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无尽的痛苦伴随着真气无限的在放大。那种撕裂的痛楚所到之处,花草起伏,魔兽逃窜。
“嗯,”在不远处眺望着山洞的听雨,眉头一皱,“怎么回事?”听雨感觉到怀现在的真气突然一下子暴涨了好几倍,给她一种感觉,害怕。这种心悸,来自说不出的心里,不知怎么样表达。
原本听雨是要走的,也已经走了段路程。可是她想到怀,那个木头,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来气,越想越不想走。
他和其他男子太不一样了,那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流露爱慕,对自己殷勤一番。而他对自己对自己好像都没仔细的瞧过一眼。沉默无语,让人难以接近和难以琢磨。总给一种冰冷的一面,拒人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但他的心里却是充满着火热和希望,靠近他,就是一种执着和奋斗的气息。他的眼里充满了渴望,对未来,对幸福,对一切的渴望,这种渴望很执着,倔强的就像外表一样。听雨好奇。
还有就是对自己不冷不热,和空气差不多。难道自己不够好,不够漂亮,不够…
听雨手里卷着发髻,细细的打量着自己。
要是有人看见,绝对眼睛会一滞,清雅脱俗,自然完美。
“我就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听雨喃喃自语道,“就是块木头,你也得给我开朵花。”
听雨依旧眺望着山洞的方向,只是她微微闭上双眼,感知早已扩散到怀的地方。此刻她就像已经站在怀的面前,对洞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家伙,已经吸收了这么多的通心草,还没晋阶,”听雨也是一惊,“而且真气波平的十分厉害…”
“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就只能祝你好运了,”听雨祝愿后,又无奈道,“这些苍蝇就是讨厌。”说完便扭头向后掠去。
洞内,怀在艰难的抗拒着剧痛。同时,他还要分出一些真气来,压制那神秘力量的爆发,使它不要干扰到自己的晋阶。但这好像是徒劳般,只要自己主动的去压制那黑色物质,不,应该说是黑炎,黑炎就会把真气吞噬的干干净净。一来一去,怀再也不敢去尝试了。
黑炎的侵蚀渐渐充满怀的整个气脉,通红的身体渐渐的被黑炎的霸道所代替。这样的黑是一种古老的黑,一种神圣充满着庄严与不可侵犯。同时,它里面来拥有更多的悲凉与痛苦,说不出的愤恨与血仇。
这道力量像是不属于这个时代,刚刚睁开的只是它朦胧的睡眼,只是这一动,世界都在颤抖。只是这样的颤抖没人能发现,只是因为它太弱。
黑炎侵蚀着怀的整个身体,他已经被完全的包裹着。这种力量的充盈,让他有时刻都要自爆的危险。
黑炎还在慢慢的入侵,怀没有办法。
“重狱,这是什么力量?”怀现在只能寄托在这个神秘的重狱身上。
“你印上的诅咒你不知道,还来问我,我怎么知道?”重狱的话语显出吃惊与责问,“你还不快控制呀。”重狱现在也有些急,怀要是爆去,它也就完了。
“我也不知道啊,”怀赶忙传音道。
“这个诅咒我也不认识。”重狱无奈的回答道,“先观察一会儿,不然我就出手压制试试。”
怀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怀便叫道,“重狱,快出手,它要冲到我丹核里去了。”丹核要是毁了,别说晋阶完了。就是修气甚至生命都有可能因此而终结。
重狱二话不说,怀的身体瞬间出现一股强悍的真气。而这股真气看起来略微的和人类所修的真气有些不同,怀那里还注意这些,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的。
重狱的真气,已经到达丹核之处,与黑炎扭成一块儿,看样子是成功了。
“我只能把它先固定着,要不然真气倒流,你照样是个死,”重狱凝重的说道,其实它后面应该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我也得死。
重狱话还未完,只见那黑炎一震,重狱束缚着的力量眨眼间便是消散,好像在说,小样的,想束缚我,找死啊。
“我的妈呀,”重狱大叫一声,在怀的灵魂封印中,像是受到重大打击般。本是灵魂之体的它,样子又黯淡了一些。
“重狱?”
“我不行,这狗日的差点要了老子的命,”重狱有点真怕了。
“啊——”怀再次惨叫,这种痛楚,每次的增加都会让他更加难受,“如果再来几次就好了,”怀想着要麻木自己了。
“无化神功给我化去…”怀现在的举动真可谓疯狂,“我就不信,无化神功连这黑炎都化不去?”
“怎么会这样,无化神功都化不去它?”
“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我可以转移呀,”雪灵出现了,充斥整个山洞。怀立刻把体内的黑炎随真气转移到雪灵上。
“呼——呼——呼——”雪灵像气球般在怀注入真气后,简直一呼吸一个样子。雪白的雪灵也在黑炎的侵蚀之下,逐渐演变成黑色。但即使怀将体内的黑炎注入雪灵中,但体内的黑炎像是无穷无尽般,再怎么也不能消失,而且是越来越多了。
而这时,怀的丹核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也不知多少黑炎进入其中,像是飘渺了。
就在怀心意已经很乱的时候,雪灵就好像会意了怀的心思,到处向坚硬的岩石碰去,想要把这黑炎消散掉。谁想而知,雪灵所到之处,如同魔鬼般,吞噬一切,消散万物。坚硬的岩石一触即化为虚无。那是它身上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