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皮依然在狂跳!也就是说,他,妈最糟糕的事情还没有出现!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拿着手里的人头,甩甩甩!用力甩你大爷的的!
可是,甩不掉!还有阴森苍老的怪声在耳旁响起:哎哟,疼疼疼,公子不要这样子嘛,人家疼!
疼你麻痹!人家你麻痹!这声音苍老的像是个老婆子似的,要是娇滴滴老子没准还真放下了!可尼玛!老婆子,可以想象吗?满脸皱纹,面色狰狞,脸上满是黑色液体,眼珠子掉了,两个黑黑的空洞被我死命的叉着,它还他,妈一脸娇羞的疼疼,人家疼,我那个草了!
跑跑跑!人的潜力永远是无限的,关键时刻总能爆发无尽的潜力,我腾的一下子站起来,老子打不过还跑不过嘛?
手里这人头就当武器了,没命的往四周挥舞着,我感觉我周围到处是人,或者说,到处是鬼!
甩了半天没有碰到东西,这人头也愣是甩不掉。
你麻痹!
我心里一横,狠狠将手里的人头猛然一砸床板,嘭的一声,竟然像是烂了的西瓜一样嘭的炸裂,一股股粘稠的液体沾满了我的手掌,脏水溅了我一脸,恶臭扑鼻而来,有些还进入我的嘴巴,顿时一阵苦涩和恶臭袭来,肚子翻江倒海,呕~!一阵狂吐。
嘭嘭!房门又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可特么对方用的人头在敲门。
呜呜~!如同鬼哭狼嚎的声音在走廊飘飘荡荡。
喵呜!去你妹夫的,连这鸟猫也凑热闹了,群魔乱舞,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头了。
手指甲刮玻璃的声音也同时响起,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声音,总之很难受,根本没有办法抵御,直接刺穿心脏使得浑身起一片鸡皮疙瘩的感觉。
“哈哈!”
“咯咯!”
“嘿嘿!”
“嘻嘻!”
我嘻嘻尼玛!
我头皮都发麻了,所有的古怪声音全部都冒出来了,一股脑的往我脑袋里面去塞,恐怖,心悸,惊惧,胆寒,所有代表害怕的词汇一股脑的全部汇聚到我的脑海。
阴冷,刺骨的阴冷,冷得呼气成冰。
忽然!
一双双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抓住了我的大腿,有的摁住我的肚子,有的摁住我的胸口,扯着我的头发,有的还往我大腿根部摸,尼玛个bi的!摸老子裤裆算什么本事?这么多手到底是什么歌情况?
“帅哥,要不要玩一下啊?”
嗯?卧槽,刚才被我捏爆脑袋的老太婆声音!我玩尼玛啊!啊呸,口误,你这老太婆,你老妈,那得是何等的卧槽模样,还你孙女吧!
“小伙,要不要玩一下?”
嗯?风韵犹存,哟西,听起来还很好听的样子,不过,这诱,惑又冰冷,还带着点放荡,卧槽,失足妇女吧,滚滚滚!
“嘿嘿,哥哥玩一下吧?”
玩你妹啊,算了,你妹更小,你这小鬼娃,好好的不学,学什么失足妇女啊,滚粗啊!老子虽然很喜欢萝莉!
“哥哥,玩玩呗?”
嗯!卧槽!小伙子你是菊花控啊?
我顿时感觉菊花一阵瘙痒,一片冰凉,裤裆顿时凉飕飕的。
“嘎嘎,小伙子,你就从了人家吧,人家,人家可以的。”
人家你妹夫的二大爷!这个五大三粗的男鬼一把往我裤裆一掏,接着羞涩的笑起来,笑得很是娇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玩意是什么跟什么,怎么全是变,态鬼啊,我除了无尽的恐惧和心慌之外,还有就是恶寒,鬼里面也有菊花控啊。
呼!
我没来由的种种的呼了一口气,不是因为危机解除我松了口气,而是忽然感觉身上压着千斤重量,好像我身上压了无数个人一样。
咦?我没来由的松了口气,这次是真的松了口气,刚才这群变,态鬼出现我两边眼皮依然狂跳不止,我已经被眼皮跳得习惯了,都快没感觉了。
就这是,那么一瞬间,眼皮忽然不跳了,我松了口气,看来我预感的事情已经在发生了,不会再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可惜,下一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错的离谱。
眼皮不跳了,说明最恐怖的事情正在发生。
疼!一阵剧烈的疼,无数的手掌刮过我的身体,裤裆传来透彻灵魂的疼痛,被人试过撩阴脚的应该体会我的此刻的感觉。
如果只是女鬼的手我忍了,就算他,妈是老婆婆的手我也人了,可我清晰的感觉到无数双手中,有许多满是老茧,皮肤粗糙的手,我尼玛!这分明就是大老爷的手!
啊!我想竭嘶底里的大吼,可嘴巴张得大大的,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喉咙像是堵住了一样。
耳旁各种鬼魅怪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阴森恐怖,妩媚诱,惑,冰冷勾魂,混杂在一起,折磨着我最后的神智。
身体触感让我已经疯狂了,想死的心都有了,被众鬼蹂,躏啊,真正意义上的蹂,躏啊,我的菊花给的不是我的基友,而是这群男鬼啊,我苦啊,我逼啊!
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身体更是无法动弹分毫,典型的鬼压床征兆,坑爹的是我的意识非常非常清晰,清晰的声音,还有真切的触感,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正存在的。
“满天神佛,你们都他,妈给老子死哪去了,不是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吗?有你奶奶个腿,举头三尺全他,妈是鬼!”我心里几乎将记得名字的神佛都给骂了个遍,越骂越是激动,可越骂那些玩意好似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