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风扫视了一圈,全是人啊!墙上的人都多的数不清。从墙上跳下来,明显分成了两伙人,有一伙是刚跑了的两个人带头,有一伙带头的就不认识了。
牛风心里很明白,一伙是夺自己手中的宝剑,一伙是来找短剑,可他们不知道剑的事,牛风只能一起打发了,没办法,人太多了,看样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是长的太突然了,什么样的人都有,还有两个断了胳膊,三五个少条腿的,最气人的是连坐轮椅的都有。牛风剑在手,剑尖指前方,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这两伙人都没打算先动手,哪一伙也不上前来。牛风一看,收剑而立,看了看天,说道:“快三更了,不睡觉跑我这来干什么?”
这两伙人都不说话。都看着牛风。不一会儿,又从墙上跳进来两位,岁数都不少了,都有六十多。站在了两伙人的前面。牛风一看,不用问了,两伙人的老大来了。牛风看了看,明显两个老的眼神不好,走两步就撞上一个,走两步放倒一个,走了十几步,自己还倒了两次,拍拍身上的土,整了整衣服,站在了两伙人的前面。
牛风说道:“两位,岁数大了回家养老去吧!来这儿来凑什么热闹啊!没钱就找儿子要,不行我给你点,回家吧!天都黑了。”
站在夺牛风手中宝剑人的老头笑了笑,说道:“我一把老骨头来这儿就是想看看是什么人能如此能耐,唉!老了,刚跳墙过来的时候衣服又给刮破了。”
另一个老头说道:“你哪行啊!看我,衣服一点没事,呦!脚真疼。”低头一看,大叫道:”谁把我的鞋给拿走了?”
牛风这个乐啊!问了声:“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衣服破了的老头儿说道:“他们都叫我没正形,我也习惯了,你就这么叫吧!”
另一个老头坐在地上,揉着脚,说道:“我叫没正事儿,呦!疼死我了!”
牛风实在不想打了,说道:“请两位给说个人情,我这没什么宝贝,都请回吧!”
两个老头一起说道:“这帮小子我管不了,我今天就是来看热闹的!”说完,都靠一边坐着去了,还大叫着:“有带茶水来的吗?”
牛风一见此情形,也无话可说,剑握胸前,侧身剑斜指着天。两伙人都亮出了家伙,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十八般兵器差不多都到齐了。一起冲向牛风而来。牛风向后退了半退,挥剑相迎,好在这些人没几个使长兵刃的,牛风才能拉近距离与这些人一战。牛风不敢强攻,只在空隙间刺出两剑。
牛风和这些人打到了四更天,砍断了不少的兵刃,未伤其任何一人。牛风真累了,这些人的目的很明确,要的东西不到手,决不会退回去。牛风心说,今天就今天了,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杀生也是你们逼的。当时大叫了一声,挥剑杀了起来。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看人多才来的,被牛风这一声叫吓了一跳,还一个没站住,摔了下去,正摔到没正形的身上。没正形一脚把这个人踹了出去。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刚往前走了两步,脚下一软,躺在了地上。
牛风看的明白,知道这老头不是好对付的角,但眼前人太多,没办法了,开了杀戒了。不到一顿的时间,倒下了二十多人,还有四十多人都不敢上前了,牛风定了定神,长出了一口气,直走向没正形。四十多人没一个敢拦着的。有一部分是根本没想拦,有一部分是想拦不敢拦,都在那儿看着。
没正形见牛风走了过来,叫过两个人来,把自己扶了起来,一步三晃的走向牛风。牛风早已加了小心,见没正形走了过来,自己放慢了脚步。当两个人快要走到一起的时候,没正形手一伸,从袖中伸出一根木剑来。牛风一见,侧身前倾,右肩顺势靠了上去。没正形木剑横了过来,抵住了牛风的肩,右手一拉木剑的剑柄,一道白光亮了起来。牛风定睛一看,原来是把真剑。
牛风防了一手还真没白防,差一点就被此人把肩膀砍下来。牛风见没正形亮出的剑,也就不再犹豫,挥剑冲了上来。没正形一见自己没能得手,也很吃惊,挥剑迎了上来。这一交手牛风感觉到,这没正形的剑很快,虽说一把老骨头,可看的出觉不是吃素之人。牛风剑前刺,顺势将剑反握,横扫了一剑,收住了脚步。
没正事儿此时也站了起来,说道:“你这老东西起都起不来,看我的!”也从袖中伸出木剑,杀了过来。牛风一见没正事儿也冲了过来,更是小心万分。两个老头儿一左一右攻向牛风。牛风单手应付着,明显很吃力。一个没注意,右肩被刺了一剑,血流了下来。牛风一步一步身后退,手中的剑实难发力。
后面四十多闲人看到这里,都往前跟了上来。这时,从牛风头上飞出无数发飞刀来,打向群人。飞刀来的太突然,十多个随从当时倒地。两个老头儿一看有帮手,收住宝剑,仔细看了看。对视了一眼,大叫一声:“我们走!”说完,带着剩下的帮手跳出了墙,不见了踪影。
牛风一见人走了,一下坐了下来。这时有人把牛风扶住。牛风没说话,走进了老夫人的房中。刚发出飞刀的人正是萧书举,把牛风扶到房中,让牛风坐下,给牛风倒了杯茶,说道:“风儿,你可知道那两个老头儿是谁?”
牛风摇了摇头,看了看肩上的血,还在流,血变的有些暗了。林羽婕这时才发现牛风的伤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