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许某认为,硬碰硬是难以力敌。俗话说:‘四两拨千斤,柔能克钢。’在目前我们兵力不济情况下,要以软实力战胜敌人。我们不如暂且收兵,商议破敌之计。如果想出好计策,才能扭转我军的危局。”许显纯建议道。
“这……”田尔耕坐在马背上,目视着阵地上双方交锋的场面,心里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举棋不定,难下断言。
“元帅,不必优柔寡断,下令收兵,从长计议。如此霸王硬上弓,我们是输不起的。几万大军没有强硬的将领作后盾,只是个纸老虎,看上去吓人,其实不堪一击。”刘志选旁敲侧击相劝,“您想想看,不到一炷香时间,已损失两员战将,而侯月锋、赵长顺已露出败迹,再坚持打下去,必遭不测。不必迟疑,快拿主张。”
正值田尔耕犹豫不决之际,阵地上的形势急转直下,胜负已见眉目。
此时,鬼见愁阮林与穿山甲侯月锋,已战有五十回合,显然,侯月锋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每一招都要付出全身的气力,才能拨开阮林的钩镰刀。他心想:“我的功力不如敌将,再拖延下去,我将要步钟昌盛、贾丙泰的后尘,小命可能要丢在朱家庄了。常言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得卖个破绽败下阵去,方保身家性命。”
他正想之际,冷不防阮林已策马转到他的背后,抡起刀背向他后背猛砸下去,口中大吼一声:“给我下马去。”
穿山甲侯月锋没回过神,更没能来得及诈败逃命,却被阮林一刀背砸落下马。紧接着,阮林的钩镰刀一个“怪蟒翻身”,刀刃已伸到他的脖子上。与此同时,握刀柄的手用力向前一拉,侯月锋已身首异处,一股鲜血从他脖子上汩汩涌出。
“想跟我鬼见愁打斗,还差得太远。”阮林显得十分得意,圈过马,跨下身体,探出左臂,伸手抓起侯月锋的头颅,挂在马鞍桥上。
就在这时,陈玉香与小李广赵长顺已战有几十回合。赵长顺的功力与陈玉香相比,要逊色许多。经过一番生与死的较量,赵长顺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在场地上四处躲让,就像老鼠躲避猫捕捉一样,当阮林将侯月锋打下马之际,赵长顺心中一惊,躲让的速度大幅度降低。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赵长顺愣神之时,被陈玉香一剑刺进软肋,死于非命,尸体摔下马去,鲜血从伤口处涌泉一样喷出。
这样的剑速,如闪电一样快,只在一瞬间完成。
朱家庄人马见阮林、陈玉香又杀死两名敌将,一片欢腾,喝彩连声。
此时,陈玉香与阮林的马在阵地上兜着圈子,目光却扫视着敌营阵地,怕敌将突然闯至而应接不暇,或者施放暗器。
就在他俩在阵地上兜圈子之际,京师队伍中冲出两匹战马,马背上驮着两员将领,一个是云中鹰乔中华,手持一把青铜剑;另一名将领乃是小吕布姚武劲,使一杆方天画戟。
“叛贼,伤我将领,我与你们势不两立。”乔中华声如洪钟,厉声断喝。
与此同时,姚武劲咬牙切齿骂道:“贼寇,操你娘的,我要与你们拼个你死我活。”
“元帅,不能再这样作无休止的牺牲了,快下令鸣金,让他俩撤回。不然,我们的主将都要赔进去了。”刘志选看到又阵亡两名将领,急得抓耳挠腮。
田尔耕也感到事态严俊,再打下去,连副将赔进去都不够。几万大军失去了主将、副将,就像楼房失去了基础和顶梁柱,就成了空中楼阁,打起仗来,何堪一即?随即,他下令鸣金。
云中鹰乔中华、小吕布姚武劲快要冲到阵中心,听到鸣金声,只得勒住马,迟疑一会,掉转马头来到队列前。乔中华一脸质疑之色:“元帅,为什么不让我们出马杀敌?为战死的将领报仇雪恨?”
“敌人战将如云,我们硬拼能行吗?正所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现在收兵,商议破敌之计,比在此消耗兵力为好。”田尔耕一脸严肃说,随即挥一下手,“你们归队,准备撤退回营。”
“这……”乔中华、姚武劲,十分不服气,两匹马站在队列前不动。
“这什么这?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己任,为将者更要对元帅言听计从,接受调遣。不然,何以能号令部下?”田尔耕以命令的口吻说,又指了指队列,“不要犹豫,归队去吧!”
“末将遵令!”乔中华、姚武劲抱一下拳,返回队列。
在阵中心的阮林、陈玉香,见两名敌将冲过来,正准备迎敌之际,却听到鸣金而返回,心中十分费解和愤恨。
鬼见愁阮林坐在马背上,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指着敌营吼道:“呔!姓田的元帅听着!为什么不让属下与我们交战,而鸣金撤回?”
田尔耕拍马上前几丈,放开嗓门说:“跟你们三言两语也讲不清楚,你们归队去,叫朱元帅上前搭话。”
陈玉香扫视一眼敌军队列,看是否有人想放冷箭?又测试自己所站的位置,已超过一箭之地以外,这才放下心来。随即转过脸,冲本队营地喊:“朱元帅,对面敌营的田元帅要与您搭话。具体何事?您与他交谈好了。”
“好的,本帅知道了。”朱登阳向他俩招了招手,“既然敌营不愿出兵,你们没必要留在阵地上久等,那里风险大,返回本队,以观后况。”
“末将知道。”阮林、陈玉香应了一声,抖一下缰绳,返回本队。
随即,朱登阳在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