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还清白呢!”南宫如墨叉着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大怒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呢?虽然上官婉是太子的人,但你和她连孩子都有了,你要是清白,那我就是纯黑!”
说到这个南宫如墨都来火,君长夜明知道上官婉是太子的细作所以要做戏就算了,连床都滚了还有什么脸面在她面前装无辜珐。t/
其他委屈南宫如墨全可以忍下来,唯独孩子这一条她无暇顾及。倒不是因为她本身没孩子,而是因为君长夜表现出来的纯良一点都不到位祧!
在感情,尤其是爱情这方面,南宫如墨上辈子没经验,这辈子也就碰到君长夜这么一个让她动心的。可她不要求她的爱情像一张白纸一样一尘不染,荷尔蒙一爆发,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顾忌?不过,最起码的相互尊重总要做到吧?
“如墨,你听我解释。”君长夜上前抓住南宫如墨的肩膀,无可奈何地说道,“我和上官婉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如今既然你都知道真相了,我也不必和你隐瞒,上官婉是太子的女人,太子占有欲那么强,怎么会允许我染指?上官婉每晚给我送的茶水里都有迷,药,真的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床上这么简单。”
“那孩子呢?难道孩子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南宫如墨仰着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质问着。
“她嫁进王府才两个月,孩子都三个月大了。我和她都没做过什么,孩子当然不是我的。”撇了撇嘴,君长夜叹了口气,“你看看你,都不信我。”
为了能让南宫如墨消消气,君长夜还做了个鬼脸来逗她开心。
南宫如墨没忍住,笑了个满怀,她感慨道:“搞了半天,你是喜当爹呀,我还以为……”
“别以为了,你知道我没有负你就好。”君长夜深呼了口气,把女子抱到怀里。
南宫如墨十五岁的娇小个子被君长夜抱着的时候,耳朵正好贴在他的心脏上。扑通,扑通,君长夜心脏规律的跳动,让她莫名的心安。
守得花开见月明,南宫如墨把先前的埋怨都丢到了一边,只想好好享受这个时刻的静谧和温馨。
指尖在君长夜的手掌里画着圈圈,南宫如墨吸了吸鼻子,佯装委屈:“我还当你是变心了,咒了你三个月,你不会介意吧?”
君长夜的身子一僵,咬牙切齿应了句“不介意”,但他的身体再一次做出反应,拉开了南宫如墨之间的距离。
产生了距离,君长夜这才发现女子眼中狡黠的笑意,他抬手覆上面纱轻轻摩挲。
南宫如墨有预感眼前的人接下来就该掀开面纱了,顿时大惊,闪到一边说道:“你不是说我丑吗?还是带着面纱好了,别把你丑吐了。”
南宫如墨心里着急得很,她今天来镇宁王府最主要的目的是还画,要是有可能的话就和君长夜把话说清楚,可她没想到事情发展会那么快,感情温度一下子就上升了。
从暖香苑出来的时候南宫如墨压根没考虑太多,所以她没有易容,也没有化妆,用的是最干净的那张脸。她倒是不怕自己的这个小秘密被君长夜发现,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过来吧,我怎么会嫌你丑?那是下下策,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才说的。”君长夜招了招手,戏谑地笑着。
南宫如墨看那笑容看呆了,喃喃道:“君长夜,你真的是个妖精!”
没有男人喜欢被人用“妖精”来描述,君长夜同样如此,更何况,还是被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在南宫如墨还没有回过身的时候,君长夜已经移动到了她的身边,并且毫无顾忌地掀开了她的面纱,想以一吻作为惩罚。t
虽然屋内只有一根蜡烛照着,虽然光线暗得很,虽然君长夜觉得此刻他的脑子是有些兴奋过头的,不过,他的眼睛没瞎。
脸上覆盖的面纱被掀开,南宫如墨当然有感觉,再迎上君长夜吃惊的目光,她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讪讪笑笑,南宫如墨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那什么,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是……是我哥!我哥说要对所有人都保密的,所以我才……”
“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你很开心?”君长夜冷着声音问道。
“所以我才跟你说别掀嘛。”南宫如墨撇了撇嘴,小声抱怨道,“因为在你身边危险系数太大了,我才没说的。”
“你……”君长夜吞吞吐吐半天,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你是这样的,以后怎么放心让你出去?”
南宫如墨尴尬地笑笑,郑重其事道:“你不必担心我的安危,就算真有人要害我,我也能化险为夷。”
君长夜皱了皱眉,摇着头说道:“不行,你得接受我给你安排的人,要不然我这心里都七上八下的。”
“所以才去找了‘魅影’来打听我的消息吗?”南宫如墨笑问着,听他亲口说担心,她心里美滋滋的。
“是啊……等等!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君长夜诧异地问道。
南宫如墨没有直接回答君长夜的问题,而是伸手摸着腰间的带子,动作轻柔地扯开。
君长夜看着眼前的女子脱下夜行衣之后又要去脱里衣,脑子顿时就懵了,急忙反应过来之后上前抓住女子的手腕,仓皇道:“你这是干什么?”
南宫如墨眨巴眨巴眼睛,故弄玄虚道:“相公,你不喜欢吗?”
南宫如墨故作娇柔的嗓音腻歪到不行,君长夜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压抑道:“正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