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样子是想继续被关在这座院子里。”
推门进去闪避开木剑谣手中砸过来的大花瓶之后宫冥皇斜眼瞥了一下背对自己站着的那个男人,貌似一开始的时候是他说不走的,或许他的意思应该是想让自己像是对待贵客一样把他供起来罢了,但是这种事情要是要看自己的心情的。
“赶紧放我出去!”
一听到身后传来宫冥皇的声音木剑谣蹭的一下子转过身来:这个男人居然把自己关起来了……关起来……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陌生,自己活了这些年也就只有这个男人敢这么对待自己。
“门就在你面前,有本事自己走出去!”
宫冥皇直接无视木剑谣脸上凸起的青筋,男人一边轻描淡写的回应着一边很不屑的瞥了木剑谣一眼之后测过身子看了看外面空旷的院落:自己是特意给他找了个宽敞的地方,没想到他就在这里发了三天的火气。
这个木府的小少爷能耐不大但是脾气倒是不小,就这点来说他还是很适合做苏沫的哥哥的,那个女人的脾气似乎跟他也有的一拼。
“你少拿这种话来敷衍我!”
木剑谣一脸愤愤不平的瞪了宫冥皇一眼,自己当然已经试过无数次了,虽然很不想承认宫王府的灵力有多么强大,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丝毫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若是能够走出去的话自己早就已经会木府去了,哪里还会像个犯人一样被他关在这里呢,除了每天的三餐之外,自己愣是一个活人都见不到——当然来福除外,来福这家伙好像对这种封闭的空间没有什么抵触感,早上的时候自己竟然看到他在种花……
“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怨天尤人。”
宫冥皇直接无视木剑谣的“控诉”毫不留情面又略带认真的回了一句,自己可不怎么喜欢只有嘴上功夫的纨绔子弟,这个男人的能力自己是见识过的,简直跟下等物种没有什么不同,他拥有的不过是个华丽的身份罢了。
看来隶城在王隶的统治下跟他们宫王府的地界不同,这种跟他随便沾亲带故的下等物种竟然也能够耀武扬威的活到现在,自己不知道是该说他们王府是太有威信呢还是要说他统治下的物种都是这种下三滥的货色。
“你有本事就放我出去!”
对于宫冥皇的评价,木剑谣似乎并不想狡辩,男人巴不得现在可以避开这个话题:不管自己的能力怎么样,自己都是木府的小少爷,若是回了隶城看他们哪个敢跟自己作对,个个讨好奉承自己都还来不及呢。
也就是他们宫王府的人总是摆出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高傲表情,虽然他们号称是天下第一大家族,而且族内之人灵力又高,但是能怎么样呢,这个世界上想要取代他们的人多了去了,他能全部都消灭吗?
就算是把那些外族都灭绝了,他们蛇族内部呢,难道人人都甘心被现在的老王爷跟这个男人给统治吗,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个会得人心的家伙,而且据说这个男人可是非常残酷的,迟早有一天他也有落魄的时候,最起码自己是这么诅咒他的。
“王爷,小王爷跟王妃他们已经进城了。”
听到后面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宫冥皇把木剑谣撇在一旁不去理会,转过身来之后看了看还在喘着粗气的男人,看他的样子似乎像是刚刚才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的一样,听到男人说都进城两个字之后宫冥皇眯着眼睛一抿嘴。
“谁让你来的?”
虽然自己已经推断出他们已经快要到了,但是却并没有让人去注意他们的动向,更没有要他们来回禀的意思,这里是他们的家,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完全没有必要还经过自己的允许更没有必要知会自己什么。
“王……王爷,恕罪!”
听到宫冥皇这么说,先前进来的卫兵慌忙跪地叩头不起,“属下是收到小王爷的讯息才赶过来的!”
“他说什么?”
见男人似乎是误会了自己问这句话的意思,宫冥皇很无奈的斜了下眼睛,瞥了一眼跪地不起的男人之后淡淡的转移了话题,貌似自己也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但是或许是自己天生就不是个很会表达的人,竟然把他吓成这个样子。
到都已经到了家门口了居然还多此一举的派人来给在自己传信,他是觉得自己整天呆在宫王府太清闲了想让自己出去走一趟呢还是单纯就是找人来调戏一下自己,或者他只是玩心来了压根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小王爷好像说,请您去接他!”
来人依旧是不副不敢抬起头来说话的样子颤颤巍巍的把宫冥止的意思复述了一遍,至于原话恐怕也就只有小王爷一个人敢说了,他作为一个守城的卫兵,可没有胆子跟王爷说这种话。
方才进府的时候守门的大哥一听说自己带来的是小王爷的消息之后便二话没说引着自己去了花厅,发现没有王爷的影子之后才来到了这里,自己还以为王爷是很想知道小王爷跟王妃的消息行踪呢,没想到自己兴高采烈的同时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
“我去,我跟你去!”
站在一旁发呆的木剑谣急忙冲过来拉起地上的男人朝着门外走去,只不过对方似乎是很不配合的不肯痛快的起身跟他离开,木剑谣转过身来瞅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男人:自己好心救他于水火之中他居然这么不领情,难不成是想留在这里让这个邪恶的男人责罚吗?
“你去跟派你来的人说,让他自己走回来。”
冥止多少是有些无事生非的嫌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