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儿媳妇来报恩?这方法秦丹武从骨子里觉得新奇,可是既然他把话说到这份上,文素心又与王胜男齐名,他又为什么要拒绝?他不是一个君子,从来都不是,也从没想过要做什么不讲回报之事,反倒问道:“那柴胜假设若是修道有成,我有朝一日用他之时……”
“下官保证,只要秦仙师一声令下,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们横山三大金丹,就是秦仙师您这条船上的人,我们敢以道心起誓,谁敢背叛,就叫他身死道消。”
横山这沉寂了许多年的小县城,这次突然热闹起来,一场金丹会的贴子下到了周边个县,清水以及附近的两个郡都有修士接到贴子。柴鸿宾不过是个无名之辈,有的修士就不想给这个面子,更不想花这份分子。
可是有眼尖的,却发现这上面提到了金鹏洞府,横山县居然发掘了一座元神洞府,还能让人直接冲到金丹?这洞府里得有多少好东西啊,那个啥,在朝廷不知道的前提下,法宝有德者居之不是么,我的修为这么高,那些宝贝是不是该归我啊,快去快去,晚了可就得不到了。
也是柴鸿宾一个金丹身份压不住人,横山这老营所在地,又是个偏远县城,有不少散修就开始琢磨着要在这洞府里分一杯羹走。像是邻郡的飞云真人,就是一位散修元婴,寿元已近千岁,也就是说如果他不突破的话,他的生命已经走完三分之二。作为散修元婴,如果没有奇遇,他怕是终生修为也就止步于此,那些依靠他吃饭的一众子弟家族,也在不遗余力的为老祖找寻突破的办法。
一名弟子将这张请贴递到恩师面前时,飞云不屑道:“一个小小的金丹结丹,难道也敢请我么?我知道他是县太爷,可是那又怎么样,我是元婴啊。他又不是本地的县令,甚至不是本郡的县令,我犯的上巴结么?除了本地的县令,以及周边几郡郡守,我谁也不怕。”
那名弟子道:“师父,您误会了,我不是说咱要去给他凑份子,我是说,这个事咱们可以分一杯羹。我记得听您说过,我师祖就是金鹏真君这一脉的,这座洞府咱有继承权啊。官府居然未经咱允许就开了咱们师门的洞府,咱得跟他们要个说法,讨要赔偿啊。”
飞云真人心知,自己这个散修是正经的野路子,自己的师门上溯上去,很可能是大宗门的弃徒,但是不管怎么说,都和金鹏真君扯不上关系。可是金鹏真君这一枝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传人。
既然他没有传人,那么谁都可以站出来说自己是他的传人而不用担心被揭穿身份。可是他还是有点犹豫“那可是官府啊,咱们去要,能要回来?”
他那弟子是个金丹初期的修为,知道若是错过这次机会,自己再想结婴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柴鸿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主都能靠着金鹏洞府结丹,自己好歹也是修行这么多年,只要能从洞府里分润一二,哪怕不能结婴,至少也能突破几个境界。
他自己不敢和官府扛膀子,可是自己师父反正寿元已经耗了三分之二,也该是发挥发挥余热的时候了。
“师父,您放心吧,现在这官府怕什么?一怕外国身份,二怕老,三怕闹。您老人家这么大年纪,只要铁了心跟他闹,他敢跟您怎么着?您可是元婴修士,压住他一个金丹绰绰有余,再说了,朝廷里也有大臣天天讲要照顾百姓,鼓励以民告官,咱这官司一定能赢。您不还是有个大周国籍么?这时候您得把这个拿出来,吓死他们,也不敢对大周人动手。”
万国仰宗周,衣冠拜冕旒,曾经的仙周也曾威风八面,力压诸侯。可惜现在大周威风不再,已经沦落到靠卖国籍过活,飞云真人为了不上战场,特意搞了这么个大周身份避免征召,却不想有这妙用。
一想到元神洞府内必然堆满了法宝,灵药,说不定还有延寿之宝,将心一横“准备一下,咱们这就动身,哼哼,大不了我就躺在县衙门门口不起来,就说他们衙门打人。我这么大岁数了什么都不怕,不信那横山不低头。”
他这边雄心勃勃,把自己的师门改成金鹏门,接着就以金鹏门主身份准备去主张权力。也有的修士不想给面子,却发现这请贴上居然有秦丹武的落款,连忙吩咐人“赶快准备礼物,越珍贵越好,秦仙师的路子不是那么好搭的,这次的礼物就是投资啊,一分投资十倍回报,谁要是错过去,那就终生遗恨了。”
横山这边也不敢大意,一个金丹会如果搞砸了,那影响可就太恶劣了,对于修士日后的进步也多有妨碍。仙果、仙酒、仙粮以及各类肉食都得准备充分,为此陆一梅管理的畜牧园还特意爆发了一次火灾,烧死灵兽无数,云放鹤的库房也再次漏了一次水。
县衙门里面则派出所有巡检又动员了大批民壮对于县城秩序进行集中整顿,乞丐流民等集中装车送到临县,还有的碍着面子一人发了点吃食,几天不许出门。
几处飞梭停放处整顿完毕,准备修士停放车马所用,还有百多名思想开化,胡子略少的妇人被拉来做了接待人员,随时准备为仙师服务。只是秦丹武粗略扫了一眼,就觉得不寒而栗,这样的服务员,什么样的仙师才下的去嘴。
过不两日,就陆续有修士前来,来的多是金丹散修,特意来送个名刺混个脸熟,日后在横山这边有点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还有的修士则开门见山“那金鹏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