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仁,你真的是太勇敢了。”
“得了吧。”
“子仁姐,谢谢你,谢谢你为救我而牺牲自己这么多。”
“得得了吧。”
“子仁姐,如果没有我,也许就不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事情,都是我不好。”
“快点得得得得得了吧。”
这个从张伯山手下救出来的杨吹柳一个劲儿的夸着我,还时不时的总拿刚才那件“意外”说事。我重新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忍不住的扭头警告着杨吹柳。
“刚才的意外,不许说出去。除了我和张伯山还有你,要是谁再知道了,我拿你试问!”食指敲了敲她的脑袋,自己都被自己吓得吐了吐舌头。
早知道杨吹柳这个小妮子这么顽皮,我就不要救下她好了。她一个劲儿的装傻,问道:“子仁姐,什么事呢?”
“笨蛋,就是刚才那件事情,我和张伯山……”我绞尽脑汁的想要表达出我的意思来,也不知道吹柳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怎么脑子就这么轴呢?
“就是刚才张大师惩罚我,你和他顶嘴了呗!”
“不是,哎呀,你傻啊你,就是我们一不小心……啵啵了。”
一边费力的跟她解释着,一边迈着步子前行,到了我的房间,毫不客气的推开门就领着吹柳绕进了屋子,说闹的脸蛋尴尬的通红通红。
要不是张伯山那个家伙非要上前拽我的手揍我,能会正巧碰到我的伤口吗?即使碰到我的伤口我大叫一声,谁让张伯山没有站稳,害得我的整个人都趴到了他的身上。
啊,不行不行,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那些恶心画面的时候。我抬手在空中扫了扫,真希望把自己的晦气扫出去。这一天还不到的24小时里,我的嘴唇就遭殃了的被两个大男人亲密接触了,今天也真的是中了头奖了吧!
“子仁姐,”杨吹柳忍不住的嬉笑着,“我都知道,我杨吹柳绝对不是那种人,既然您都赔上了自己的清白来救下我,我当然也把你记成我自己的恩人。”
“啊哈,那还真是感谢你呢。恩人谈不上,只要别再惹事就成。”我懒洋洋的冲她点点头,接着站起身子来帮她冲茶倒水,寂静了一会儿便问道:“吹柳,烹香园的那个人,是谁?”
“兴许姐姐并不认识,”她淡然的双眸寂静的如一滩死水,“他在这里并不光彩照人,甚至连膳祖都不一定叫的上他的名字。”
我倒茶的手一抖,稳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心里瞬间被她的忧伤打动的似乎打了五瓶子醋。不由自主的也随着她的情绪跌宕起伏起来。
“吹柳,告诉我吧,这个人的名字告诉我,说不定我会帮到你的忙。”一茶碗水端到她的面前,视线也渐渐的对上了她。
杨吹柳的目光深深凝望着那一碗茶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他是个好人,或许地位并不显赫,但是,在我的心目中,他永远都是最优秀的。”
我赞许的默默点着头,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子仁姐,你真的能帮我吗?我怕在这里连累了他,让膳祖知道……”
我立刻安抚着她,肯定的语气说道:“没错,我会帮助你的。因为,我不和那些人一样,我是个外星人。”
“外星人?”她又纳闷了,“什么意思?”
我立刻嘿嘿笑着打岔道:“没有,没有,没有别的意思。哈哈。”
杨吹柳这才终于露出了笑容,宽心的说道:“他叫袁晋才,是柴房的柴夫。”
“什么?你说他叫什么?”我吓得连舌头都打了哏。
“袁,晋,才。”她又一遍一字一句的说清楚了话,我算是仔仔细细的听明白了这个人名。内心是由不住的混乱,她说的袁晋才,会不会是我认识的秀才袁晋才?我心里为什么这么七上八下的,连目光都不敢准确的盯着杨吹柳。
“吹柳,你说,你说的那个袁晋才是个柴夫?他会不会是个书生,或者是个……”
“他的确饱读诗书。”杨吹柳说起他来满脸的骄傲,“他说要去考科举,我在这里等着他,等着他归来的时候。这些日子我都是睹物思人,也怪我大意,竟然让张大师发现了那个荷包……”说道痛处,便又举手擦拭着眼泪。这下我的脑子就更慌乱了,听着她的这个人描述,一定是我认识的那个袁晋才。可是袁晋才不是早就功成名就的回来了吗?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来应对杨吹柳了,什么叫男人会变心,我总算是知道了。
“额,吹柳,别怪姐姐我说大话,你说的这一个人,我还真没有见过。”
我小声的没有底气说着胡话,只好内心做着挣扎,天哪!这种说瞎话的事情不是很拿手在行的吗?为什么一看到吹柳那一张近乎委屈的小脸我就有一种负罪的感觉。
吹柳失望的黯淡下来,轻声道:“没关系。”
我立刻转身退了几步,谎称要去厨房接点水来,便赶紧逃出了这里。内心深深的负罪感已经让我无地自容了。难过的我差一点落出眼泪来。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哭呢?是让杨吹柳的委屈而难过的吗?还是因为那一个未解决的事情……
“你在门口发呆干嘛?”我被李南楷这个家伙吓了一跳,害怕被屋里的吹柳听见立刻拉起李南楷,跑到了远处。紧张兮兮的嘘声道:“你小点声。”
“怎,怎么了?”李南楷有一点儿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昨天晚上还一副要死要活哭哭啼啼的样子,今天倒好了,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