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舞带着小博容暂时在这个山村住下了,但她却没想着在这个地方住上一辈子。虽然倒霉催的掉到了这个异时空,也不能就自暴自弃窝在这么个小山村,最起码得找个交通方便,略微富庶的小城镇吧!
在村里住了两天,住得箫舞挺郁闷,这还不如他们住在山谷里面呢。那天见到的老者是村长,看得出在村里面有很高的威望,只要他一出现,村民们不管在干什么,都会立即丢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低着头,恭敬地站在两旁,还有,村里面的小孩儿似乎都挺怕他的。箫舞是没这个觉悟,尊敬长者是应该的,但是尊敬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她可做不到,有好几次,她坐着跟老者讲话,都会收到老者随从的强烈谴责鄙视的目光。
这两天箫舞一直没能出门转转,不是不想去,而是没机会,老者每天都带着两位侍从来她这报到,话里话外地刺探着箫舞的来历。他们在屋里说话,两个侍从就站在门口,那么两个壮汉,面相挺凶,杵在门口,跟两尊门神似的。每天箫舞就是跟着老者编编故事,或者听老者讲讲这世界格局,介绍介绍这风土人情,礼尚往来不是,你老问我这个那个的,我当然也得问问你,这才是交谈嘛,有来有往才能常来常往啊……
箫舞当然说不出自己是从哪儿来的,总不能说自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于是就编了这么一个故事,用上了万能的失忆贴,自己这一觉醒来就在那峡谷外的山林了,只知道身边跟着的是哥哥的孩子,夫家姓李,丈夫估计是死了,其他的不记得了,老者再追问,她就装头疼,也不知那老者信了没,反正箫舞在心里就这么告诉自己的,小博容是自己的侄子没错啊,肚里孩子他爸是姓李啊,至于人就当他死了呗,也没撒谎,至于其他的,说了你也不信,就当不记得了吧。
至于箫舞则是从老者口中了解到,老者姓巫,这个村儿就是巫家村了,这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么一个地儿,甚少有人出去也很少会有人到来。巫家地处安国边境,离这最近的城镇也有好几百里的路程。至于外面,现在是安氏皇朝,现任皇帝临安王在位已经三十余年,一直是国泰民安,是个难得的好皇帝。其他的,村中消息闭塞,村长也已经很久没出村了。
又过了几天,村长对于追问她的来历似乎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也渐渐不来找她聊天,萧舞反而感觉有点无聊。小博容倒是早就跟村中几个孩子玩到一块去了,脸上也多了很多属于孩童的笑容,以前跟她生活的时候经常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后来跟李兮生活了一段时间,又喜欢学着他的冰山脸,呸,怎么又想起他来了,呃,总之,容容现在这个样子终于比较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了。
萧舞一个人在村中闲逛了很久,从村头逛到村尾,整个村子看的出来很有规划性,房屋都有顺序地建在道路的两旁,一户一个院落,村中间有一个大的广场,广场正中央搭着一个圆台,上面盖着灰色的麻布,据说是祭祀才会开启。白天的时候,在村里面几乎看不到男人,实际上,萧舞注意观察了几天,证实偌大一个村子,竟然没几个男人在,不对呀,明明他们刚到的那天,围观的人群中男人还是很多的。萧舞也试着问村长,村长的答案是他们出去讨生活了,这是集体外出打工?至于村里面的女人和小孩,生活则是相对很是悠闲,白天,经常能看见小孩子在村里面相互追逐玩耍,而女人们则是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捧着针线做着绣活,约莫着到了下午三点多,就各回各家,准备晚饭,而孩子们也都会很自觉地相互道别,分别回家去了,诡异的自觉性啊。
萧舞他们住在村子里面,一日三餐都是村里面的人送过来,每天来送饭的都是不同的女人,萧舞想着,这是每家每户轮着给他们送饭?自己成了吃百家饭的了?这么想着,萧舞感觉挺不安的,这吃白食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再说,自己这还带着一半大小子呢。
这天吃罢早饭,小博容出门找小伙伴们玩去了,萧舞收拾收拾自己,准备出门了,话说,来到村子里后,连这衣服都是村里的一位大婶儿做好了送过来的,这无缘无故让人养着,不舒服!来到村子的最西边,同样的小屋,与别家并无不同,这就是村长的家了。萧舞敲门而入,村长也是刚刚吃完早饭,萧舞看见村里面曾经给她送过饭的一位女子过来收拾走了餐具。村长也是被送饭一族?
村长招呼萧舞坐下,萧舞左右看了看,迟疑地问道:“村长家中只有您一人,不知夫人?”
“老朽至今孑然一身。”村长摸摸胡子,摇头晃脑。“不知姑娘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啊,嗯,这样的,村长,我们姑侄二人在贵村也叨扰多日,一直承蒙您照顾……”
“姑娘想要离开,这恐怕不妥,你一个有孕在身的妇人,还带着一个孩子,无人可以投靠的话,在外恐怕是难以生活啊……”村长急急打断萧舞的话,吹着胡子,略微有点焦急。这老头,也太热心了吧!
“呃,村长误会了,我这个暂时还不会离开,还会再多麻烦您一段时间的,只是我们姑侄二人,一直在这白吃白喝,很是过意不去,就想着,村中可有什么活计好安排与我,村长你放心安排,我力气还是挺大的,这不比男人差。”萧舞连忙推销自己。
“哦,原来是这样,姑娘尽管放心住下。想必村中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