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宋初的悲剧又要重新上演了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赵雍乾用拳头狠狠的激打在墙面上,顿时之间,鲜血缓缓的从墙壁上留下,四周的太监纷纷跑上前去,劝说着圣上不要动怒,保重龙体。t
常年伺候皇上的李公公怕圣上出事,赶忙安排小太监前去寻找太医,赵雍乾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去寻找太医,只要简单的包扎一下就好,李公公本想再劝劝皇上,但奈何赵雍乾太过执拗,也只好就此作罢,托年轻的小太监去拿纱布等来。
给圣上包扎好之后,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毕竟皇上已经年迈,出了什么差错,那么第一个倒霉的便是他,所以为了皇上的安全着想,李公公可是从来没有睡过一天的安稳觉,看着皇上有些愤怒,赶忙轻声的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赵雍乾并没有回答李公公的话,望着他问道:“老李啊,你跟了朕多少年了?”
李公公微一欠身,拱手回道:“启禀陛下,老臣已经跟随您五十年有余了!”
“是吗!想不到已经这么多年了,如今,你我也都快年近古稀了,呵呵,岁月不饶人啊!”赵雍乾抬头望着远处的天空,多少年了,他呆在这皇宫之中未曾出去,政务繁忙,每每有乱王颠倒是非,冤杀忠臣将士,他也只能忍气吞声,所以才造成了如今朝野黑暗,百姓民不聊生,他不是不想杀了那些乱王,他只是怕那诸王手下的生死将士,每每想到这些,无一不令赵雍乾心寒啊。
“陛下说哪里的话,陛下正值壮年,再多活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常年跟随圣上身边,所以李公公对皇上是再熟悉不过了,每每忧劳成疾,若不说些好听的话说,或许便真的是时日无多了。
看着李公公这个样子,赵雍乾忽然想起先皇临去世前的样子来了,那时的自己,也如同李公公这般,小心的照顾着先皇,怨只怨先皇太过仁慈了,不愿看到他们自相残杀,没想到,当年他们众兄弟共同所发的誓言,如今,却成了他的累赘,一个重若泰山的累赘。
怀念的目光收回,精锐之光重现双眼,他要打乱楚王和太子的计划,打乱楚王的计划是为了尽可能的让诸王叛乱消失,打乱太子的计划则是为了培养他,毕竟以赵方胤如今的本事,想要对抗诸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让人笑掉大牙,或者说,赵雍乾是为了磨练赵轩,让他利己损敌,为了日后的劫难成为一道意外的闪光点。
想到这里,赵雍乾有些急不可耐了,赶忙把立在身旁的李公公叫了过来,“老李,给朕班一道圣旨,封赵轩为监察御史,暂任巨野知府,自此巨野独立一处,除朕圣旨口谕以外,任何人尽皆管辖不到,朕倒要看看,这赵轩,能给朕把巨野治理成什么样子?”
听到圣上要把赵轩封为从七品的监察御史,李公公有些急了,“圣上,那赵轩不过是个乡村娃娃,监察御史这个官职我暂且不说了,这权利未免有些太大了些吧?!”
“哈哈哈哈,兵法有云:攻其无备出其无意。朕倒要看看,这一招,他们敢接吗?”顽皮的冲着李公公眨了下眼,此刻的赵雍乾,倒是有些像极了孩童。
看着圣上这般高兴,李公公也不敢妄自揣摩圣上的意思,只好下去安排人写圣旨去了。
...与此同时,楚王府中,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看着管家这般着急,楚王放下手中的书籍,“何事这么慌张?”
刚一问完,管家便将事情的经过给楚王讲了一遍。
原来赵轩府上的侍卫马风昨晚跑去喝花酒,当入过一个房门的时候,门内的人貌似是喝多了,多说了两句,其中一句便是说巨野的知府得了不治之症而亡,而此刻他来京城便是要报告朝廷的,本来就是一句装*的话语,却被路过的马风给听见了,经马风打听,那人果真是巨野探报,便将此事告与赵轩,而赵轩为了更加了解事情的经过,便让马风来找管家,没想到这么一找,却出大事了。
听管家说完,楚王有些许惊讶,原本的计划本不应如此,但倘若要是让圣上知道了此事,又怎么会这般沉着,楚王陷入了深思之中,而管家站在那里,不知是该是去还是是留了,楚王妃看见管家呆呆的站在那里,便示意让他先下去了。
“不应该啊,倘若圣上要是知道了此事,那么我应该早就被圣上派人请入宫中,被他训斥一番,然后把我那杀人的将领发配蛮夷之地,怎么可能会这般默不作声,难道那人真是的自己死的?”楚王越想越不明白,难道赵雍乾此刻正在做一件大事,可怎么想也想不通,斗了这么些年,赵雍乾的把戏早都已经被诸王所熟知了,这不是他的作风,但那人突然因病而死更不可能了,虽是绝症,但起码也还有半年的时间可以活命,绝对不可能早亡,此刻楚王已经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看着楚王双手捂住脑袋,李氏不禁有些心疼开来,“殿下,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可能陛下认为这次死的不过是个小小的巨野知府,再加上您用了这么多的方法想要瞒天过海,所以便将计就计,赦免了您这次的罪过!”
楚王轻轻的将李氏揽在怀中,“爱妃,你把他想的太过简单了,或许,我们诸王是时候要准备开始密谋对抗他了!”
静静的躺在楚王的怀中,这个让她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即便人到中年,即便战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