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焚身,残留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 [,脑中响起了几个声音。
“哥哥,你等等我!”“师弟,你在干吗?”“徒儿,还不去看看虎牙!”“主人,快醒醒!”
当听到三眼的声音,秦雨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心里自惭道:“看来这里还有一座幻阵!”看着身下的女子,眼角没有一丝感情,抬手过胸。“至金决,去!”
‘轰’的一声,整个豪华的房间消失不见,只是一个空白的空间,除了自己躺在地上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果然是幻术,可是这里又是哪里?”
“嘎吱”空间某处一个门一样的石壁被推开,走进了两个老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秦雨;修为一个金丹中期一个初期,身上透着不一样的修士气息,是自己在外面没有见过的一类修士。看着穿着,似乎年代比较久,而且留着的发饰、也与现在截然不同。以此秦雨猜测,这二人肯定是世外高人。既然对方还没有出手灭了自己,那就是说自己对他们还有用,所以胆子也大了起来。扶起袖子,走上前去,先行行上一礼。
“在下秦雨,见过两位前辈!”恭敬的说道,没有半丝的做作,这倒是难道两个老头;其中一个转身离去,一个招呼的秦雨,领着秦雨来到一间不大不小的木屋建筑中。老者见秦雨还算懂事,一路除了惊讶之外,也不多话,深合本意。正所谓相由心生,看着秦雨的面相,也不想是大恶之人,倒是可以考虑那件事情。看着自己发白的胡须,还有那停止百年不进的修为,心里不可谓不急;今日有人破了自己的幻术,那就是有缘。接下来就是看看他的造化了,想必那安培老头--也是这般想法。
欧阳修随意的坐了下来,秦雨站在屋中,也不说话,也不东张西望,甚是乖巧。欧阳修越看越高兴,眼也半眯起来,秦雨明白,有好事要降临了;因为这种表情,就好像师傅第一次看见自己一样。不管怎么样,多学点本事,总不会死人的,人家不是说‘技多不压身’吗?两颗心打着不一样的算盘,接下来却要做同一件事。
“你叫秦雨,哪里人士?”
“是的,晚辈是叫秦雨,至于哪里人、、、、”说到这停了下来,自己 也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自己也想知道?
欧阳修有些不悦,刚刚还有些好印象,现在倒是有些怀疑了;于是追问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敢说吗?”秦雨才‘老实’的一五一十的说出自己的经历,当然对于三眼的事情自己还是比较理智的,都把一切归功于运气;很明白,要对方相信自己,恐怕谎言是骗不过去的。
听得欧阳修连连点头,心中连说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尽管命运坎坷,福缘还是不浅的。修仙之路,除了自身的刻苦以外,运气是少不了的,没了运气,即使再厉害,最终的难道一死。
掏出一道传音符,嘴里默念几句,捏碎在掌心。不一会儿,刚刚离去的那个老头又回来了,只是两眼朦胧、似乎正在睡觉。
“欧阳老头,你有病是吧,老子刚刚睡下,你又打扰我!”安培啸看着欧阳修说道,转眼看见一旁的秦雨,眼珠转了起来。“老东西,他怎么还在这里,难道是你寂寞,想慢慢折磨他不成?”说着还是不住的在秦雨身上扫个不停,跟欧阳修两百多年的好友,对他的心思,多少有些了解的----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留下这个小子。这中间恐怕有别的猫腻吧,当然,自己也不点破,就看老头子怎么说。
想着年轻的时候,谁也不服谁,斗了大半生,几次都险些要了对方的性命。恩怨也越来越深,也越来越了解对方,彼此也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最了解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妻子、亲人,也不是朋友,而是自己的敌人;只有敌人才了解自己,否则、对方早就死在自己的手里。一次偶然机会,安培啸被强者追杀,所有朋友跟亲人都背叛了他,正当他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在忏悔、迷茫,在绝望;而就在这时,自己的宿敌---欧阳修出现了,拼自己重伤,重创强者。自己才得以残存,依然记得那个夕阳;两个毕生的宿敌,相扶而去、从此消声灭迹!
而后安培啸用引以为豪的医术,治好了欧阳修的重伤,二人也厌倦了修仙界的凡俗,隐居广云州。老头子靠着阵法保护这里,自己种点自己喜欢的药材,没事两人还斗上一番,这道是人间一道喜趣!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都明白,总有一天自己会死,而自己的一身造诣,却没有了香火。心里都明白,彼此也不说,这么多年,只要之闯进白雾森林的人;都会被他们考试一场,就是希望有一个人,能得到他们的真传。越是高手越寂寞,越是高人越清高,越清高就越怕失传。
欧阳修对着安培啸阴阴的点头,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只是秦雨有些害怕起来。
一般高阶修士都不按常理出牌,万一这两个那根筋打错,又要灭了自己怎么办;额头汗珠慢慢的渗出皮肤,强忍着双腿,不让他发抖---暴露自己内心的恐惧。
“晚辈秦雨,拜见前辈!”
“免了免了,真是虚伪!”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受用的,谁都喜欢奉承,何况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于是跟欧阳修平坐下来,两人对眼数次,嘴角笑意越来越邪。又是一番问答,秦雨又只好再次说来一遍。别看欧阳修坐在那没有说话,心眼明着呢!可惜的秦雨说话很小心,没有留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