我饿了。”
“难道我还没有喂饱你吗?既然这样……”
木笑月以为寒宇真的还要提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