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离顾亦寒远一点,那个人就是一个疯子,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他。”
良久,顾意突然对纪茹茜说道。
纪茹茜能清晰的感觉到顾意的恨和杀气,纵使此时对顾亦寒存在诸多困惑,但却没有开口再问,什么都没有顾意重要。她紧紧的回抱住顾意,让他知道到她就在他身边,让他感觉她给他的温暖。
“好!”
……
客厅里的饭菜已经摆好了,两人一起吃了饭。吃完饭之后,依旧是顾意洗碗。纪茹茜想出去走走,于是顾意便告诉她可以到花园里去看看桃花。
别墅很大,纪茹茜边走边逛,走了十几分钟才走到后花园。
阳春三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微风轻轻吹过,吹落了满地的粉红色花瓣。
而容锐正拿着铲子在桃林中挖坑,纪茹茜有些好奇,走到他旁边,蹲下来,问道:“容锐,你在干嘛呢?”
“挖坑。”
容锐手中动作未停,也没有抬眸看纪茹茜,随口就答道。
“挖坑干什么呢?”
“葬桃花,这满地的落红怪可惜的。”
“葬花的是林妹妹,男子则惜花即可。”
纪茹茜偏头想了想道。
“是么?”容锐直起腰,目光看向桃花,眼神飘得很远,说道:“可是有人却对我说,落花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纪茹茜也顺着容锐的目光看向远方,伸手替容锐拍了拍他肩膀上的落花,道:“容锐,悲伤秋月不适合你。你想听听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感觉吗?”
“是什么感觉?”
容锐回过头,眼中带着笑,看向纪茹茜,道。
“在你的世界里一切都可以分为两类,你想要的和你不想要的。想要的你倾尽所有的得到,不想要的你直接摧毁。”
纪茹茜答道。
“嫂子,你一直都这么犀利吗?”
容锐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那双氤氲的桃花眸里的笑意更深了。
“嗯?”
“嫂子太聪明,哥以后会很辛苦呢。”
“容锐,能和我说说顾意的事情吗?”
纪茹茜却突然转移了话题。
“嫂子,想听什么?”
“就说说如意集团这件事情吧?”
她答应过顾意会自己去发现,去寻找答案,那就挑一件她已经知道的事情来说吧!
“在这件事情上,我知道的并不多。哥当时只是和我说,让我想办法联系你,然后不惜一切代价的帮你,但是不要让你知道。哥这个人你也知道,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事情,你怎么问他,他都不会告诉你的。而且在这之前都没有任何的先兆,帮了你之后也没有任何的后续,甚至我们都不知道他帮你图的是什么。其实那时哥的情况也算不上好,而且手上刚好有一个大项目占用了他手上所有的资金。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下给纪氏集团的第一批订单,我们不但一分钱没赚,而且还亏空了五百万。原本我们都反对如意集团和纪氏集团合作,可是哥却执意一意孤行。所以后来亏空的五百万是哥自己掏钱补上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这些事情如果不是容锐告诉她,她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以顾意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和她说起这些的。
“嫂子,我十八岁就跟着哥一起在纽约玩金融,到现在已经八年了。这八年,他有多辛苦,只有我们做兄弟的知道。这一路走来,他有多么艰辛,也只有我们能懂。他去a市之前,他的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女人。这么多年,除了你,他从来没有为哪一个女人花过半分心思。虽然他从来没有提起过你,但是我们这些离他最近的人都知道。这么多年,他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女人,而且是经年不忘。你很幸运你是他心里的那个女人,所以我只希望这一辈子吃过太多苦,而你是他仅有的一点甜。”
容锐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很严肃,很认真。那是与平时嬉皮笑脸完全不同的容锐,那些话是希望,也是请求。
“他若不离,我必不弃。”
纪茹茜也很认真,这是她给容锐的答复,也是对顾意的承诺。
……
海边别墅。
池碧目光空洞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停的有男人朝着她扑过来。这已经是那晚之后的第四天了,前三天她就像一个dàng_fù一样,摆弄着各种姿势,勾引着那些男人,来者不拒。她一刻都不能停,她每时每刻都需要男人来满足她。
在这个大厅里的每个角落都有她与那些男人欢爱的痕迹,在药力的冲击下,她只有yù_wàng,甚至她连那些男人的脸都没有看清楚。
三天三夜不曾停息,直到第四天药力才退去。当她恢复意识那一刻,她却恨不得一头撞死。她恨,她好恨,为什么她没有死在那些男人的身下?为什么她还要醒来?
客厅里横七竖八躺着的男人,除了她的小叔叔林开,其他人的男人全都是路边的乞丐,破烂的衣服,灰头灰脸,丑陋不堪,甚至其中还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脑海中浮现出那些yín_dàng的,糜烂的影像,那样的一幕幕让她恶心的想吐。
可是这还没完,那些男人休息好之后,又一个接一个的朝着她扑来。她被十几个男人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直到后来,她流干眼泪,叫哑了声音,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