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门外的太监,还未等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已经被侍卫带出殿外,身首异处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圣上今天这是怎么了?
各大派系的首领看到这里,不禁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赵雍乾,今天是发了什么风。
而这在场的众人之中,或许也就只有坐在朝堂正中的拓跋魁能够看得出来这圣上今天这是怎么了。推迟早朝、莫名其妙的斩杀通报宦官,这种种迹象,除了示威,又还能有什么?
今天,拓跋魁算是明白了,今天,圣上算是彻底的羽翼丰满了,如此一人,不鸣则已,一鸣则足以掀起这满城风雨了,叹了口气,冲着台上的赵雍乾拱手说道:“老臣斗胆,不知圣上今日所为何事?”
赵雍乾,闻言一听,不禁得哈哈大笑起来,“爱情所言极是,不过今日朕推迟早朝也是有原由的,还望拓跋爱卿和诸位爱卿能够稍等片刻,陪同朕一同见证。”
站在台下的众人一听,难免的开始了小声的议论。
而拓跋魁一听此言,也只好选择了沉默,他知道,圣上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了,若要再三逼问,估计自己可能就要倒霉了。
片刻过后,赵雍乾打破了这场别开生面的寂静,“我想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诸位跟朕前来吧。”说着,他便走下龙椅,大踏步的朝宫殿外走去。
而在他一旁的公公李原则是大声叫道:“圣上起驾!”
在场的众人除了那些圣上的亲信以外,尽皆都看着自己的靠山。
赵天他们几人相视一眼,虽然没有十分的诧异为何今天周申没有来,但是他们的心中却都出现了几丝的不安,冲着所看向的对方,点了点头,率众走了出去。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众人莫名其妙的便来到了刑场。
一看台上的那人,就算是不明白的人也算是明白了,而当即便有两个官员大声失色道:“那。。。那不是太傅周大人啊?”
众人一听,原本有些惨淡的脸色更加惨淡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一袭全身。
而赵雍乾显然是对这样的情况十分的满意,转过头来冲着大家微笑,“对,没错,这就是你们平日里的好同僚,太傅周申周大人,至于朕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家稍等片刻吧。”
说完这句话,赵雍乾坐到侍卫给自己搬过来的凳子上闭目养神,好似大家的吃惊程度让他十分的享受。
而那些官员们,则是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国师拓跋魁、楚王赵天等人也在静静的看着,他们也想不出来这赵雍乾究竟怎么想的,也只好以不变应万变了,至于那些皇上的亲信,则完全是一副看戏的模样,戏谑的看着周围的那些同僚。
过了那么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皇上身边的太监李原有模有样的走到斩头台上,打开手中的圣旨,大声读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傅周申,因勾结私党,试图起兵叛国,朕念其早年为国为民,特赐其死罪,其九族之内,勿论男女老幼,尽皆发配琉球,余者党羽二十一人,尽皆发往边疆充军,其家属,贬为庶民,三世不得入朝为官,钦此!”
此圣旨一出,众人一片哗然,而随即一声“时辰到”,周申更是尸首异处,鲜血洒满了整片大地,那微睁的双眼好似在为自己伸冤一般,却也是无可奈何了,接着便有守卫上来将周申的尸首给搬走了。
寂静,寂静,深夜般的寂静,此刻,所有人,不光诧异那一道莫须有的圣旨,更诧异这赵雍乾哪来的勇气,难道他就不怕剩余的诸位首领尽皆叛乱吗?
所有的念头纷至沓来,众人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呆呆的愣在那里。
而国师拓跋魁和楚王赵天二人的笏板,几乎在同一时间应声落地,他们明白了,完了,完了,看来这赵雍乾已经不单单只是羽翼丰满的问题了,难道说?。。。
他们二人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难道说这赵雍乾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来对抗他们了吗?
他们觉得有些不太可能,但是周申这么一大派系,竟然在悄无声息之中破灭,这让他们二人却是不得不谨慎了。
两人相视一眼,都有些诧异,又随即笑了笑,接着便将脸瞥向一旁,紧锁着眉头,在打算接下来的事情。
忽然之间,拓跋魁两眼之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他不自觉的眯起了双眼。
他忽然之间又想到了另外的一种可能,这用诸子百家来下棋的这一局他们这些派系的首脑根本就不是什么下棋者,而是根本上的棋子,其实赵雍乾想要得到的不过是那些诸子百家的书籍罢了,而伪造出来了这么一盘棋,不过是他赵雍乾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太过寂寞了,想要找些乐子来罢了。
想到这里,拓跋魁不自觉间恐惧的颤抖了起来,而身旁的管家还以为自家大人的病犯了呢,赶忙大声的朝圣上说道:“圣上,不好了,我家国师大人近日偶感风寒,现在有些发抖,可能旧病复发,还望圣上能够让我家大人现行回府休息。”
坐在那里的赵雍乾听到这话,有些惊讶,但随即微笑的嘱托道:“既然如此,那就快带你家大人回去休息吧!”
那管家一看圣上说的如此的云淡风轻,好似根本就没有将他家国师放在眼里一般,愤愤的安排人将自家国师给送走了。
原本拓跋魁还想要再待一会儿的,结果却出了这样的笑话,随即当计就计,免得迟则生变。
众人一看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