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的,他这个时候却打电话来了,她气没处出,立刻就接了电话,“陆向北!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说!”
他明显摸不着头脑,“瞒着你什么呀?”
“瞳瞳啊!怎么叫陆念之了?”
他笑了。“不是你说的吗?叫陆念之啊,邮件还在呢,要不要回来看看证据?”
“证据?!别和我讲证据!就算要看证据,你也看清楚我那邮件是什么时候写的!瞳瞳一出生就叫陆念之了,我总不会是那时候给你的邮件吧?”
“老婆!那只能说明一点,我们心有灵犀不点也通!我知道你会同意的,所以事先就替你做了决定,免得去派出所改名字麻烦!”
“陆向北!”这个不讲道理的!她快要气炸了!叫什么名字是一回事,是否和她商量是另外一回事,他每次都喜欢自作主张,有没有想过“尊重”这两个字?
“到!老婆!”他语气里是慵懒地赖皮。
她心里一横,“不管!你给我改名字去!改回来!叫童瞳!”
“女士,你小孩到底打不打针?还这么多人拍着队等着呢,不打我叫下一个了!”一名护士催促道。
“打啊!这么不打?”她忙道,说完还对着电话里一阵警告,“陆向北,晚上回来再找你算账!”
彼时,刚好嘟嘟已经打完了,哭得小脸通红的,覃婉一边哄一边给他穿衣服,门口,一戴着口罩的护士走了过来,对覃婉道,“还没压好,还在出血呢!我来!”
说着从覃婉手里接过嘟嘟,用棉签给他压着刚才打过针的地方。
“谢谢!”覃婉对护士道着谢,目光便落在瞳瞳身上了。
瞳瞳是有预感要打针?还是哥哥的哭声传染了他?一双小胳膊挥舞着不合作,就连小脚也不断乱蹬,鞋子蹬落在地上。
此时,注射室里又进来几个打针的小孩,一个护士打一个,忙得抬不起头。
给瞳瞳注射的护士一看找不到帮手,就对覃婉说,“你们是一块的吗?按住小孩吧,这么闹怎么打?”
覃婉听了,看了一眼嘟嘟,护士正抱着他呢,便上前来帮童一念的忙,把瞳瞳的小胳膊小腿抓住,护士这才给他扎针。
随着瞳瞳“哇”的一声大哭,针扎入他的小胖胳膊,与此同时,注射室里还响起好几个孩子的哭声,吵得人头皮发胀。
经过上一次北京宝宝生病的经历,童一念最怕看宝宝打针,好在这预防针剂量小,一会儿护士便推完了,童一念赶紧抱住瞳瞳,衣服随便一裹,猛亲他的小脸,以补偿他刚刚受的委屈,同时也看向嘟嘟,不知嘟嘟宝贝还哭吗?
然而,这一看,却发现刚才抱嘟嘟的护士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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