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假惺惺了。”林雪曼冷笑道，“你不是早就和长老们讨论过，要让方展当替死鬼，承担杀死周怀山的罪名，‘交’给淮南周家处置吗？”
神宵宫主大吃一惊。
在返程的七天里，他的确和众长老讨论如何给淮南周家一个‘交’代，既然绝找不到，最佳的背黑锅人选自然就是方展，只是还没有最后决断。林雪曼怎么会知道的？
不过随即他就明白过来，灵魂境长老中肯定也有林雪曼的心腹，自然可以通风报信。
被揭破心思，他倒也没有恼怒，淡淡道：“淮南周家只是需要有一个人来宣泄愤怒，但他们要把方展带回去。”
林雪曼摇头道：“不行，他们可以杀方展泄愤，怎么杀，怎么折磨都无所谓，但是必须当着我的面，你告诉他们，这是卫九州的意思，如果不听，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