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元希拭泪摇头。
律祥伸手就把她横抱而起,在家丁的引路下,径直来到元希闺房。
“不过只是买卖。你用不着为我挡棍的。”元希仆在床上,趁家丁出去找医生,她对一旁守候的律祥道。
律祥听了,坐到她床前道:“你就那么想离开昆吗?”
元希收了收泪,坚定的道:“当然。”
律祥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人,问元希:“你明明害怕父母担心,却还是要一意离开,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想出去见见世面吧?”
元希把头埋进臂里狠狠 回道:“这些与你无关,你只要把我带出去就行了!”
律祥又怎么看不她另有苦衷,对她道:“我做生意。从来都是要弄清来龙去脉的,你不告诉我,只代表你没有诚意。”
元希想了想问他:“你对到底我有什么企图。你也没有告诉我!”
律祥想了想道:“我的目的,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我今天都在你父母面前这么做了,肯定会履行诺言带你走的。”
“真的?”元希不顾疼痛,兴奋的确认到。
律祥又点了点她的鼻尖道:“所以。为了我们之后的买卖做得顺畅,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如此坚绝的离开昆州?”
元希艰难的挪了挪身,忍了许久,其实她也很想找人排解,所以她看了看四周,确定人不没来。她对律祥道:“是的,我不仅想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且昆州也容不下我了。我嫁祸了郡守千金,还欠了郡守人情,如果我留下,必是要嫁给郡守的儿子的。”
律祥一听,满面讶异道:“就为这个?”
元希把头埋在臂间。小声道:“但谁也不知道,那郡守对我早已起了色心。 他以照顾金楼生意为由, 多次轻薄于我,还放言要我做儿媳,为的是好好折腾我。”
律祥面上掠过一丝诧异,接着又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元希瞪他道:“信不信由你。”
律祥满脸窃笑问:“那他得手了没有?”
元希听了,伸手就想给他一下,无奈背上有伤,让他给躲掉了,只好怒瞪着他道:“摆出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你很开心吗?我说过,我的身子只会留给与我相爱的人。”
律祥又调笑:“我只是想问清楚一点。若他得了手了,那做为你未来丈夫的我就更应该得手了!”
元希怒气更盛了,冲着律祥吼:“你给我滚。”
“嘘!”律祥不急不慢示意元希收声,劝她道:“你要再对我吼,我们的假戏就要穿邦了!”
元希正要发作,元母已经带了医生进屋,她只好瞪律祥一眼,转而乖乖的躺在床上。
“律公子,希儿的伤就不劳您操心了。”在医生诊伤之际,元母恭敬的对律祥道。
“伯母。”律祥起身,回以恭敬的笑容,对元母道:“伯父盛晚辈也不便留在贵宅,还请伯母好好照顾希儿。”
元母走到元希床前,看了看女儿,对律祥道:“律公子请回吧,至于你与希儿的婚约,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律祥躬身作揖,对元母道:“晚辈是真心喜欢希儿,一心希望伯父伯母成全。”
元母看着律祥笑道:“那公子父母同意了吗?”
母亲的问题,让元希顿了一顿,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律祥又作了一揖道:“让伯母见笑了,晚辈母亲早逝,父亲也在几年前仙去,家中就只有我孤孤单单一个人,晚辈也因此想要早点成家。”
“哎。”元母听了,叹了一口气,继而又问:“那你看上我家希儿哪里?”
律祥鞠躬道:“没有原因,只为在此时此地遇到了此人。”
元母听了,眉头不禁一挑,想了想又道:“一生很长的,公子还是好好想想。”
“晚辈年少,虽不知一生有多长,但晚辈明白,在人生最美好时的时节,遇到最心爱的姑娘,一定得抓住,如果错过,晚辈会后悔一辈子的。”
元母点了点头,但还是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