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话错了,如论是蝼蚁还是牲畜,疑惑是各种存活的植物,只要它有生命,都值得我们去呵护,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哦,看来嫂子还真是一个良善之人。好吧,本宫给你留意就是了。”王雉淡淡地扫了柳莎一眼:“不过,本宫前不久倒是听到一个消息:说是城外有个丫头被打得奄奄一息了,不知是不是嫂子要找的秋韵呢?”
柳莎跳了起来:“在哪里?”
“看嫂子急的!”王雉笑道:“不过,听人说,那奴才是因为给自己的主子介绍野男人时,恰好被她家男主人发现了,男主人一怒,才将她丢出去痛打了一顿的。哎呀,那丫头也够可怜的,你说介绍个野男人就犯法了么?值得那么多的老百姓骂她,对她吐口水,用腐烂的菜叶砸她么?”
柳莎脸色灰白,手指颤抖着。为了不在这些女人面前失控,她咬紧牙,依旧笑容满面道:“姑姑说得很对,这样的奴才虽然可恶,但不应该受到这样残酷的惩罚。——看来,秋韵这死丫头是躲在什么地方去玩了,待本宫再去找找看。”说罢,提脚就走。
“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会那奴才真是你家秋韵吧?不过,凭姐姐平日里的那副骚狐样,很难说那丫头不是秋韵哦。”那丽妃皮笑肉不笑地道。
柳莎一怔,闭了闭眼,吸气吐气,然后转过身来:“侮辱本宫可以,只是别让国主知道!”
“哟,国主知道了又会怎样?难不成要为一只破鞋来教训妹妹不成?”那丽妃一步一步地欺了过来:“亦或是为姐姐你立一个贞洁牌坊呢?哈,姐姐平日里将国主迷得魂不守舍,言听计从,你还真以为国主在这件事上还会对网开一面?”
“你!”柳莎气得浑身颤抖:“国主宠爱本宫,那是因为本宫识大体,不像你们这帮小女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如何争风吃醋,如何讨好国主,而活得一点也没有自我和自尊,你们这样的女子,不要说是国主,就是丢到大街上,连下三滥都看不上。不错,国主是迷恋本宫,迷恋得一刻也离开不得,那又怎样?有本事你也迷他去啊?”
“你!”丽妃一张脸涨得通红。她到底年轻一些,在道理上说不过柳莎,只得眼泪巴巴地转向王雉:“姑姑——。”
“姑姑什么呢?嫂子一向品性端正,而且曾师从太舜天帝,怎么会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丑事呢?”王雉瞪了丽妃一眼,阴阳怪气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这话看似熄祸,实则火上加油。而且,这油就像菜地里冲洗的大粪,将沉淀在那些妃子里的恶缘一下子撩动了。她们愤怒地扑向柳莎,用长长的指尖在她身上掐着捏着——
女人发怒起来可谓是翻江倒海。只眨眼功夫,柳莎身上的衣服便被撕破了,头发也散开了,脖子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条指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好在她一直用手抱着自己的脸,清秀的脸蛋免遭一劫。
炫枫与清心到达时,正是那些女人最疯狂的时刻。她们像一群发怒的母狮,揪着柳莎的头发,衣服等用得上力的地方发疯般的捶打着,撕咬着。
“住手!”突然一声暴喝,同时一阵飓风扫过,那群疯狂的女人像落叶一样纷纷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