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漫漫最终还是没有能够从郑特助的口中问出来分毫的消息,毕竟这郑特助也算是邵行深身边的大红人一个,别的没有学会,那太极却是玩的悠悠的,直接一个邵行深来了就打发了他。
要说是气吧,容漫漫也还真是气,可就算是气又怎么样怎么样?毕竟邵氏本身就是跟着邵行深连轴转的,什么时间也不可能为了她一个小职员的事情耽误整个公司的大进程。
等到邵行深回来了之后,邵氏总部总算是又进入了原本的节奏中,倒也不枉费办公室的几名助理忙的团团转,一天下来,容漫漫这才前脚刚刚进门,后面就直接将自己栽进了客厅的沙发中。
于是乎,后面邵行深进门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副这样的画面,某个家伙一点形象都不顾及的躺在沙发上,咧着个唇角大大的呼出来一口气,“今天总算是忙完了。”
对于容漫漫来说,一旦钻进了工作的缝隙中,那便像是一条钻进泥沼中的小鱼,缠缠绕绕,心思自然也就尽数放在工作中,能够尽快完成的活,绝不往后拖,任何的工作都用最积极的态度去面对。一来二去之间,她甚至有点忘记了今天她的母亲还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可这才刚刚回到邵家,容漫漫便想起来了今日她母亲说过的那些话。
那个女人说她的父亲是一个同性恋,这话若是搁在从前,甚至不用太久,哪怕只不过是一天之前,容漫漫都是不相信的,知道邵行深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她的父亲不会在强烈的反对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
别人不了解她父亲,容漫漫还能够不了解,她父亲倔强起来那是十头牛都扯不回来的,小时候容漫漫也没有冒刺,还不是被在她倔强的父亲面前撞了个平?!
而如今邵行深真的能够在短短的两个小时之内就能够让父亲改变了部分看法?容漫漫能够想到的只有一种情况,那边是邵行深用了什么方法戳中了他父亲的心头肉上……再结合今天他们两个人谈话将她支开的模样。
容漫漫忽而真的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她不该怀疑邵行深,索性在沙发上翻了个滚,坐起身来,睁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邵行深,“你……你今天跟我父亲说了些什么?”
邵行深却只不过是用手指轻轻的抚蹭着她的头发,感受着柔软的发丝根根从他的手指尖蹭过去,像是一捧细沙,放温柔声音,他紧着用唇角碰了碰容漫漫的脸蛋,“漫漫,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你真的要听么?”
容漫漫重重的点了点头。
邵行深倒一点也不紧张,反倒是勾起来唇角,用指腹感受着她的脸颊最细腻处,仿若盈盈一掐就能够掐出来一道红痕来,哪怕仅仅是摩挲,手指下也尽是容漫漫肌肤的热度。
这样的热度让邵行深的眸光深了深,“漫漫……一会儿我慢慢告诉你。”
容漫漫:“为什么不是……”后面的问题也才刚刚秃噜出一半,便整个人被抱起来,容漫漫还来不及讶异,人便已经被邵行深抱到了浴室中。
邵行深一边扯下容漫漫身上的衣服,轻柔的将她放在浴缸中,瞅着她,“漫漫……”
这样的场景容漫漫并不觉得陌生,她第一次和邵行深真正正式对话的时候,就是这样差不多的一个场景。在那个酒店,还有那一次周予轩刻意的设计,都是容漫漫并不想要真正记起来,却在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脑海中回响的场景。
彼时的邵行深就站在浴缸前面,像是现在一样,小心翼翼的抚蹭这她的脸蛋,吩咐人给她做按摩。
现在想起来,邵行深倒也真是不惊不慌,分明是他自己做主将她搬进了他的房间中,却连戏都不肯演全场,也就是她当时蒙圈没有发现异样,不然也不会到了最近才从周予轩的口中得知那时候的真相。
容漫漫静静的凝视着邵行深那只纤长的手指,它灵活极了,轻而易举便能够解开她的内衣带,甚至仅仅是单手……容漫漫骤然想起来,两个人在床|上时,总是能够让她哭泣求饶。
“在想什么?”
忽而腿上被撩了一点凉水,冰冰凉凉,从容漫漫的腿骨处往下淌成了一道小流,也是将容漫漫从自己的思绪中拔了出来。
对上邵行深一双深邃的眸子,容漫漫却是在浴缸中往后蹭了蹭,“没……没想什么。”
总不能够告诉邵行深她在琢磨着两个人在床上的种种吧?!她转了转眼睛,“还问我呢,刚刚我问你的事情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看你就是准备将敷衍进行到底了。”说着,甚至有些欲盖弥彰的撇开眼。
邵行深那是什么洞察力,好歹也算是观察了容漫漫6年多的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一笑,却也没有戳穿这个小东西的那点忽悠话,只想着先将这小东西洗个干净,在抱到床|上好好亲热个够。
邵行深这家伙是一个太极高手,再加上有床|上运动加持到了最后容漫漫也没有她想要得到的答案,只能够无奈又困倦的睡去了,临着睡着之前还没有忘记嘟囔一声,“真狡猾。”
“恩?”邵行深将某人的嘟囔声听了个清楚明白,再想仔细询问,却见某人早已经睡着了,叹息一声,在某人的脸上吻了吻,心中琢磨着,若不是那小东西睡着了,就凭着撩人的劲儿,非得让他再来去个几回才行。
邵行深的话并不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她的父亲尽管还是表示不同意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