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语见她喜欢,就问小贩:“多少钱?”
“公子,三个铜钱。”
这可难住拓跋语了,他身上只有十两一锭的银子,但他又很想买给宇文盛希,所以他心下一横,掏出银子道:“拿着。”
小贩也傻眼了,道:“公子,就算把我的家卖了,也找不开您这银子。”
拓跋语一心想买,便不耐烦地道:“那就不用找了!”
宇文盛希在一旁瞅了瞅他,也不管小贩失望的眼神,夺会回银子还与拓跋语,从自己小荷包里掏出了三个铜钱。
拓跋语不情愿了,宇文盛希巧笑着对他道:“我是个心疼银子的人,以后你的银子就是我的银子,所以不能乱花。”
途经一个当街卖艺的摊前,宇文盛希又被龙腾虎跃的表演吸引。
拓跋语也止步,但这些个把式,对于真正擅武的他而言,不过都是花拳秀腿。
宇文盛希发现他轻蔑的表情,就问他:“你能比他们做得好吗?”
拓跋语嗤笑了一声道:“那是当然。”
宇文盛希一听,眼睛不由亮了,搭着他的肩道:“那你以后就卖艺养家吧!”
拓跋语吁了一口气,笃定道:“我不要!”
宇文盛希瞅了他一眼问:“那你要做什么?”
拓跋语笑道:“我说过,我要在家相妇教子!”
宇文盛希看他那幅顽劣的嘴脸,也只能叹了口气。
拓跋语依旧牵了她的手。
二人看着洛阳街头的熙熙攘攘,拓跋语对宇文盛希道:“我才来洛阳的时候,这里可没有这么热闹,宋军撤溃时,城中有财有势的人家全都跟着南退了,就连城守府外的镇城铜兽都给掳走了,整个洛阳百业凋敝,街上都是满面凄苦的百姓。”
宇文盛希不由地四顾而望,如今的洛阳城和拓跋语描述的景像相比,完全变了个样,她不禁问:“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洛阳变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