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来了?他迅速退到她身边,护住她,并下令,“动手!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然后,把童一念抱在怀里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如果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又在骗我?如果我不来,怎么知道你是这样的冷血动物?!我不准!我不准!”她揪着他的衣领尖叫大哭。懒
亚曼等人此时已经被制服,鲁兹重新被押走,亚曼看着陆向北狂笑,“好!陆向北!我说过我们比的就是心狠,想不到你比我还心狠!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我一个毒贩尚且舍不得儿子,你一个警察,竟然可以为了仕途连儿子都不顾!真是伟大啊!太伟大了!”
童一念听了亚曼的话,几欲疯狂,朝着陆向北又捶又打,疯了般哭喊,“我要儿子!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我恨你!恨死你了!嘟嘟……”
一声凄厉的“嘟嘟”之后,她终于不堪重负,在陆向北怀里晕了过去。自从嘟嘟被绑架以来,她就承载了太多的压力,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不说,神经一直高度紧张,此时绷紧的弦突然断裂,她再也支持不下去了……
医院。
童一念还没醒来,陆向北坐在她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
老曾站立一旁,对他说,“陆局,都已经处理好了,审讯的事……”
“按计划进行。”他眼里已经没有了初时的阴云,这一场战争,完胜。虫
“好的!”老曾看他的眼神充满敬佩,“陆局,还是你厉害,这一仗,打得漂亮。”
陆向北没说话,却听门口响起浑厚的声音,“念丫头还没醒呢?”
“沈伯父!”陆向北赶紧站起来问候。
来人正是沈康祺的父亲,省军区沈司令。
“嗯……”沈司令点着头微笑,“不错,小伙子,干得好!从前我对你有误解,你别放在心上!”
“晚辈哪敢!”陆向北请沈司令坐下,“这次能将这干毒贩一举抓获,还全靠伯父您呢!”
“呵呵,哪里哪里,是你指挥得好,我只是替你出人而已!”沈司令很高兴地笑道。
原来,这一次用鲁兹为饵,将计就计抓捕亚曼的行动中所有的便衣根本不是警察,而是部队解放军。
这个埋伏行动,至关重要,陆向北唯恐走漏风声,根本不敢用公安的人,是以找沈司令借兵,而沈司令听了他的计划,竟然全力支持,派出了手下最精锐的军队,出动了几十辆私家车,甚至为了保证真实性,还借了几辆公交车做伪装,以一种完全平和的假象引亚曼出洞。
这些军人全部武装便衣,按计划,在陆向北的车一过工地最偏僻的区域之后就跟上了陆向北的车,渐渐将他的车包围起来,这么做的目的,一是为了同时包围亚曼,二来,也是为了保护民众的安全,将民众的车和亚曼及陆向北的隔离开来。
所以,无论最后亚曼在哪里动手,最后都是瓮中捉鳖而已。
至于人行道上,沿途也有便衣的军人,一有危险情况,就不动声色地指挥行人迅速进入商店躲避,以防子弹无眼,伤害无辜或者说,将伤害降到最低。
“还真是一着险棋啊!”老曾感叹,“如果亚曼真的在工地劫囚怎么办?”
沈司令大笑,“那我们也有准备!难道我部队就只有那一点点人?”
陆向北也是一笑,“不会的,亚曼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晚上肯定会派人去工地看的,看看我是否在那里设埋伏,我还真让一些人装模作样了一会儿,他本来就怕,只要看到一些风吹草动就不敢冒险的,但是也不愿意放弃救鲁兹,所以,走进我们的圈套是必然的。不过,就算他真的还要在工地劫囚,我们也有办法的,你以为那些建筑工人这是建筑工人?”
老曾呵呵笑道,“也是,不过陆局,这个你连我都瞒过了,我说你怎么就那么能算计呢?我还真是服了。”
陆向北摇摇头,“也不是我会算计,只是做了两手准备而已,而且,我有内幕。”
“内幕?什么内幕?”老曾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就连沈老也听出了兴趣。
“就是那个hay啊,现在可以把他的身份昭然了,他其实是我在法国警校时的同学,是在亚曼身边做卧底的,跟了亚曼好几年,深得他亚曼信任,查埋伏这件事亚曼就是派他去做的,而他,却趁着机会想了办法,在亚曼没发现的情况下进了我们公安局街对面不远处的酒店,然后用灯光给我发了摩斯密码……当然,还有我儿子嘟嘟的事,都是他用摩斯密码告诉我的,这是我们在警校时经常练习的,很有默契。”他笑着解释,至于hay想的什么合理的办法进的酒店他就不想说了。
回忆起来,和很久不见的hay第一次重逢是在酒吧,童一念喝醉了,hay这个浪漫的法国人要和童一念演绎yī_yè_qíng缘;
那时,他是卧底,却不清楚现在的hay到底是什么底牌,直到后来菲律宾遇险,在看守所里被一个瘦子相救后,那瘦子对他做了个手势,那个手势也是从前和hay在一起时才做的,是他和hay专有的手势,他才知道,原来瘦子是hay派进看守所来照顾自己的,也才开始相信hay还是原来的hay,再后来,他向国际刑警总部求援,请求透露hay这些年的经历以及真实身份,本来卧底的身份是不能泄露的,但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加之他和总部hay的联络人关系相当好,而亚曼的案子又和陆向北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才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