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一看她那挑眉的动作就兴奋起来了,桑达哥说的果然不错,瞧这动作,跟公子太默契了!
围观的江湖人个个唏嘘,虽说你轻功好,可你不能一个劲地逃不是?
王天虎不屑地目露凶光,“小子,你有本事打倒爷,爷就放了你!否则爷就把你捏扁了!”
李骁鹤很干脆地道了个歉,本来是她故意踩人家的,“抱歉了,请海涵。”
王天虎冷呵一声,“你们个个都一个德行,阴谋诡计地欺负大爷!我今天非压扁了你这小子!”
他挥拳便上,带着烈烈拳风。
年轻男子急了,看向唐茗,“你怎么不帮她啊?”
唐茗看了他一眼,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来,“等会借些银子。”
李骁鹤双手握拳,正当众人以为她又要用轻功避开时,她竟站在原地不动,一把接过王天虎的一拳,就那么一拧,生生把他的那只胳膊给掰弯了,围观的人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你要知道,从十岁开始就没有人愿意跟我比力气了。”
王天虎痛苦地怒吼一声,另一拳狠狠砸上去,李骁鹤不躲不让,也不放开他的那只折断的手,就那么一首接一拳,如法炮制,狠狠一拧,又是一声骨头断裂声。
众人听的牙根一酸,头皮一麻。
她抬腿一踢,正中王天虎的胸口,只听得他闷哼一声,便如皮球般直直弹了出去,生生被踢飞出去十米远,砸穿了斜拐角的木柜台。
“妈呀!”掌柜的吓的摊在地上,一个劲地发抖。
李骁鹤挑眉笑了笑,“真是美妙的回忆…”
“好大的……力气……”
年轻男子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话,同时深深地理解了桑大哥的那句“除非你觉得自己比城墙还厚,否则没事最好别惹她”,真的是不能惹啊!
“兄……台………”曲百与彻底傻了。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怎么也不敢相信力大无比的王天虎竟然被一个文弱公子给踢飞出去十米!
那被称作三哥的人瞳孔猛地一缩,他知道的比别人多,想的也比别人多,除了天倾国的四灵侍,能有这般力气的女子只有一个人,他如何也想不到公子让他二人保护的竟是近日被传的风风火火的妖精鬼怪般的人。
掌柜的虽是见惯了打斗场面,却也是哆哆嗦嗦地跑过来,谄媚地看着唐茗,他是知道这位和那位是一起的,“客官,您看这些打碎的桌椅……”
最淡定的人是唐茗,简直不能再冷静了,此时见掌柜的那小心翼翼的脸也不见怪,直接向稍年轻男子伸手,“借银子。”
“噗!”男子一下笑出来,总算明白她说的借银子怎么回事了,干脆地掏出银子交给了掌柜的。
王天虎被人抬出去时,李骁鹤终究看不过去,这人除了脾气爆了些,倒也磊落的很,给了掌柜的银两让人抬去了医馆。
玄字三号房。
“我要见你们公子。”李骁鹤单刀直入。
“不可以。”三哥,江玄一口回决道。
“我不是在请求,我知道他的秘密,我的同伴被黄泉挟持,目的就是你家公子的那个秘密,难道他不该负责吗?”李骁鹤果断把责任推到白袭身上。
唐茗眼观鼻,鼻观心,只要结果是好的,逻辑什么的完全可以不用理会。
“李姑娘,公子他有事需要处理,所以恐怕不能来见你。”燕寻二十出头,比之江玄的冷硬多了几分人气。
“不用他来见我,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去找他。”李骁鹤寸步不让,蛇精病给她和唐茗喂的离魂还没解,要是再给黄翔和从云下离魂,她可没那么多万灵丹。
“李姑娘,恕在下不能随意向外人透露公子行踪。”江玄道。
李骁鹤手指扣紧了桌子,冷笑道,“既是外人,他何必派人跟着保护呢?我救他一命,他早已还了,回去告诉他白袭,我李骁鹤的人自己去救,以后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燕寻迷惑,“白袭?你是说公子?”
唐茗在心中为其点蜡。
李骁鹤眼睛都瞪出来了,一掌劈碎了桌子,“出去!”
江玄二话不说转身,顺便拎走了犹豫不决地燕寻。
“冷静。”
“冷静个毛啊!特么的连个名字都是假的啊!未婚妻就算了,连名字都是假的!”
“桌子要赔的。”
“我需要他保护吗?真是笑话!”
“……”
秦鹫和习陵站在房门外整整半个时辰后,听到房内终于平静,才若无其事地推门进去。
“那两货还在门外站着?”李骁鹤已经恢复正常。
“呃,去大堂站着了。”
“算他们有眼力见儿。”
“李姑娘,你让我查的那些事情已经有眉目了。”秦鹫扫了一眼房内,还好控制住了,只劈了张桌子,能赔的起。
“坐下说。”
习陵看那碎了一地的桌子,刚想要不走人,就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一屁股坐下去,坐的笔直。
秦鹫见她紧张那样,偷偷递给她一柿子软糖,习陵忙接过,欢快地嘬着糖。
“那小贼是从铁沙帮出来的,没什么本事,专干些人贩子小偷的事,平时不招人待见,但这次似乎是走了运,被铁沙帮帮主看上了,到处嚷嚷自己立了大功,恐怕是让他去偷了什么东西。”
“黄泉不是特地威胁别人的人,他一向自负,若是要抓我会直接出手,那么就是铁沙帮要的那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