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间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极怒反笑:“好,好,当着你们的面自然可以,但是我凭什么像一个戏子一般任你们耍‘弄’!”
“哦,那易大师想怎样?”宫半染挑了挑眉,好似不在意。。
“这样,若我治病成功之后,你,得做我五百年的奴隶!”易间是怒不可遏,他乃龙凤国第一阵法师,从来不曾有人忤逆过他,这一下子被宫半染气的糊涂,定是要找回自己的场子。
“可以啊。”宫半染乐了,接着又道:“易大师是要和我赌一局吗?”
“赌?我不屑与你赌!”易大师根本不清楚宫半染话有所指,直接自持身份拒绝了她。
“易大师是不与我赌了?”
“正是!”
“那么我也不用在易大师治疗成功后做你五百年的奴隶了。”宫半染似笑非笑地看着易间,待到易间捕捉到她话里的信息,又是勃然大怒。
“你个黄‘毛’小儿,竟然出尔反尔!”
“易大师,出尔反尔的是你吧?”宫半染冷笑一声,“你一会说治,一会说不治,一会要与我赌,一会又拒绝与我赌,我也不知易大师的脑子是被阵法封住了还是怎样,或者说,你根本就是冒牌的易大师!”
“胡扯!说,你说,要赌什么!怎么赌?我跟你赌定了!”
“真的要赌吗?”宫半染越是这幅镇定自若的样子,便越是气到了易间。
“当然!我易间说话算话!”
“易大师,我就跟你赌,你治不好齐侯爷的病,而我才能治好!”宫半染弯起嘴角,自有一番气势。
“呵,就赌这个而已?”易间听到宫半染的赌局,却是笑了出来。他可是龙凤国第一阵法师,怎么会有他治不好的病这个赌局,摆明了就是给他送奴隶来的!
“就赌这个。”宫半染点点头。
“若你输了,就要做我五百年的奴隶!”易间眯起眼睛,心里已经开始想着该怎么使唤眼前这个黑肤的狂傲青年了。五百年,是他一半的寿命,这个沉重的赌注很好!
“若是易大师输了呢?”宫半染应下这个赌注,却又反问道。
“我如何会输!呵,年轻人,不要白日做梦。”易间眼里自信满满。
“易大师这话就说的不对了,白日做梦有什么不好,万一成真了呢。”宫半染顿了顿,又怀疑道:“难道是易大师怕输不起?”
“满口胡言!好,我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若你赢了,我就再不拿起峒爵笔!”
易间这话真是说的重了。阵法师的武器是独一无二,从阵法师用自己的鲜血为墨,手指为笔画出属于自己的第一个阵法之后,便凝练出自己的画阵笔。并且,每一支画阵笔都会一直跟随阵法师,直到阵法师生命终止。
可以说,画阵笔是阵法师生命的一部分。
“这,这,易大师不要赌啊,这赌注太过沉重了!”没有了画阵笔的阵法师,就是一个普通人!刘承寅心知后果严重,连忙阻止。
“刘管家,你是认定我会输吗?”易间冷哼一声,他最不喜被人怀疑能力,今天的赌局,他是赌定了!这个赌注,不会变!
“易大师,画阵笔怎是随意用来当做赌注的啊!”刘承寅虽然不喜欢易间,可谁让易间是龙凤国第一阵法师呢?若是易间在齐侯府出了事,那就是他的过错!他怎么担待得起!
“刘管家,你不必说了,我言出必行!”
越是遭到反对,易间就越是恼火。难道他们都认为自己敌不过这个‘毛’头小子?!不,他才是最厉害的!
刘承寅还想再说什么,刘寻一把拉住自己的爹爹悄悄说道:“爹,你看好吧。”
“阿寻你,你!”刘承寅捶‘胸’顿足,‘欲’言又止,“糊涂啊、糊涂啊!”
“爹,你说谁糊涂?”刘寻不明所以。
“易大师怎么能、怎么…唉!”刘承寅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却惹来刘寻的一阵高兴。
“爹,其实你也是看好独孤大师的吧?”
“哪有,我只是认为易大师太过草率罢了?”刘承寅吹胡子瞪眼,板着脸教训自己的儿子,“易大师怎么会输,我看那独孤公子五百年的奴隶是做定了。”
“我相信独孤大师。”刘寻撇撇嘴,眼神坚定。
“你、那独孤公子才多大,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吧,怎么可能胜过易大师?!”
“爹也别忘了,是谁把你儿子医好的。”刘寻就是对那独孤月有着莫名的信任。
对啊!阿寻可不就是独孤公子治好的么?刘承寅才想起这茬来,拍拍脑袋,“独孤公子真的把你治好了?”
“爹!”刘寻都有点鄙视自己老爹的智商了,“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吗!你别老是怀疑人家!”
“这……”若说独孤公子把阿寻两百多年的痼疾治好了,那也是有可能胜过易大师的啊!
哎哟,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
“刘管家,你就来当个见证吧。”定下赌局,宫半染又把目光放在刘承寅身上。“刘管家对齐侯爷忠心耿耿,定然不会做对齐侯爷有害的事,对于这个赌局,也是最好的公证人。”
“这小子说得不错,刘管家,你就负责当我们的见证人。”这下易间没有反对,他倒是觉得,这个提议很公平。
“这……”刘承寅刚想拒绝,刘寻就捅了捅他的胳膊肘,出声答应道:“我爹答应了,他当公证人。”
刘承寅没有想到,他竟被自己儿子坑了一把。
话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