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瓜一个!傻瓜!信知,他和安雯一定是很好的关系,很好的关系,他怎么会,怎么会喜欢我呢!”
白可儿边哭着,边说:“我真的是傻瓜!我真的是傻瓜!怎么能指望这些不可能的事情呢?”
致树扶着晃晃悠悠失去重心的白可儿,不知为什么心里很难过,致树明白白可儿想到的,但是在致树的眼中,不是这样的。白可儿还是那样瘦,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但是喝过酒的脸上红彤彤的,身上也十分温暖,好像一团绒球。但是绒球的心里真的带着伤。
“可儿!”突然一个男人从致树的身后走了出来说道,风尘仆仆,看来是刚刚找到白可儿,灯光昏暗,致树没有看清面目,直到那个男生将白可儿从致树的怀中拉出来,致树才看到的是信知。
“嗯?”白可儿轻哼着,但是并没有清醒。
“干嘛?”致树被信知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意外。
“我要带她回去。”信知没表情地说道,没给致树留下什么余地。
“可儿!”突然一个男人从致树的身后走了出来说道,风尘仆仆,看来是刚刚找到白可儿,灯光昏暗,致树没有看清面目,直到那个男生将白可儿从致树的怀中拉出来,致树才看到的是信知。
“嗯?”白可儿轻哼着,但是并没有清醒。
“干嘛?”致树被信知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意外。
“我要带她回去。”信知没表情地说道,没给致树留下什么余地。
“我说过我会送她的。”致树不可能让步。
致树也是介于清醒与酒醉之间,不肯让步是很正常的事。信知原本就和致树不认识,不想和他多讲,于是转头看着白可儿说道:“可儿?回去吧?”
白可儿看了信知好一会,说道:“有些得不到的东西,还总是想拥有,是不是不应该啊?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该总是想着,现在是幻觉吗?”白可儿略有清醒的迹象,可是眼神迷离,看不清信知的样子,还以为是错觉。
白可儿语音哽咽,泪流满面,信知看着,说不清该怎么办。但是信知懂白可儿的意思,自从白可儿告白以后,信知就不明白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了,当初拒绝的是那样彻底,可是最后为什么连同自己也一起伤害了呢。信知不知道自己应该对这个问题回答是还是不是,矛盾的情绪一直徘徊在脑中。
现在又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虽然信知没明白安雯说起白可儿的用意,可是面对这样的场景,信知又不得不承认,从内心里,他是很关心她的。
“可儿,”信知又说道,“我们回去吧。我是信知。”
“信知?”白可儿又仔细地看了一下,破涕而笑,“我们一起回去吗?”可是随后白可儿的表情又阴郁了起来,恐怕是又想起菲茜的话了吧,那个对她的影响真的很大。
“你怎么了?”信知觉得白可儿的变化很奇怪,于是问道。
“你已经讨厌我了。”白可儿胡言乱语起来了。
“没有的事。”信知几乎是脱口而出,可是说后就又后悔了。
致树听着,看着,知道白可儿喜欢信知,之前的言语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致树似乎就没有期待白可儿能够转过头来看看自己,但是现在致树的心里还是有种莫名的担心,这样真的可以吗?就这样远远地看着,真的可以吗?
“我们回去吧。“信知已经说了第三遍了,白可儿才开始渐渐听话,在信知的扶助下,走了出来。
他们穿过舞池,向门口的方向走去。人群嘻嚷,都是闲不着又寂寞的人。
可是门口有正在等他们的人。
当信知和上官司晨真正四目相对地时候,上官司晨暴躁的脾气已经快忍无可忍了。
“安雯果然告诉你,白可儿的事了。”上官司晨说道。
“你原来知道我在这儿,”信知还是完全的扑克牌脸,“安雯什么都知道,她都了解。”
上官司晨不想多说,伸手抓白可儿过来,白可儿被上官司晨的力度一带,整个人失去重心地向前撞去,但是就是白可儿这种身材,再加上两个,上官司晨也一样轻松接住。
信知本想伸手阻拦,可是可儿已经在上官司晨怀里了。
“你和安雯的问题我没有兴趣,但是小小的事和你无关。”上官司晨说得干脆利落。
信知看了看不省人事的白可儿,说道:“应该说我和可儿的事,与你没有关系。”
“没关系?”上官司晨冷笑,“白可儿是我的,为什么没关系?如果做不出决定就不要露出温情的一面,这样会伤害每一个人。恐怕你不知道,白可儿早就是我的,注定了的,如果你是因为我本人,就只针对我一个人好了。”
“我们之间没有针对,只是谈到可儿。”信知说道。
“她和安雯不同,没有安雯的坚韧和自信,如果不想让拳头说话,就不要再找她了。”上官司晨说着,又扶了扶慢慢滑下去的白可儿。
此时的白可儿睡得如同一个婴孩,眉毛眼睛微微颤动,嘴角扬起,半张着,皮肤雪白,如同腊凝的一般。这样就睡着了,刚刚还傻呵呵地看着上官司晨和信知的对峙,现在却安静地睡在上官司晨的臂湾里,神奇。
“你知道些什么?”信知问,他知道有些事情或许可以隐瞒别人,但是上官司晨不行。
“不知道,我只了解我和白可儿的事,只有傻子才会追究那些,你和小小最先认识不代表什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