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上官司晨又开始发牢骚了。
“这是我一个人做的吗?”白可儿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平时“温柔”的自己却和上官司晨吵架吵得如此“开心”。
“你说做给我吃的。”上官司晨说。
“什么?”白可儿有些许无奈,这种人?“上面的暗花是你按上去的,做丑了就不要怪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是在玻璃瓶里吗?”
“喂!说话客气点。”上官司晨警告白可儿。
“你都不会客气点,我为什么要客气?”白可儿大声说。
上官司晨突然像没电了一样:“我,不客气吗?”
白可儿被上官司晨这样一问,反而有点懵。白可儿真的还没有见过上官司晨和别的什么人聊天,或是接触,她和上官司晨认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上官司晨的事情她还真的知道太少了,都说上官司晨是商界的奇子,可是上官司晨究竟做什么的,白可儿还不知道。
“我在问你话呢?”上官司晨看白可儿不回答,很大声地冲着她的耳朵喊道。
“喂!”白可儿一惊,“我又不是聋子,有这么夸张吗?”
“我在说话你得听着!”上官司晨这种不在乎别人的想法的说话方式什么时候能够改改呢。
白可儿真想把他从窗子撇出去,就是撇出去,谁爱拣去就拣去吧。
上官司晨看着蛋糕好一会说道:“我们只吃蛋糕吗?就没有别的吗?”上官司晨指的是别的菜什么的,他可不怎么喜欢甜食。
“蛋糕都做成这个样子了,你不觉得做什么都是在浪费粮食吗?”白可儿不依不饶,说话干净利落。
“谁知道你这么笨呐!”上官司晨抬杠。
“要不是你在旁边搅和,也不能这个样子!自己好好想想吧,做错了事情不要都怪到别人的头上去。”白可儿说完这番话,真想一头撞在冰箱上,其实还是自己的过失多一点,上官司晨这个从不下厨房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蛋糕怎么做,顶多是会吃罢了。
但是上官司晨也不反驳了,白可儿估计可能是上官司晨不想和她再争了,他一定觉得很无聊。
细细想想,上官司晨的优点也不是没有,平时和白可儿吵架生气,上官司晨从来都是吵过就忘了,从来都不会记挂在心上,比起很多男生的小心眼,上官司晨算是个大男人了;而且不论白可儿说了多过分的话,做了多过分的事,上官司晨都会在第一时间来找她,没有那些纨绔子弟不把女生当回事的坏毛病,虽然在言语上多有冒犯。
“那你还想吃什么?我下去帮你买?”白可儿一脸知道自己错了的表情。
“家里有酒吗?过生日哪有没有酒的?”上官司晨说道。
“酒?家里只有做菜用的白酒!”白可儿说道。
“红酒也没有吗?你这是在过日子吗?”上官司晨又说道。
“我不喝酒,我不会喝酒!”白可儿的语气里又有了火味,“你说话总是这么损,要是改改或许会好一点。”
“有吗?”上官司晨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直到最后才说:“酒怎么办?”
白可儿真想撞冰箱,或是躲进去,上官司晨到底在想什么。
“你那么想喝酒,不如我们把食料酒喝了吧?”白可儿气人的技术也不是业余的。
“我不喝白酒!”
“那就吃蛋糕好了,就什么也别想要了。”白可儿将蛋糕端到客厅里来,总之她是不会那么好心下楼去为上官司晨买酒,酒鬼吗?
上官司晨还站在厨房,像个受气的孩子,也不说话也不哭闹,估计是在生气,但是这样的状况白可儿不知遇到多少回了,她相信上官司晨会好起来的,也会听她的话,窃笑~
过不多久,上官司晨走了过来,他就是这个样子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你说,我们喝食料酒?”上官司晨问,不知道是不是要确信一下,“是不是普通的酒?”
白可儿怀疑上官司晨的智商有问题,或许上官司晨他还不了解食料酒和普通的白酒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想想,谁都会笑,上官司晨长这么大也没有人要他和食料酒,白可儿不也是头一次吗?
白可儿笑了起来:“我不喝酒,你自己喝吧,你要是喝多了,我就把你扔到马桶里冲下去。”
“啊,最毒妇人心呐!”上官司晨无奈,而且是一副超认真的表情,“你说两个人的,想逃跑没那么容易。”
已经是深夜了,虽然还未到十二点,但是街道上已经呈现出午夜的安静,安雯坐在咖啡店里,眼前无一物的看着窗外,她换下了那套美得惊艳的晚礼服,穿着很随意的运动衫和牛仔裤,头发绑起一个马尾,很不显眼,也不容易被别人认出来。
店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剩下安雯十分熟悉的老板,店员也都下班了,有谁会在这样的晚上还喝咖啡呢?
不过多时,店门开了,老板既亲切又恭敬地和进来的人打招呼。
安雯的视线也随之转移,她看到了信知。
“这么晚还要吃饭,不怕胖吗?”信知笑问。
安雯不动声色,说道:“你不是一直说我太瘦了吗?希望我能再胖一点?”
“找我有事吧?还是说上官司晨的事?”信知入座。
“这么快就切入主题,还真是你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