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吃什么啊,就一些保胎药。”
“拿来给我看看!”
李天知记性不好,可那药是北堂明扬要求吃的,她也就一直放枕头底下,手一摸就拿到了。递给寒白时还说着:“北堂明扬让我天天吃的,是有什么问题吗?”
拧开盖子凑到鼻子间闻了下,果然有古怪。表情诡异得李天知的心拔凉拔凉。“果然是不能吃,对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时间越久,她对北堂明扬越是不信任,反观这寒白,她却是信任的很。
“看你这样子也是知道些的,也不算是无可救药了。”寒白举了举手中的药。“但这药,你可别再吃了。”右手一握,塞进裤兜这药算是被他没收了。再从另外的兜里拿出一瓶一模一样的药。“以后你就吃这个,也别让北堂明扬发现。等你自己想明白了再离开他也不算迟。这仅仅是对你本人而言,但若因此而害了谁我也不敢保证。总之你好自为知吧!”
转身离开是寒白的动作。李天知征征地看着手中的药,终于明白了近日来的不安。那个自称是自己未婚夫的人为什么要害自己呢?而被寒白收走的那瓶药自己若继续吃了到底会是什么后果。为什么他不明说呢?使者?梦盅?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李天知像是掉入了一个深潭,岸边的人冷冷看着自己在水里挣扎却不施予援手,只有那嘴唇一动一动的说着令她更加疑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