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垂了眸,同意休息。
于是他伸手去关掉落地灯,却压的她的胸口有点发闷,当她以为他们就要休息的时候他却再一次的堵住了她的嘴,在那样昏暗的环境里。
温柔几乎条件反应的支支吾吾,却是对他而言最好的催情剂。
就如前两个晚上那样,在她身上得到想要的满足,虽然只差最后一步,但是他不想太控制自己的某种情绪,他必须让她知道他的渴望。
等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温柔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昨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却看着她颈上的红痕忍不住心情大好。
其实原本像是滕云的条件,他这一生都不会缺女人,他也不必体会这种得不到的滋味。
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些年他竟然这么克制,克制到某一时段差点以为自己不正常,温柔的出现是个例外,因为原本她该是个无忧无虑的跟他也不会有关系的大小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