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帝侯大人!”
城门守卫恭敬地跪下时,还是忍不酌奇地偷看这坤域第一女帝侯长的什么样子。
李骁鹤骑在白龙身上背着北斗,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不用多礼,我出去一趟,若太子问起来就说我去馨城外的山谷了。”
现在处于非常时期,她骤然成为坤域帝侯,且要嫁入神风,一定会让很多人感到慌乱,故此桃花的话虽然让她兴奋,但还是保有一点理智,若真有什么事,南烜也能及时带人来救援。
况且,李骁鹤不经意一笑,现在的她还没有什么人能真正伤到她。
“驾!”
大婚在即,李骁鹤可不想耽误嫁人的时间,立刻就策马出发了。
风来楼之上,鱼心看着街道上奔驰而过的白马,眼里复杂万分。
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就连手中的银簪刺进了肉里,鲜血淋漓也没有察觉。
南烜到达皇宫里就直冲宜凝宫,却发现李骁鹤人早已不见了。
内殿里,被扔在**边,桃花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那儿,脖子上一道血痕,血液都已经干涸,但脸上却带着诡异的满足的笑意。
“人呢?来人!来人!”他怒吼着。
不明真相的宫女匆匆跑了过来,见到尸体的那一刻便惊恐地叫了出来。
“闭嘴!人呢?妖女人呢?李骁鹤在哪里?”南烜双目通红,掐着宫女的脖子问道。
那宫女被掐的喘不过气,根本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宫女连忙回道,“帝侯大人出去了!早就出宫去了!”
“出宫?”南烜心中一紧。
“刚才……刚才这女子来找帝侯大人,大人很高兴地把她带进寝宫了,然后她们不知说了什么,帝侯大人就很匆忙地就跑了出去,还吩咐要把白龙牵过来。”
南烜这下真的急了,把白龙都牵出来了,一定是出宫了!
“那个女人到底说了什么?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南烜脑子一片混乱,他想不明白,李骁鹤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危机!
到底有什么事能让李骁鹤在和鸿渊的大婚之即冒险出去?
宫女跪在地上吓的脸色惨白,“奴婢实在不知道啊!殿下饶命!饶命啊殿下!饶命……”
南烜哪还有心思去听她们求饶,直接冲出了皇宫,皇宫守卫还来不及行礼便被他一把揪住了衣领。
“人呢?帝侯往哪儿去了?”
那守卫莫名其妙地指着一个方向,“一刻以前,往馨城外的山谷去了。”
“馨城……”
南烜思索片刻实在想不出东南方向有什么后,立刻便夺了城门楼的一匹马骑了上去,消失之前对着守卫喊了句,“通知秦鹫,带领黑影卫往馨城外的山谷方向去!”
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南烜却还是觉得慢了,恨不得飞起来。
那地痞的伤口绝非一般人能造成的,绝对是不低于前五暗军的存在,那个叫桃花的少女的忽然出现,妖女的离去……
这一切都是阴谋,一个针对李骁鹤的阴谋,妖女,你绝对不能出事!
与此同时,静谧庄严的神风皇宫内,太子所居住的梵月宫。
傅轻萝和桑宁站在宫前看着忙来忙去的侍卫宫女们有些叹息。
“我从跟在公子身边后,就没见过梵月宫出现过这么多人。”
傅轻萝闻言轻笑一声,“最开始是因为公子被皇室排挤,没有人想来,后来便是公子手握神风皇权,别人都不敢来了。”
这一番沧桑变换,公子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只有公子自己才知晓。
桑宁也不免陷入回忆,变得有些感伤起来,“我总觉得李姑娘就是上天派来公子身边的,来补偿公子前二十多年来所受的所有苦。”
傅轻萝没有说话,脸上却也是欣慰愉悦的表情。
远处轻轻盈盈地飞过来一只蝴蝶,落在了梵月宫前。
桑宁见那蝴蝶颜色淡如水色,双翼像薄薄的水晶般,美的不像凡尘之物,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
“别动。”傅轻萝神色一凛,露出少有的严肃之态。
“怎么了?”桑宁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蝴蝶飞到了梵月宫内。
“那不是普通的蝴蝶,或者说,那根本不是蝴蝶。”傅轻萝微皱眉地说。
寝宫内,白袭看到自窗内缓缓飞进来的透明蝴蝶神色陡然一变,然后放下了宫女送来的太子妃正服。
一向淡然的脸,出现了一丝严肃。
“什么意思?哎……那是公子吗?”桑宁忽然看到他家公子走出了梵月宫,立刻便跟了上去。
“公子你要去哪儿?”
白袭的声音依旧淡然,“不用跟着我,我出去一趟。”
桑宁还要追问,却被白袭淡淡地瞥了一眼,顿时消停了。
身后傅轻萝也走了过来,神色莫名,“公子有点奇怪。”
“是啊,平时……”桑宁刚转过身后面的话一下就卡住了嗓子,瞪大了双眼,惊讶地指着她的后面喊道,“光!白光!”
在傅轻萝转身的一刹那,身后梵月宫内的寝宫里的耀眼白光忽然间消失无踪。
“什么光?”她皱眉问道,眼前什么都没有,“大白天的还能看见光?”
桑宁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干脆跑进了寝宫内,却什么也没发现。
房内只有淡淡的一缕香味,不属于这梵月宫的香味,也很快便散去了。
“怎么回事?”他愣愣地自言自语。
远处天边阴沉沉一片,偶尔有闷闷的雷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