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头发散乱遮住脸庞,狼狈不堪,背上的衣服破败被鲜血染红,看着是刚刚被用刑,骆凡立马站起来走到门边漠然的脸上有些担忧、心疼与愤怒声音有些颤抖的叫:“掌柜的。”
晴小沫挣扎无力没办法坐起来,只得先趴在潮湿的地上恢复下力气,转头看了看周围,又扯到背上的伤正疼得呲牙咧嘴,突然听到有人叫“掌柜的”声音有点像骆凡的。
“骆凡?”晴小沫被丢进牢房是面对着墙壁,她趴着不敢动怕又扯到背伤。
“掌柜的,是我,你怎么样?”骆凡的声音有着急切的关怀,抓着牢房木栏的手青筋直爆。
晴小沫轻轻笑了笑无力的道:“呵呵,别担心,还死不了。”她没想到这天牢居然没有男女之分,也想不到跟骆凡这么有缘,自己被关押的牢房就在他的对面。
“掌柜的。”骆凡看着晴小沫紧蹙眉头,他不认为她被关到他对面只是一个巧合,想着各种的可能性,她跟他一样都是一个牺牲者。他是自愿的,因为有利可图,那她呢?
晴小沫被官兵带走之后,程书行立马着手调查,他晚上是住在店里的,如果有人潜进来他不可能不知道,要么那人是趁着晚上他不在的时候潜入,当然也不能排除是白天潜入的可能,但是外人的话白天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到后院,那么那人最大的可能就是本店的人。
程书行悄悄调查着本酒楼的人员,欧阳澈也很快便收到了消息,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他面带着无比温和的微笑,眼神里满是冰冷、不屑与嘲讽,在心里做出对策,立马叫来闻风跟丧胆分配下任务,既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战他,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这事有幕后指使的话,他们必须在第二天晴小沫被第一次提审之前找到元凶,不然的话她在牢里的处境会很危险。
只是他们不知道晴小沫一被押到牢里就被直接拉到刑房毒打了一顿。
夜深人静,下过雨的天空特别的清澈,乌云散去后的晚上月亮晚晚的升起,显得越加的澄净,清冷的月光透过高高的小窗照进阴潮的天牢。
雨后的天牢更加的潮湿森冷,守夜巡逻的狱卒都去找地方打盹,只剩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不时的摇曳,骆凡不知用什么开了牢房上的锁,把自己牢房里干爽的稻草收积着抱起来,悄悄开门走到了对面,又悄悄打了开晴小沫牢房上的锁,关上门,轻轻走了进去,蹲在她的身边,清晰的看到她背上的伤一阵心疼,可惜身上没有药,让他感觉特别无力,紧蹙着眉把干稻草选个干净一些的地方铺好。
“掌柜的。”骆凡轻轻唤了一声。
晴小沫幽幽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看着眼前整体还算干净整洁,满眼担忧的骆凡微微笑了笑,突然她一个激灵,顿时警醒,抬眼看了看周围,她这还是在牢里呀,骆凡怎么会在她身边?
“骆凡?”晴小沫一脸担忧的看着骆凡,如果让巡逻的狱卒发现就糟糕了。