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上官司晨蹲下身子,看着白可儿的脚,“跑那么快干什么?木屐已经坏掉了。”
“我,就自己一个人,很害怕。”白可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喜欢金鱼吗?”上官司晨拿出金鱼来,给白可儿看,“一会再去陪你买个鱼缸。”
“嗯。”白可儿笑了。
致树想着,白可儿是喜欢金鱼的,她或许,是他想错了吧,还是成为假象了,致树不禁失笑了,原来众多的不理解,现在理解了。
“我背你吧。”上官司晨伸手,不由白可儿分说,已经将白可儿背在身后了,白可儿很乖乖的。上官司晨很高兴。
“刚才玩得开心吗?”上官司晨问。
“我和别人走散了,人好多。”白可儿扒在上官司晨的肩头,悄声说道。
此时很多人驻步看着天边,上官司晨也停了下来,看着,白可儿也看着。
一束急促的光升上空中,在半空中炸开来,七彩的光瞬间染红了半个天际,烟火大会已经开始了,美丽而耀眼,让人羡慕,沉醉。
“我们结婚吧。”当这句话从上官司晨的嘴里冒出来的时候,白可儿的下巴如同脱臼了一般,张开了再也合不上了,在白可儿看来这就好像,上官司晨这只傻香蕉一旦拨开皮来就无法再缝合上一样。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九州之旅说起:
话说上官司晨背着白可儿回旅馆的时候,白可儿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即使外面的烟花声音很响,即使外面的人声鼎沸,白可儿还是睡着了,安静地安心地睡着了,很可笑是不是?
“小小?”上官司晨轻声问。
白可儿没有回答他,她就进入梦乡了。
上官司晨轻笑,觉得白可儿太好玩了,小鳄鱼扒在身上睡着了。
可是转眼间就看见远远的信知站着,看着上官司晨,看着上官司晨背上的白可儿,还是白可儿即使睡着了也依然紧紧握着的小金鱼。
“我还找她,她和我走散了。”信知直接说道。上官司晨并没有意识到信知这是什么意思。
“她见到了我。”上官司晨说道,没什么表情。
“你似乎并不惊讶。”
“或许吧,”上官司晨偏过头来看了看贴在自己脸边的白可儿的脸,又和信知说道:“你想争吗?”
“你一直都是知道的。”信知也不动声色地说。
“可是我不会让给你,你也是知道的。”上官司晨说道,甚至上官司晨也笑了,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司晨想笑,这不意味着嘲笑,似乎只不过满意于有同感的人而已。
“上官司晨,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关于我的,或者关于安雯的,你这样太残酷了,安雯的心里怎么想的,你不想知道吗?”信知不解地问,如果信知是矛盾的,那么安雯就是个更大的矛盾体,她的心理已经完全影响了她的一举一动。
“安雯是自由的,她不受我们任何一个人的约束,她心里的事情你还想去了解吗?”上官司晨突然变得冷冷的,这种情形,让人见了害怕。
“你一定以为她是喜欢我的,我曾经也是这样想过的。”信知说道。
“她的事情我不会不管的,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上官司晨说道,他不想再说下去了,他想起了很多事情,过去,曾经的,很多事情,愉快的,不愉快的,让人兴奋的和令人痛苦的。
“上官司晨,你的幸福一定要抓住,如果松开了手就不会是你的了。”信知笑笑说道,他们彼此了解,就是这种意味深长的笑意都是那么一致。
夜幕降临,走在回到旅馆的山间小路上,还隐隐约约地看得到镇上的灯光,离开的灯光远了,但是上官司晨的心里却越发地明亮了起来。
回到房间,上官司晨的心情格外的好,自己跑到楼下去买牛奶,还去超市里买白可儿最喜欢的冰淇淋,因为他感到白可儿多少也该醒过来了。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白可儿已经在房间转来转去了。
上官司晨放下手中的东西,伸手去拥着白可儿。
“嗯?”白可儿有些惊奇于上官司晨异常高兴的样子,“干什么?”但是她还真的很习惯了上官司晨动不动就上手的习惯。
“没什么?”上官司晨将头埋在白可儿的肩头,轻轻笑着。
“那就滚远点。”白可儿挣脱。
“没礼貌!”上官司晨嚷嚷道,“喂,要求抱一下也算过分吗?”
“当然了!”白可儿推开上官司晨,径自躺在床上说道:“我累了睡了,今天我睡床你就睡在地板上。”
“房间是我要的,叫我睡地板?你脑子坏掉了。”上官司晨不依不饶,伸手去扯床上的床单,一抖连人带被的都抖到地板上,“你睡地板,床单是免费赠送的。”
“呀!”白可儿有些生气,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没有礼貌,就是这么对待女孩子的吗,还真是讨厌呢!
“生气了?”上官司晨走过来又抬起脚来打算踢踢白可儿,当然不能用力踢的啦,只是觉得好玩,白可儿闪过,反而伸脚去揣上官司晨的小腿,上官司晨吃痛,他可没想过白可儿会真的下重手,跪倒在地。
“叫你欺负我……”白可儿狠狠地说。
上官司晨含笑,白可儿中计,上官司晨伸手去抓白可儿,白可儿被压倒性地撂倒在地。
说是巧不巧,正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