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切的担心他是不会让夏语知道,眉头只在一瞬间舒展起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拖。/
前面就是莲花山方向,不过路的尽头是个死胡同,根本就是无路可走。但是唯一让季域值得庆幸的是,这里有最著名的赛车弯道,发夹弯。不仅考虑车技,还考验着人的胆量,要知道季域以前在美国虽然是业余塞车手,但是车技一点也不输职业车手。
在经常参加地下赛车的比赛时,都是拔得头筹。要知道地上赛车不仅仅是车技的较量,还是生与死的较量。
外的诡异,让人不觉背脊发凉。而夏语对这座山无疑是恐惧的,而且山的尽头是悬崖。这让夏语的焦躁不安起来,手上额上已经满是冷汗,已经黏乎乎的,背脊是凉飕飕的,但是心却是灼热不安的,这身体两极的反应让她异常的难受!
季域一手开车,一手拽住她的手心,用右手的温度反复的搓揉,以给她温暖与安慰。
“等下你先下车,找个隐蔽的草丛躲起来,动作要快,我开车引开他们!”季域的口气笃定,神情骇人,言简意赅的交代着。
听着季域的话语,她两道秀眉不禁打了结,嘴角抽动了几下急道,“不,季域我要和你在一起!”语调非常的急切。
“你听我的,我有办法引开他们!”季域再次不容置疑的道,口气坚定。
“不要,我会害怕,我会担心!”说到这,夏语再也忍不住,心底的防线彻底的崩溃了,泪已经簌簌的流下,恐惧让她整个小脸的肌肉都抽动起来。
季域再次拽紧夏语的手心,眼神如炬的盯着山路前方,“别怕,相信我们一家三口都会没事的。”顿了一下,又道“你不下车,我们三个都得死!”前面一句带着坚定的温柔,而后面这句咬字非常的重,还带了些狠戾。
夏语知道季域不像说假,带着她反而是个负担,所以她没有再说话,算是默认季域的话语,把头压得低低的,哭泣变得一抽一抽的。
“别怕,躲在那里,安心等待伍俊峰或者白一凡的救援。”语气又换回温柔,季域抓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转弯、刹车、猛踩油门每一个发夹弯都过得那么俐落干脆,每过一个弯道,夏语总感觉自己好像要飘出去似的。经过几个弯道已经看不到后面的车辆,但是他们俩都明白这是暂时的。
夏语吸了吸鼻子,拼命的把恐惧、眼泪、心悸都压下去。她知道要镇定、镇定,不能给季域添乱。
季域对夏语的表现很满意,用手轻揉了她的柔软的发顶。又过了几个弯道后,季域确认后面的车辆没有跟上后,准备到下一个弯道时道,“准备,你在下一下弯道下车。”
选择在弯道处下车,也是季域心思缜密之处,每过一个弯道都会发会发出刹车下,在这里停车没有人会发现。
夏语紧紧的拽住安全带,手心的冷汗都浸湿那边冷硬的安全带了,急促的刹车声响起,
“下车!!往那边”季域低吼道,手指着弯道的左边,因为右边是悬崖,车灯全部都打开,已给她照明指路。
夏语微颤的手打开了安全带,脚下像踩了风似的,一点也不真实。往着季域说的那个方向奔去,幸好这条用来塞车的山路并不是特别的宽敞,很快夏语就钻入了树林里。
这一系列的动作只用了一分钟不到,看到夏语已经钻入了树林里,季域才飞快的发动着车子,继续前行。
夏语的心脏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啦,她借着清冷的月光一路向前,她不敢拿出手机照明,她不敢跑太远,也不敢跑太过急促,在跑了30米远后找到一块较隐蔽的草堆,累极的她不管不顾的就坐在草堆后面。
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从头上划过,寒**人的深秋,夏语却感到异常的燥热,泪珠划前眼眸内既辛辣又难受,很想哭但是她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的声音。
随后听到不止两辆车从山路呼啸而过,一辆比一辆急促,可见对方的人数很多。怎么办?怎么办?夏语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又这么无能为力过,娇小的身体抱着一团,全身在杏脸瑟瑟发抖着,想着季域孤军奋战,那种惶恐不安、焦灼也无以言表。
等待是漫长的,由其是在这无边的黑夜,深秋的寒露已经撒下,虽然已经身着两件衣服的夏语,还是忍不住打着哆嗦,现在的她是又冷又饿,很想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但是却不敢拿出手机....
不知过了多久,虽然身在半山腰的夏语,依然清晰的可以听到山顶伟来连绵不绝的枪声,一阵又一阵的让人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心系着季域的安危,让她开始低低的呜咽起来,瞳孔收缩着,心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
枪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每一分钟对夏语来说都是煎熬,终于整个山林又恢复了寂静。这种寂静让人忍不住想到了死亡,而幸好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才让她的心稍稍安定些。
树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得不说现在夏语的警觉性是非常的好,但不知道来的人是敌是友,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藏好。
“嫂子,别怕是我们!”
听到是白一凡的声音,夏语一激动就想站起来,可是因为保持一种姿式,腿脚都有些麻木了,站起来因为重心不稳,差点又跌落在地上。
幸好白一凡眼见手快,,及时扶住了夏语。
夏语脸色苍白,嘴唇干涩得上面的死皮一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