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都没惹我!但你这个人的存在就是惹着了我!”蒙菲菲不甘示弱地吼道。这死男人凭什么这么说自己啊,好好道歉不就什么事也没了么?非得搞成如此模样!
蒙穆麒顿时觉得自己比窦娥还怨,真是没见过如此不讲理的姑娘。他也气愤得毫不客气地压上矮塌威胁道:“再叫,信不信在这里将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不知是被蒙穆麒的气势吓到了,还是被那那番话吓到了,蒙菲菲竟然莫名地点头。
满意地放过蒙菲菲,转身进内室找药箱去了。一路过来流了不少血,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有些失血过多后的头晕。踉踉跄跄地走到内室,找到药箱。额头已冒出了薄汗,头更昏沉了。看着手臂上的伤口,他觉得这伤有些不正常了,单说如果只是流这么多血的话他不可能会这样。而看着伤口也不像是中毒了。浑浊的脑子还没想到为什么就已经罢工了。药箱哐啷一声掉在地上,人也无力地躺在床头,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听到声响的蒙菲菲一进来看到蒙穆麒这般模样笑道:“这么久才发作,害得我还以为药失效了呢,原来你只不过毅力比一般人强了一些而已。”
上前几步抬脚踹了踹变成死猪的蒙穆麒,心里莫名的解气啊。蹲下身子近距离看他,见他要死了般的模样又觉得好像可惜了些。想到自己剑上也没摸什么毒药,不过让人昏迷一阵子而已。但这血若是一直不停地流,好像也是会死的哦?叹了口气捡起药箱,颇有些认命地给他包扎。
蒙穆麒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吃鳖,败在一个小姑娘手上。吃力地睁开眼,刚好对上一双好奇黝黑的大眼睛。这大眼睛里见他醒来明显有了一丝慌乱。本在脸上的手也放了下来,身子向后退了些离他有个段安全距离,蒙菲菲才傲然地开口道:“算你命大。本姑娘今天心情好没乱剑斩尸!”
蒙穆麒一脸黑线,没见过如此皮厚的女子。冷哼一声,吃力地手完好的左手撑起身子。这下才看到已包扎好的右臂,绷带绑得不松不紧刚好合适。看得出此人手法娴熟,外面没有血的痕迹,手也没之前那么疼了。真不知她是用了什么药。先刺你一剑又给你包扎好,随后是不是又要再刺一剑呢?蒙穆麒觉得眼前这个女魔头什么都做得出来!
两两相望,一室安好。想到出来这么久了,蒙菲菲冲蒙穆麒没好气地道:“这是你的住所吧!好好养伤,我身上药带得也不多,回去一趟再给你拿来!哼!”
哼完扭头便往门口走去,蒙穆麒看着那瘟神般的背影摇头无奈。
蒙菲菲故意放慢了脚步,走到门口也没听见蒙穆麒叫住自己或者说些什么。再次大声冷哼,似要将房顶都掀掉才做罢离开。
如此任性妄为的姑娘,蒙穆麒真是没半点办法。手臂绑成这样拆也不可能,但也不可能就这么回黑衣门,还好任务都吩咐下去了明晚才开始正式行动。他便好好在这呆着吧!
蒙菲菲回到回梦楼已是傍晚时分。听下人说蒙啸天早就在客厅等自己了。也不知道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一路上蒙菲菲胡思乱想着难道那女人被一只蝎子咬死了?蒙菲菲冷哼一声,死就死了,若他真要惩罚自己什么,反正她也不想活了,死就死。大家一块死好了!抱着如此悲观想法的蒙菲菲视死如归地出现在地客厅。
哪想客厅竟摆了上好一桌酒菜。而那印象当中冷洌无比的父亲大人竟好以整暇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笑。蒙菲菲抬头望天,太阳还在西边,虽然看起来像是太阳从西边升起。可旁边那火红的晚霞可是告召着世人,它太阳公公正准备从西边落下呢!
“菲菲,来了啊!都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过来坐!”蒙啸天竟慈爱地望着蒙菲菲抬着尊贵的手招呼她过来。
木讷地抬脚坐到了蒙啸天旁边很不明所以地道:“父亲,这是!”
“忘了吧!也难为你了!”手摸着蒙菲菲的头,那浓烈的慈爱仿佛汇聚在头顶圈成一个光环戴在他头上。蒙菲菲有些受宠若惊了。蒙啸天下面的话更是惊吓了她!
“二十年了,没想到这么快。想当初那么点大还在我手上抱着,现在就出落得如此水灵,真是吾家有女初长成啊!”
“嗯。”蒙菲菲不懂这二十岁跟这一桌酒菜有什么关系。
“你也别怪父亲,二十年过去了。今天是你生辰。二十岁生辰!这一桌酒菜就给你庆生了。哈哈!”蒙啸天看起来很高兴,笑也不是笑面虎般的假笑,反而是发自内心的真心的笑。蒙菲菲二十年的抱怨全在这一桌酒菜里烟消云散了!
两父女吃得开心喝得开心。又是挑菜又是夹菜又是喝酒。两人足足吃了两个时辰,喝瘫了才离桌!
迷迷糊糊地回到房间,蒙菲菲才发现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做。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手。吞下颗醒酒丸,收拾了些药物,跳上屋顶离开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没发现在她走后,一伙人抄着家伙围在屋外,蒙啸天正下令围捕她蒙菲菲!
守约而来的蒙菲菲一脚踹开蒙穆麒的房门大吼道:“起来了!这么早睡!不是让你等着吗!”
自蒙菲菲踩在屋顶的时候蒙穆麒便知道有人来了,可想到那魔女。他选择熄灯装睡。没想到这人竟如此顽固而毫不留情地将他吼醒,皱着眉坐直身子,望向那兀自点灯的魔女。
点好灯,蒙菲菲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