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密室里,靖国王幽幽坐在元希面前,一张脸严肃得近乎庄重。
“从今天起,靖国王府是你的家,而你的名字是冯丽,是本王的恬心侧妃生的小女儿,因为护国有功,获封谧安公主,请希儿姑娘重复一遍本王的话。”靖国王缓缓的说着。
元希想了想道:“我叫冯丽,是靖国王冯跋的小女儿,从小生在王府,为靖国王侧妃所出,因为此番入魏救国,被主上赐予谧安公主封号。”
靖国王听她说得不全周全,点了点头,转身喧道:“把东西拿进来。”
暗室门被打开,从阳光射进的方向,元希看到一个老者抬进了一支漂亮的琉璃瓶。
暗光中,元希隐隐看到琉璃瓶内有暗红色的汁液在晃动,她不解的问:“王爷,那是什么?”
靖国王转身接过老者的琉璃瓶道:“鹦鹉血。”
元希看哪精致的瓶子,想到这王爷该不是要让自己饮鹦鹉血吧?看着烛光下那暗红色在晃动,元希肚内立刻泛起一阵恶心,她忙用手捂住。
靖国王看到她如此举止,眉头一皱,问道:“姑娘为何此番举动?”
元希捂口摇头:“鹦鹉血一定很腥,我还是不喝了。”
靖国王瞥了一眼手中的琉璃瓶道:“这鹦鹉血是用来给你验身的。”
“验身?”元希没想到靖国王还会来这一招。
“对”靖国王放下鹦鹉血问:“请恕本王唐突,但姑娘此行一去,面对的是魏国太子,如有半点儿差池,我们就会功亏一篑。”
元希推手相拒,拧着眉摇头道:“我一向洁身自好,根本不用验身的。”
靖国王身后的老者就像没有听到元希的拒绝一样。针一支细长的银勺递给了靖国王。
靖国王将银勺放进琉璃瓶,取出一滴鹦鹉血在烛下细细观望,直到确定那鹦鹉血是新鲜的,方才放下了银勺道:“为保万全,请姑娘脱下衣服吧。”
元希哪肯脱:“我说过,我向来洁身自好,不用验身。”
靖国王用锦帕拭去满手的鹦鹉血,挥手示意身后的老者上前:“姑娘,本王冒犯了!”
元希还想回绝,却被靖国王那老态隆钟的下人给扣住了双臂。
元希被强迫。更是不依,用尽解数使劲挣扎,但那下人面相虽老。却力大无穷,元希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功夫,整个人如软剑一样盘在元希身上,锁住了她的手脚,缠得她浑身无力。
“不要……”元希只好用叫喊来表示自己的反抗 。
“嘶……”元希叫声未落。绸衫就已被老者撕下,她忙使挣手去掩上身的一片春色,慌乱间也没发现靖国王已经来到身边,只听见又一道破碎声,元希回神,才发现下身所穿的锦裤带亵裤都齐齐破碎在了靖国王身中。
“畜生!”元希喷口便骂。
元希的骂声只是让靖国王微微一笑。他从手中的衣物碎片中捡出元希的亵裤,放到鼻间轻嗅,眼里陡然溢出一股春色。迷离的看着元希叹道:“好香的味儿,如果姑娘心不虚,又怎么会怕验身呢?如果姑娘已经不洁,那本王就留你在府中做妾吧。”
“老色鬼!”元希只觉得那老者越缠越紧,几经挣扎纠缠。她身上已经衣袍大敞,雪肌嫩肤早已泄了出来。
靖国王不急不缓的又靠近了元希一些。痴痴的看着元希半露的侗体,眼放光芒道:“本王现在倒是希望你不是完璧之身,便宜了那拓跋氏的小崽子。”
“呸!”元希被困住了手脚,眼睛却毫不退怯的怒视着靖国王,狠狠回道:“只怕是你今生都没这个福气了。”
靖国王眼放痴光,冷冷笑出了声,声音黯哑道:“把她拖到床上去!”
元希被那蛇一般的老者拖到了床上,靖国王立即捧了瓶子欺过来。
“放开我!”元希吼道。
老者反其道行之,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以臂夹住她的身子,让她双手不能动弹,力度非凡的双手直接伸到元希腿根,握住她的纤腿,刹时间,元希两腿被分开,私处对着靖国王大大展开。
靖国王一手持瓶,身子很快就隔到元希腿间,为了更清楚的看到那片春光,他的另一只手硬生生将元希的腿按到她的肩上,痛得她咬牙切齿。
“好一朵盛开的粉嫩桃花。”靖国王低头审视着元希展开的密处笑道,接着他抬起腿按住元希压在肩上的腿,誊挪出手,轻轻去撩幽径口微张的两片颤动。
陌生的触碰,引得元希从喉中“嘤”出一声耻辱之吟。
“呵!”靖国王冷哼:“只恨魏国兵强马壮,生生让我碰不得这人间极品。”
惋惜中,他更是不甘心,轻抚柔嫩的手掌烫烫的盖了上去,依依不舍的按了两按,身上也跟着元希的嘶叫颤了几下,然后仰头长吁了一口气,低下头猛然看到元希悲恨交加的美眸,眼神又黯了下去,大手伸过去掐住她的下颔,俯身之时,舌如洪水,势不可挡的侵入元希的唇齿 ,在那幽香的红唇中疯狂袭卷。
元希用尽浑身力气,小舌一波又一波的抵抗他的霸道,然而终是被他掐着下颌,没能闭齿好好咬他一口。
“啊!”靖国王好容易收住吻,猛的直起身,用闷哼释放着身体里阵阵袭过的情潮。
狂吻过后元希收不住满口充斥的涎液,红肿的樱唇边还流着银色丝线。
靖国王低头看见她的这番光景,不禁又咬住了牙,没想她又再挣扎,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更是被撕扯得纷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