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卫东像是护着宝贝一样,护着两只蛐蛐儿。
他两手握成圆球,将蛐蛐儿放在里面,小心翼翼,走路小心翼翼,生怕伤到手中的蛐蛐儿。
见他如此表现,常笑忽然明白了掌上明珠是什么意思。
“谢谢你,今天收获真大。”田卫东向常笑道谢。
常笑微笑:“如果你真想谢我的话,那就不要缠着我。”
“自作多情。”田卫东如此评论常笑:“放心,明天我就不会缠着你了,我要和我的小蛐蛐儿玩。”
“少年,当心玩物丧志。”常笑语重心长地说道。
田卫东白了常笑一眼:“一边玩去,小屁孩。”
从山上下来后,常笑躲进简易房子里,田卫东在树荫下,拿着一个酒盒子尖成的小盒子,两只黑色的蛐蛐儿都在这里。
他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波动蛐蛐儿的胡须,据说这样可以调动蛐蛐儿的斗志。
常笑难得地没人烦她,躺在床上,吹着空调,拿着手机,在看一部网络
以络是王静几次三番推荐给她一本花瓶传,她试着读了下,还能读进去,而且越读越喜欢读,就这样,她喜欢上在网络上看
现在,她每天都会抽时间,在网络上看一两个小时着看书时间的增加,她看书的范围也扩大,看书的类型也扩大,不仅看言情,也看种田宅斗。
每一本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人或幸福或伤悲,每次看候,她都和主角一起经历风雨,或笑或哭或成功或失败。
她发现她已经爱上这项活动。
今天。她依然躺在床上看
看总是感觉不到时光的流失。
等她看完正在追的两本新时,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她拍拍脑袋,看来以后看制啊,不能这么一股脑地看这样做有可能耽误事。
她走出房间,看到田卫东还在树下斗蛐蛐儿。
常笑不解地摇摇头,不就是两只蛐蛐儿吗,有什么好看的,他都玩了一下午了。
“哎,别玩了,天不早了,我们改回去了。”常笑叫田卫东走人。
田卫东哦了声,收起蛐蛐儿。
看着他视作珍宝的样子,常笑讽刺道:“蛐蛐儿有这么重要吗?”
田卫东白了她一眼:“你不懂就不要瞎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不是蛐蛐儿,这是赚钱的宝贝。”
赚钱?常笑一愣,这不起眼的小蛐蛐儿能赚钱?
她问田卫东的话是什么意思,田卫东说道:“斗蛐蛐儿你知道吧,你知道一直蛐蛐儿多少钱吗?”
常笑摇头。她真不知道这事。
“在真正的顽主手里,一只凶猛的蛐蛐儿能买到几十万。”
常笑哑然,这小东西能买这么高的价格。
“不信?”田卫东拍拍胸口保证道:“如果你能抓到只八寸长的大元帅,我出二十万买。”
“真的吗?”常笑来了兴趣。
“当然,我田卫东说话从来一是一。”田卫东把胸脯拍的碰碰响。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常笑说道,她脸上带着一股喜悦的笑容,她想起上次和大杨树聊天时,大杨树说在它脚下的土地里有两只雄壮的蛐蛐儿,常笑决定把他们抓出来。
不过要下次去抓了。因为这次他们已经启动了,汽车已经开出花卉基地。
“你选的地方,还真不赖,过几天我还要去玩啊。”常笑将田卫东送回田老爷子的住处,分开前。田卫东如此说道。
常笑笑道:“好啊,不过下次记得带上二十万,我给你抓两只大蛐蛐儿。”
离开田老爷子的住处,常笑回到花店。
虽说现在的花店不用她照看,也能照常运转,但常笑还是喜欢在花店里呆着,这样的感觉最安心。
这毕竟是她的事业,她要靠花店赚钱。
现在花店的生意已经走上正轨,每天的客流量差不多稳定,每日的收入也差不多。
常笑却感觉这还不够,她觉得花店的发展好像遇到了瓶颈,想有更大的突破,变得很困难。
该如何扩大花店的规模,将花店由一个扩张为两个三个四个呢,该怎样扩大姐妹花店的影响力呢,该如何打造自己的品牌呢?
不想这些问题也感觉不出什么,但想到这些问题,常笑心里生出一股紧迫感。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她当前要做的工作,就是扩大花店的规模,将花店建设成岛城著名的花店。她也该为自己在兰友界打下名号了。
思索着这样的问题,常笑想着该怎么办,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她自己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好办法,就走出花店,去外面走走。
当心情抑郁时,她喜欢出去走走,这样能换一种心情,也能换一种考虑问题的方法。
看着花市里的其他花店,每家花店的情况都差不多,好像大家都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求发展。
常笑干脆走出花店,给穆军打了个电话,穆军在他自己花店里,常笑说她过去找穆军。
穆军高兴地说来吧。
常笑打车来到穆军的花店,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了,她以前来过几次。
穆军的花店和她的花店差不多,兰花种类也差不多,但是客流没有常笑的多。
毕竟常笑的花店曾经培养出兰博会的花魁呢。
穆军花店里的工作人员见常笑来了,连忙打招呼,在他们心里,常笑就是他们未来的老板娘。
他们也当着常笑的面开过这样的玩笑,常笑训斥他们,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