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回答:“海阔凭鱼走,天高任鸟飞。天下这么大,凭我们的容貌,到哪里不能生活?要走走到无人相识的地方,而且我们众姐妹死活要在一起。”
“好,我们听你的。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的头儿,一切由你做主。”众姐妹异口同声道。
那个道:“既然这样,我一定将你们带出困境,找个好的归宿。”
她们歇了一会,谈了一会,不觉东方现出鱼肚白,各自站起身,在小头目带领下,继续往前赶路。
渐渐的,天已放亮,东方天际升起一轮红日;晨风拂来,让人神清气爽。十名女子沿着古道,漫无边际走着。突然,有一支人马风驰电掣而来。十名女子见此情景,纷纷退到一旁,让道给马队通过。哪料想,马队到他们身旁却将她们围在核心。其中三名为头的,骑在马背上,上下打量着十名女子,不觉yu火上撞。
其中一个开口道:“大哥、二哥,我看这十名女子一个个生得如花似玉,要多水灵就多水灵,不如将他带上山做压寨夫人?”
那个被称大哥的微微一笑道:“三弟的话正合我意,我们寨子里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女人。有了女人,会使我们活得更潇洒、快乐。”
“那我们还等什么?动手抢人呀!”老二附和着。
原来,这三名强盗乃是黄河三枭,在孟州地界占据黄河古道上百里地盘,专门打劫河面上的商船和陆地上的客商。他们三人都是一顶一的武功高手,臂力过人,有万夫不挡之勇。江湖上送黄河三枭的绰号是:老大为九头鸟范刚,使一把九环大砍刀,老二叫云里金刚丁可胜,使一根熟铁大棍;老三叫水上飘孙梅方,手使一把三齿钢叉。他们三人手下有二百多名喽啰,一个个身强力壮,武功虽然没练到上乘功夫,但打起仗来,身手都不凡。
这时,只见九头鸟范刚挥一下手臂,命令众喽啰:“孩儿们!给本头领动手抢人!”
“是!”众喽啰翻身下马,向十名女子围上来。
此时,十名女子因心中有目的,一点也不感到害怕。只见小头目玉臂一展:“且慢,你们如此待客,太不仁义、太不厚道了吧?”
“唷呵!小女子如此不惧生人,不是一般村妇能比。”云里金刚丁可胜微微一笑,“你说说,我们何为不仁义、不厚道?”
“你们以多欺少,以男欺女,就是不仁义、不厚道。”小头目杏眼圆睁,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你们想要我们做压寨夫人吗?如果达到我们的条件;我们十姐妹二话不说,随你们去营寨;要是条件达不到,宁愿死在你们刀剑下,也甭想使我们屈服。”
三个头领听后,和颜悦色,三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水上飘孙梅方质疑道:“不知姑娘需要什么条件?说出来让我们揣摩一番,看能否答应你们的要求?”
“条件很简单,我们十姐妹有一个共同的仇人,如果你们帮我们捉住他,,我们就随你们去营寨。做押寨夫人,死心塌地跟着你们,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小头目一本正经提出自己的条件。
九头鸟范刚恨不能立即得到如花似玉般的姑斏,不假思索道:“请姑娘说出你们的仇人是谁?我们立即替你们报仇。”
“好,痛快,这才是真正的男人。雷厉风行,说干就干。”女子小头目脸上露出笑容,“我们这个仇人,乃是当今皇上的同胞兄弟,怀惠王朱由模。”
黄河三枭听后大吃一惊,琢磨不透这十名女子怎么与王爷结下冤仇?九头鸟范刚道:“王爷深居皇城,外有九门军校守卫,内有御林军、厂卫、大内高手防范,像我们这点兵力怎能接近皇城?即使想帮你们,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是呀!我们兵微将寡,不到京城就被官兵剿灭干净。看来,我们只能对姑娘们一饱眼福了。”云里金刚丁可胜无奈的摇摇头。
“错啦!错啦!简直是张冠李戴。”另一个姑娘插嘴道,“本姑娘所要说的王爷已经离开京城,孤身一人来到孟州境内。”
“如果是这样,我们心甘情愿为姑娘们报仇。”水上飘孙梅方问,“快说说那个叫朱由模的王爷在孟州境内哪个村庄落脚?你们带我们去。”
“姑奶奶还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遵照执行。否则,你们就是得到我们姐妹的人,也甭想得到姑娘们的心。”小头目目光停留在三个头领脸上睃来睃去。
“姑娘请说,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你。”黄河三枭异口同声表示。
“好,我告诉你们。”此时,姑娘小头目才开诚布公道,“小王爷朱由模就在离此西南三十里外的陈家庄落脚。只要你们逮住小王爷,杀掉陈家庄男女老幼,我们十姐妹跟定你们了,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请姑娘上马,前边带路,我们要一鼓作气,踏平陈家庄。”九头鸟范刚让众喽啰腾出十匹战马,叫十个姑娘骑上,一抖马缰,战马扬开四蹄,向陈家庄而去。随着马队经过之后,扬起一片尘土,遮天蔽日。
此时,陈家庄庄民刚吃过早饭,有的准备下田干活,却见一队人马冲进村庄,逢人便杀。所到之处,无一人幸免。一时间,哭喊声、尖叫声、吵嚷声,鸡鸣狗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陈庄主、方管家与怀惠王朱由模用过早膳后,在客厅里品茶谈心,忽然被一阵哭喊声惊得目瞪口呆。怀惠王朱由模惊疑问:“陈庄主,外面哪来吵闹声?”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